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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六十八章 張生 文 / 李家郎君

    離別時分最傷人,李揚是醉了,不是知心醉還是真醉,反正是醉了。

    等再次睜眼時,便見劉一侍在身邊,便問道:「可曾出了醜?」

    「老爺,這倒沒有。最後是薛主替了陣,大殺四方,好是威風。」劉一興奮而道,「也就是那宋司階可抵擋幾碗,其餘之人皆是敗北而逃。」見李揚面露痛苦之色,忙問,「老爺可是好些?」

    「嗯,無事了。」李揚擺手道,「這是哪裡?」

    「回老爺,現在是在岐州驛。」

    「哦,知道了。」李揚想坐起但頭沉的歷害,劉一趕快扶起問道,「老爺有什麼吩咐。」

    「沒有。現在幾更天了。」看外面暗的很,李揚便問道。

    「剛打過二更。屬下去與老爺讓廚下做些麵食來。」劉一將李揚扶躺起了半身說道。

    李揚用手揉著眉心搖頭道:「不必了,你去歇著吧。」

    劉一見李揚也無大礙,便應了聲是下去了。

    不一會就聽外面薛嵩在叫:「你家老爺醒了也不與薛爺說,真是該打。」

    「薛主,手下輕些,小的可經不起。老爺也是剛剛醒來。」劉一討饒的聲音也一併傳了進來。

    隨著推門聲響,李揚就見薛嵩笑嘻嘻的從外面進來,又瞧著劉一一臉的可憐像在外面看著。

    「妹夫,你可是醒了。吃酒吃的人事不醒可是把宋之寧等人嚇了個壞,也就是我薛嵩見的多,知你是心緒不寧而導致酒氣散不出去,所以與他們討了點行腳的費用,就雇了輛大車將你拉到這了岐州。呸!這個鬼地方也能稱之為西岐,真是怪事,看看香樓裡的小娘們,各各如母夜叉,真是讓人反胃。」薛嵩忿忿的罵道。

    李揚笑笑說道:「薛兄長這懷裡的錢也是莫能用出去,這真是一樁怪事。哈哈。」

    「妹夫,你猜我方才是見著誰了?」薛嵩嘻笑的問道。

    李揚搖頭不語,薛嵩便氣惱的說道:「怕你也猜不到,你可是記著前些年在長安市裡吃酒,打的那個狗公子們?也就是那個在雲州使壞的那個。」

    「是他!」李揚頓時想起往事,便將手握緊了。

    薛嵩瞧著李揚那個樣子,笑道:「不妨我們去鬧他一鬧,妹夫可是有心否?」

    「去,為何不去!」李揚聽罷,心裡癢癢不已,恨不得現在就將那狗東西再狠狠的打上幾拳。

    「那,妹夫你可要聽我的安排。」薛嵩奸笑不已。

    李揚卻是也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岐州西市胡樓裡,張生正與小娘調笑,扯住當紅阿姑的外衫,慢慢的往下褪著,露了貼內的小衣,這眼睛便直了,緊緊的盯在了側身相露的那一團高聳渾圓的嫩肉上。

    「小賤貨,快些過來讓本公子快活快活!」張生等不及一把連同小衣扯了個精光,那片雪白便顯露了出來,頓時讓張生亢奮起來,嘴裡依依呀呀的唱著小曲便往上撲。

    那阿姑也不個省油的燈,哪能讓他如此容易的上手,便嬌笑著往旁邊躲開,用只胳膊擋了chunse,嫵媚的笑道:「公子真是性急,還未吃花酒呢?」

    「好好好,你來餵我。」張生斜坐於胡凳之上,指了酒杯與小娘的嘴笑道。

    阿姑往他身邊一靠,未等張生抓住,便飄聲逃在一邊,媚眼如絲的掩嘴笑道:「公子,你來抓翠姑,抓著了由你處置。」

    「哈哈,看本公子來抓你!」張生喜道,起身過來撲著。

    終是抓著了,張生猴急的去揉翠姑的好處,翠姑卻百般阻攔說道,「公子,你看看這樓裡哪位阿姑沒有一隻鑲了寶石的步搖,而奴家可是還件像樣的都沒有,對別人都不好意思去說是你張縣丞的人。再說了,你看看別院的那個騷貨不就是釣了個有錢的河東商賈嗎,可人家卻是神氣的很,哎呀,就單指那套行頭便讓這滿樓的小娘們眼紅不已。再想想奴家,連盒好水粉都沒有,真是出去給你丟臉。」

