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3-30
這李揚被歸義王接見的消息如風一般的刮過了王城,有喜悅彈冠相興的,也有沮喪搖頭苦笑的,亦有苦痛喝了悶酒的。而最最關心的突厥人卻是沒有表現出什麼,仍然如平時一樣,笑往迎來四方客,酒飲醉消美人情。
韋紇齊齊格聽罷盯在牙帳部眾的稟報後,冷笑了幾聲,將一根手指粗細的樹枝,用手折斷隨意的丟在地上,漫不經心的問道:「你可算過,他們待了多長的時間?」
「回千夫長,不到一刻時。」部眾縮著頭,攏著袖子回道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好好的與我盯著。」
「是。」
韋紇齊齊格用眼瞧了李揚大帳的方向,嘴角露了一絲笑容,喚過一侍從,悄聲說道:「你去請了天使過來,就說我請他。」
等侍從走遠,韋紇齊齊格用腰間的荷包裡拿出一包東西來,灑在了腋下,又從帳上掛著的皮囊裡對著嘴大大的喝了一口,倒了少許出來灑在身上和地上幾滴,想了一下然後將皮囊扔在地上任其流淌。
用鼻子聞了聞,笑了笑,用手掌輕輕的揉揉臉龐,用銅鏡照了照,自己都是看呆了,原來自己紅臉的時候是那麼的嫵媚。
這時侍從轉回在帳外說道:「天使說了,一會便到。」
「好,你退下。命閒雜人等沒我的令下,不得隨意靠近我的大帳,違者就地格殺。」韋紇齊齊格眼色一凜,渾身冒出絲絲殺氣。
「遵命!」
韋紇齊齊格復又看了看鏡中的自己,那美艷粉嫩的俏臉之上無一處不透著誘人的秀色,不由的在心底啐了一口。又想到臨行時父親的話,「我兒是突厥的雄鷹,而你則是天上的神祇。為了突厥的明天,只好委屈你了。為了讓李詩這老匹夫徹底的倒向我們,大大就是犧牲了你又如何?」,不由的癡看了這張臉,用手輕輕的摸了摸,又想起歸義王那色迷迷的眼珠曾死死的盯在了自己的身上,這身子就惡寒了起來,抖動不已咬了銀牙暗道,「就是這身子餵了狗也不能便宜了這老貨!」。可偏偏又想起了李揚,昨晚自己借了酒意,大膽的用了族裡獨有的催情迷藥,希望讓李揚不能自挺,就算放過了自己也要回去與女子歡好,沒想到派出的人回來說道,那三個族人失了機會,讓帳裡的二位胡女拔了頭彩反而沒了機會。而自己卻是挨了李揚的身子,心裡起了反映,吐了苦水沒了力氣,早知如此昨夜就是拼了一個死字,也要將自己送了出去,套出李揚的話來。如今晚了些,但還能挽回,就看自己能不能克服這噁心之意了。想到如此,看了鏡中的那張俏臉,心中猛然的了氣,啪的一聲將鏡子扣下。躲了帳角,團屈了身子暗自傷心。
「天使駕到!」隨著外面的傳話,韋紇齊齊格將眼角的一滴淚水擦去,吸了吸鼻子,露了迷人的笑意,開口說道:「請天使進來。」
帳簾一挑,李揚進來拱手施禮道:「見過貴女,李揚有禮了。」
「不敢當,不敢當。快些進來。」
李揚聞了聞一股酒氣撲鼻,又看了看臉色紅潤,眼中有了紅絲的違紇齊齊格,心道:「怕是此女飲了酒。」於是好心的問道:「貴女可有難處,為何飲酒?」
「這重要嗎?」韋紇齊齊格嬌笑道,「天使會關心好?真是笑話,奴家不過是一番外醜陋的賤女子,有何能讓天使上心?」
「貴女何出此言,貴女身份高貴,何為賤,貌美如花又哪般丑?」
「是嗎?」韋紇齊齊格高興了起來,走到李揚身邊,用手挽了李揚的胳膊,輕輕的將胸前的鋒尖碰了李揚,哀怨道:「那天使為何不用正眼來瞧我?」
李揚大囧,急甩頭朝簾子方向看去。
韋紇齊齊格臉上殺機一現,喝道:「什麼人!」
帳外有人回道:「我乃天使之貼身護衛!」
韋紇齊齊格誇張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朝李楊淺淺一笑道:「還怕奴家吃了你不成,來了這裡,還帶著護衛,真是將大唐男兒的臉臊盡了。如是怕了奴家,你大可轉身走去。我本是想與你說些事情,可你卻是這樣?哎——!」
李揚本是真的要走,還真是怕了這女子,昨夜如不是她在弄鬼,自己怎能失了本性,要了二女的身子。但聽了後面的話,又將那心意從腦中趕走,好奇的看了韋紇齊齊格。
「看奴家做什麼,難不成有花嗎?再者說了,你的護衛就在帳外,有何怕的,反正你們唐人真是些虛偽之人,即是想要知些什麼,又恐有人害了自己的性命。」韋紇齊齊格幽怨的眼神盯了李揚,只將李揚看的渾身發毛。
「你真的不將護衛撤了去,你真就如此惜了自己的羽毛?奴家一個女子都不怕,你卻擔心什麼?你到是讓護衛看看,奴家可是將自家的人趕了好遠。」韋紇齊齊格又道。
