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岳今天心情特別好,原因不是其他,正是因為他今天,修為終於突破到達了聚氣期,這已經是他想都沒有想過的,十年了,他終於能夠擺脫廢物之名了,你說,他能不高興麼?
所以,林岳高興了,大家就有糖吃。林岳一大早就拉著病好得差不多的江靈出去買糖吃……
也許是因為太高興了,他忘記讓江靈帶上面紗再出去,當他記起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唉,都怪我高興過頭了……忘記了讓你帶上面紗再出來。」林岳無奈地看著周圍那一道道恨不得射死他的目光,對著身旁的江靈說道。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那麼,這麼多人的目光,可以殺死林岳無數次了,可惜的是,目光是不能夠殺人的,除非是專門修煉過眼睛這方面的武技的人,不然,目光,是不可能殺死人的。
那些希望用目光射死林岳的人,心中都認為,這麼美麗的女子,怎麼遭這種廢物糟蹋了?不值得啊,那廢物,放開那個女孩,讓我來!
「沒關係啦,你看我,我都不在意咯,你在意什麼?」江靈呵呵笑道,她非常喜歡看林岳出醜,然後,再在一旁笑他。
「呃……也對……」林岳拍了拍後腦勺,不管那些目光了,自己走自己的,關他們什麼事。
「不過,能不能、鬆一下手啊?我的手都被你握得好疼了。」江靈低著頭紅著臉說道。
那樣子,直接讓一旁一個剛剛年滿十八的青年受不了,鼻子不爭氣地流鼻血了,江靈那嬌羞的模樣,殺傷力實在是很大,不過,除了林岳這貨除外,林岳這貨,根本不懂這些,對這些事情,懵懵懂懂的,最多他也就是嘴上花花而已,心裡其實是很純潔的。
不過,也是,林岳可以說當了十年的深山野人,沒有人際交往,也沒有一個朋友,自然不會有人告訴他事情,他的知識,大部分停留在了五歲的時候。
江靈的提醒,讓林岳注意到了,自己好像,一直都在牽著江靈的手,聽到江靈的提醒,他才尷尬地鬆開手,他這才醒悟,原來,那些人想要用目光射死他的原因就是因為他一直牽著江靈的手。
「嘿嘿,抱歉,忘了……」林岳撓撓後腦勺,憨笑道。
江靈輕應了一聲,然後,就沒有說其他的話了,兩人就這樣並肩走著,沒有一個人打破這寧靜。
沒想到的是林岳這貨,真的跑進糖果鋪,買了許多糖果塞進了追雲戒之中,看來,他真的要分糖給林家中的所有人了。
林岳想起分糖這個習慣,就想到了自己小時候,這是他小時候的習性,只要他遇到高興的事情了,他就會買糖來,送給小夥伴吃,不過,當他被欺凌之後,就再也沒有送過了,距離現在,已經是有了十多年的時間了,那糖的味道,還是沒有變,還是那麼的甜、那麼的可口。
「喏。」林岳拿出幾塊他印象中味道最好的糖給江靈,然後,自己也拿了一塊吃。
「這個分糖的習慣,是我小時候……」林岳吃著吃著,不自覺地講出來了他小時候的事情,江靈也識趣地沒有插嘴,坐在一旁,聽著林岳說他小時候的事情。
聽完之後,她才知道,原來,林岳小時候,居然有這麼陰暗的歷史,這和他現在開朗的性格一點都不符合,誰能想到,一個開朗的人,小時候居然會有如此事情發生呢?如果不是林岳本人親口所說,她也許聽到別人說,都不會相信。
「賣糖葫蘆、賣糖葫蘆,新鮮出爐的糖葫蘆……」聽見一旁的吆喝,林岳便說道:「等我一下。」
然後,他起身,前去找賣糖葫蘆的小販,購買著糖葫蘆。
江靈坐在原地,看著林岳賣糖葫蘆的樣子,當他聽到糖葫蘆居然漲價的時候,那驚訝的表情,看起來,是那麼的可愛。
這時候,卻又有不速之客的到來。
「哎喲!這麼美麗的小姐,你在這裡做什麼?不如,跟我們家少爺回去,坐那些鬆軟高貴的椅子,這裡地面太髒,不好坐,不如,你就跟了我們少爺吧。」一個穿著家丁衣服的青年,走到江靈面前,一臉拽像,說道。
「滾!」江靈看見這家丁居然擋住了她的視線,她本來就對外人非常反感,在外人面前,一臉冰冷。
「喲呵?小妞,還挺大脾氣的嘛,我家少爺有請,你去,也得去,不去,還是得去!這種冷冷還帶點脾氣的小妞,我想,我家少爺,肯定非常喜歡。」說著,這個家丁淫笑著,伸出手來,就要抓住江靈的胳膊。
「給小爺滾!」
林岳這個時候便是回來了,他剛剛買完糖葫蘆,便看到一個家丁打扮的人,正騷擾著江靈,所以,加快速度,來到了家丁後面,剛好聽到最後一句話,怒氣衝天,直接從一旁一腳踹開了那個家丁。
做家丁的,大多數都是那種沒有天賦的人,只能選擇做這種卑微的工作,而林岳,此刻已經是一個聚氣期的修者了,一腳的力量,可不是那家丁可以相媲美的,那家丁直接飛了出去,一個華麗麗的拋物線,墜落到了地面上。
「你沒事吧?」林岳一邊詢問江靈,一邊將買好的糖葫蘆遞給江靈。
「這糖葫蘆是我小時候最喜歡吃的甜的東西,也不知道,十年時間,它的味道有沒有變。」林岳看見那家丁已經跑了,自然不管他了,他可不是小氣的人,至少,那家丁跟他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趕盡殺絕呢?他便繼續跟江靈說著自己的事情。
「其實,我最喜歡的,也是糖葫蘆,嗯……這味道,和我吃的糖葫蘆味道差不多。」江靈看著糖葫蘆,臉上一臉回憶,似乎,她小時候,也有這麼一段深刻於腦的記憶,只是,她沒有跟林岳說出來而已。
林岳也很識趣,江靈不想說,他又何必逼著人家說呢?
「小子,就是你打了我的家丁麼?」一個驕傲的男聲,從不遠處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