    「我的小美人,這有何難,不就是個低下的有錢商賈嗎,明日裡我讓他吐些財物來,好好的給我置辦置辦,你看如何?」張生張口,含住突起,吸的茲茲作響。

    翠姑從張生嘴裡知道得了好處,自是放開任由他折騰。

    「少主!少主!」門外有人急喚道。

    張生好生的著惱,眼看就要成了好事,讓外面這該死的隨從攪了,便拉過被子蓋於阿姑光身子上,拍拍那紅艷的臉蛋,色迷迷的說道:「本公子去去就回,你且好生的等著。」

    「奴家等著公子。」翠姑妖裡妖氣的回道。

    張生氣沖沖的將門打開,朝喚自己的那人便是一巴掌,罵道:「你鬼叫什麼,沒見公子我正在忙嗎?真是該死的東西。」

    那隨從捂了臉急道:「少主,小的不敢了。可是小的真不是要來打撓少主,實是有事要稟告。」

    「什麼事,快說!」張生又是舉起了手。

    隨從嚇的縮了脖子,害怕的說道:「是有人從京裡來了,給少主帶了話過來。」

    「哦,你要是敢騙我,本公子定讓你後悔。那人在哪?」

    「在樓外。」

    「前邊領路!還不快些,真是不開眼的東西!」張生踢了一腳隨從,隨從借了勁往前急跑了幾步,也正好躲過了被踢的運道。

    到了樓門外,見一老者背手站立。張生一見便知這老者是高手,那站姿那神態無一不是高人的作派,由是不敢輕視的問道:「敢問這位是哪排名第幾?」

    「呵呵,老奴在家中排名頭一。」老者轉過身微微抬抬手,直眼看著張生,從懷裡掏出一塊黃黃的牌子晃了晃又收了回去,那蒙了面的臉非明能看出對張生的輕視。

    「你,不,這個。你是一爺?」張生對那塊牌子必不陌生,在風九風六風五身上都見過。如今又瞧見,便有些害怕了,想想自己打了風六,讓父親痛罵的事來,只當是這風一來問罪了,身子不由的打起顫來。都知道父親有風氏九人,從風三到風九自己都認識,可那傳說中的風二與風一卻是只聞了名,至於什麼樣子是沒有親眼瞧見過,唯一知道他們二人存在的就是父親本人了。記得小時好奇問了父親,卻被父親不分青紅皂白的痛打一頓,自此再也不敢問這二人是誰了。從父親那裡便知了,這二人是自己萬萬惹不起的。

    風一笑道:「不錯,正是老奴。」

    張生不知該如何說話,一時站那不語。

    風一卻又道:「這次來岐州是奉了家主之命,特意來尋你的。」

    話雖是輕輕淡淡的但聽在張生耳裡卻是如雷貫耳,忙躬身問道:「父親可是有話。」

    風一冷了臉道:「混帳東西!」忽笑了又道,「家主如此說的,老奴得罪了。」

    「不敢,這裡不是講話之所,還請一爺移動,到我舍下細說。」張生小心的陪笑說道。

    「也好,那便去吧。不過聽奴婢們說,你這在樓裡可是有個相好之人。不瞞你說,老奴數十年還未用過這樓裡的當紅阿姑,也不知是個什麼味道?」風一瞧了一眼樓上的倚翠二字慢慢的說道。

    張生怒極但不敢發作,只得拱手道:「即是一爺看得上她,那我便讓她跟著便是了。」

    「算了。還是正事要緊。」風一背手朝前行去,張生忙退了半步緊緊跟隨指路。

    在不遠處的街角,探頭看了個真切的薛嵩一臉驚異的對同樣表情的李揚說道:「妹夫,這李蒼頭是何許人也,可真是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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