「薛伙長,你且退下,稍時我再叫你!」
「是」
「這還差不多,算個男人。」韋紇齊齊格帶著酒氣與誘人的香氣又貼了上來,搖了李揚的胳膊說道。
「貴女,請你自重!」李揚甩了胳膊說道。
「什麼?」韋紇齊齊格馬上含了淚,顫巍巍的說道,又往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搖了頭喃喃道:「你竟是如此的看待奴家!奴家原來在你這天使的眼裡是個下賤之人。好,你走吧,永遠不要來看我,奴家真是瞎了眼,怎麼就對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負心人起了愛意!」
「這,貴女,這話可就重了。你我之間怎能談的上忘恩負義呢,我豈又怎能是負心之人,貴女,有些話可不能亂說。」李揚心中打鼓,看著那悲傷的表情,這火氣快速的消了去,不解的說道。
「我難是說錯了你,你莫當我不知道,你先是有了結髮,後又勾了國色的小娘朵兒,這你還不夠,又騙去了同是天下無雙的楊太真楊四姐,如今,你不顧家中的嬌妻,又睡了二位胡女,你這不是忘恩負義,不是負心人又是什麼!」「夠了!」李揚勃然大怒,衝了過來抓了韋紇齊齊格的香肩吼道:「你知道什麼?我我我」
「你怎麼了,說不出話了吧!你朝我凶什麼,莫不是也想將我污了,來呀,你倒是來呀!」韋紇齊齊格大叫道,心中卻是有些高興,這迷藥需人激動或是飲酒後才能藥性大漲,如今李揚這狀態非明已是怒火攻了心,只需自己再加一把火,那邪火自會上來,這然後嗎就順其而然的會強迫了自己,當他興奮之時,自己動用禁術奼女之法,定能將他俘獲,好問出路線來。咦,為何自己卻沒了噁心之感,卻還有些稍稍的興奮?
李揚此時卻是眼中紅了起來,咬了牙憋了一口氣,狠命的盯了韋紇齊齊格的臉。這臉色一會變紅,一會變白,像是入了染缸,七彩來回變幻。
「李哥哥,你好凶哦!奴家好害怕,你莫要傷了我。」韋紇齊齊格此時又膩聲說道。
李揚猛的將韋紇齊齊格推開,大口呼著氣,不去看韋紇齊齊格的臉,沉聲道:「你,你與我做了什麼!」
韋紇齊齊格的眼中露了一絲贊色,但還是將披在肩上的狐皮坎肩除去,露了一段潔白的肩頭,只穿了一件齊胸百合襦裙,從後面緊緊的將李揚抱住,慢慢的用身子蹭著李揚,又發嗲道:「奴家哪裡有啊,非分是你的心在顫抖。來吧,好好的看看奴家。」
李揚閉了眼,頭上的青筋崩現,緊緊的咬了牙,心中不斷的掙扎,手卻不自覺的向後摸去。
韋紇齊齊格見李揚的手向自己摸了過來,這心中不由的噁心了起來,心中就想吐,但想了突厥的將來,將眼閉了擠出一滴大大的淚水,抓了李揚的手放在了胸前。
李揚完了,這些心中執守的堤壩徹底的塌了,猛的轉過身,胡亂的用嘴去親吻韋紇齊齊格。
韋紇齊齊格的心卻是好冷,好冷,直向一處看不到底的深淵掉了下去。
忽然李揚停了下來,捧起了韋紇齊齊格的臉,出聲問道:「你哭了,為何而哭泣!」
韋紇齊齊格睜了眼睛,卻看到李揚目光清澈的看了自己,哪有一絲的情迷之意,心中一股被羞辱的意味大增,立刻大恨為何停了下來,便伸手去抱李揚。
李揚輕輕的將她推開,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將嘴角都打出血來,轉過了身去說道:「真是對不住!」,挑了簾子走了出去。
韋紇齊齊格愣在當場,忽大叫道:「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李揚出了大帳,連薛嵩也沒顧得上叫,急急的回了帳,吩咐侍衛,除非自己叫人進來,否則誰都不許入內,又將三位突厥的小娘趕了出來,不一會的功夫,一聲女子壓抑的嘶叫聲便從帳裡傳了出來。
薛嵩一聽,立即命人退後十幾步,自己嘴裡叼了一根黃綠的嫩草,看了看韋紇齊齊格大帳的方向,暗罵道:「真是個小禍害,我這妹夫早晚得死在這毒娘子手裡!」
帳裡,放出了激情的李揚,抱了喀秋莎白白的身子,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真是好險,不是那落入嘴裡鹹苦的眼淚,今日可要出了大醜!
懷裡的喀秋莎卻是不依扭了扭身子,哀怨的說道:「妾身還未盡興,夫君你再用力些!」
李揚苦笑了一聲,拍了一下某處,引的喀秋莎驚呼一聲,立即被李楊壓了身上,唧唧歪歪的嗯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