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4-12
半夜裡李楊好生的難受,這身子裡如萬隻螞蟻穿心,迷迷糊糊的用手去抓,可抓來抓去卻是抓出心中的邪火來,又偏是睜不開眼像在夢中,心中還暗自想到,莫不是發了癔症被髒物壓了床。
就在這時忽抱住了一件溫涼的東西,立刻讓身上的燥熱感少了許多,便越發的不肯放手,只想好好的抱緊了度過難關。
這事情偏偏不如了他的意,片刻的舒服引來了更加強烈的難受。那件東西也彷彿有了生命,也摸摸摸索索的不住的用溫軟之處去觸了李揚的胸口,這下李揚總算是有些明白過來,心中大驚,「呀,是女鬼上身了,這可如何是好?」但人在夢中的事誰也不能左右,李揚還幻想著懷中可能是小荷,又似用幽怨的眼神癡看了自己的朵兒,讓他立刻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借口,也不管什麼了,只要能將邪火放了便好。
待壓了身下,突破一層阻礙,身下的女鬼渾身抽搐悶哼了一聲後,李揚便再也忍不住自己盡情的與之合歡。
周公之禮即成,這腦中劇烈的快意使久久睜不開的眼猛然張開,印入眼中的是一頭長長的黑髮,以及裸露在處光滑如玉的香肩。李揚大驚,方知這不是夢,暗恨自己糊塗,為何不分青紅皂白的奪了無辜女子的清白。
輕輕的從女子身下抽出了手,引的女子叮嚀一聲呼叫,李揚的頭頓時大了起來,忙低頭去瞧了此女的容貌,這下頭中如被巨棍狠命的敲打,一時嗡嗡之聲大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韋紇貴女!」李揚在心中大叫,忙用被子裹住,自己快速的穿起衣物,就想往外跑。
「這不是李校書嗎?你為何在奴家的帳子裡。」韋紇齊齊格醒了過來,睜了眼睛迷糊的看到李揚站在旁邊,出口便問道。
「我,這個,不是,是。你聽我說」話未說完,韋紇齊齊格忽明白了什麼,啊的一聲尖叫,忙將身子往裡縮去,但不知為何下身好痛,匆忙之下忘了自己身在何處,撩了被子去看。
這下不光是韋紇齊齊格愣住了,就連李揚也直直的看著褥上的那一朵暗紅的梅花。
「你這個衣冠禽獸!我要殺了你!」韋紇齊齊格跳起來對著李揚又抓又咬。
李揚不敢用手去推她,只得狼狽的四下躲閃,嘴裡小聲的急道:「韋紇貴女,聽我說,你聽我說。」
終是韋紇齊齊格剛破身不久,心中又急怒,一個站立不穩倒在了地上,李揚忙過去扶她,卻被她抓住胳膊死死的咬住不放。李揚疼的眼淚都流了下來,但此刻卻是忍住未大叫,用手捏了韋紇齊齊格的臉,猛的用力往外拉扯,終是脫離了她的牙口,但胳膊已被咬壞了,一片肉都翻翻著,只怕再用力些就咬了下來。
「韋紇貴女,我真是無心的。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請你相信我。」李揚捂了胳膊,吸著冷氣說道。
「相信你!哇,哇」韋紇齊齊格未說出完整的話,就感到一陣的噁心,爬了地上吐了起來。
李揚不敢過去,雖是不喜此女的為人,但必竟是奪了人家的身子,這心裡好生的難過,便站在原地關切的問道:「你怎麼了?」
「你給我滾出去!」韋紇齊齊格指了門大叫道。
李揚哦了一聲,想說些什麼但開不了口,又被韋紇齊齊格用仇恨的眼光盯著,不住的讓自己滾,便只好低頭說道:「對不起!」出了帳。
裡同傳出一陣狂笑,又是大哭,之後便沒了氣息。
李揚放心不下,忙去命遠在帳外跪著的二位侍女交待去看看。
李揚站在外面讓冷風一吹,頭腦清醒了過來,心裡埋怨道:「妹子好是糊塗,為何這般做!這讓我如何去做!」,又想去問了清楚,但一看這天色,便打消了念頭,暗自懊悔不已。
不多時,一位侍女出來,回道:「天使,韋紇貴女讓你進去。」
進了帳中,韋紇齊齊格已穿好了衣服,只是臉上無了任何的光彩,見李揚進來,只是用無神的眼睛看了一眼,但直直的看了別處不語。
李揚將侍女趕走,有些心虛的問道:「韋紇貴女,我」
「你不要說了,我都知道了。比起落在敵人手裡的那些個女子來說,我還得承你的情了。按我族的風俗,自從我被你俘虜後就是你的奴隸了,你想什麼做就能怎麼做,我只能受著,只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呵呵,沒想到,真是沒想到,我也能落到這種地步!」
李揚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站在那裡聽著。
「我找你來就是想問問,你究竟想如何處置我!是拉出去殺了,還是讓眾人再次的污了我?有什麼就儘管來吧,什麼都無所謂了。」
「韋紇貴女,你走吧!想到哪裡都行,是我錯了,你是自由的,我李揚欠你的待日後要還了你!」李揚張口說道,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呵呵,好大氣,你還,你用什麼來還?好啊,那就就用那二十萬匹絹來還好了。哈哈,不敢說了吧,你們都是一些偽君子!」韋紇齊齊格冷笑道。
李揚無話可說,瞧著韋紇齊齊格身子在發抖,解了身上的衣衫想去為她披上。
「別碰我!你們這些骯髒的臭男人!在我小的時候我就恨你們這些男人!」韋紇齊齊格大叫道。
李揚努力的笑笑,將衣衫放在小几之上,退後了幾步。
「你得意了吧,我最恨男人卻最後還是被你這個男人所污辱。這個老天都不開眼!李揚你與我記住了,今天之辱我會加倍的奉還!」說完韋紇齊齊格便往出走。
「唉!」李揚只發出一聲,韋紇齊齊格冷笑道:「怎麼,想食言嗎,想把我扣留嗎?來呀,快些喊人呀!」
「來人!給韋紇貴女及隨從備馬!」李揚往旁邊閃了閃讓開了道路,對外喝道。
韋紇齊齊格看了不看李揚一眼,直直的出了帳,牽過馬翻身上去,對士兵說道:「去,將我的隨人全部放了。」
李揚隨即說道:「快去,放了其它之人。」
看著韋紇齊齊格帶著冬日梅與左察克騎馬離去。李揚的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歎了一聲,回頭卻見瑣高大頭領站了身後,忙施禮道:「將瑣高大頭領也驚動了,真是讓本官不安。」
「呵呵,也不知天使為何放了此女,但天使肯定有一定的用意,走,天色已快亮了,隨我走走如何?」
「那就瑣高大頭領這邊請。」李揚側身讓過。
等陪了瑣高大頭領走了一段路後,這天就亮了,李揚將瑣高大頭領送回後,馬上去了娟子的帳前,卻被告知,二人半夜就走了。李揚聽後打馬朝南奔去,衝上一處高地後久久的向南望去。
快到午時,終是傳來好消息,薛嵩回來了。
二人見面自是高興,將昨晚的事情所帶來的煩躁沖淡了不少,只是瞧了一輛遮的嚴嚴實實的馬車有些奇怪,薛嵩只顧了高興也未來得及去說。便被李揚拉進了帳子。
待酒菜上來時,二人沒說上幾句就頻頻舉杯,薛嵩本身好酒又加興奮,李揚量小又心中有事,未及多時竟喝了個大醉,就連薛嵩此次為何而來都忘了個一乾二淨。
等李揚口乾叫水時,睜眼卻看到了哭的紅腫了眼的喀秋莎。李揚經了這幾天也想的開了,不就是喀秋莎有些放肆嗎,她又沒什麼名份,為何還要耿耿於懷呢,想通了這一點,心中也釋然了,只是好奇為何她竟在些,便問道:「你怎麼在此?不是走了嗎?」
喀秋莎哭著撲入李揚的懷裡說道:「妾錯了,請老爺不要趕妾身走。妾身真的錯了。因族裡的風俗亦是如此,一時高興忘了形不知自己已不是在自己有族裡,違背了作妻子的規矩,求老爺罰妾身吧。」
經喀秋莎的解釋,李揚有些哭笑不得,隨即說道:「你說,那,那樣是你族中的風俗?」
「嗯!」喀秋莎認真的說道,「妾身對萬能的主發誓,一切都是真的。妾身再也不敢了,一定做個守規矩的小妻子。」
李揚瞧著她那認真的樣子,有些開心,忙摟緊了道:「好了,我知道了。咦,拉祜呢?」
喀秋莎見李揚原諒了自己,本是開心的心情又因拉祜的事變的暗淡了下來,於是輕輕的說道:「她走了,她說自己應該是自由的鷹,是屬於天空的。」
說實話李揚的心中還是有些失落的,但又想到這未嘗對拉祜不是一件好事,於是也就放下了,見喀秋莎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李揚的心裡也漸漸暖和了起來,抓了喀秋莎的手道:「你願意同我回大唐嗎?」
「妾身願意,不論夫君去了哪裡,喀秋莎都願意。因為夫君在哪裡,哪裡就是我的家!」喀秋莎堅定的說道。
「好!那我們就回大唐去。不過要委屈你了,因為夫君的家中是有了妻室的,你可願意?」李揚問道。
喀秋莎緊緊的抱住李揚道:「妾身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