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方玉潔的蠱惑,范鳴有事沒事就往那個「張記」麵館跑,美其名曰吃東西,實際上是去套近乎。
由於和方玉潔夜夜春.宵,范鳴也體會到了其中的好處,那坎鼎之身被方玉潔說得神乎其神,也更加勾起范鳴的興趣,更何況婷兒的長相宛如天上的仙子,動人心魄,范鳴更是十分積極地想要把婷兒追求到手。
但是似乎要想成功沒有那麼容易。
范鳴的死纏著不放,非但沒有降低母女二人的警惕,反而是讓她們更加地提防範鳴。
又是一個週末,范鳴早早的便前往了a縣。
婷兒應該是大學生,週末的時候會來麵館幫忙,平時范鳴也都沒有碰到過。
這天范鳴一進麵館就坐下,等著婷兒出來給他送來吃的。
這時,幾個像混混樣子的人走了進來,不過這幾個混混和金毛那夥人不一樣,范鳴一時也說不上來怎麼個不一樣。
走在前面的混混大聲地對裡面叫道:「老闆在嗎?快給我出來。」
「喲!是大黑哥啊!」婷兒的媽媽一出來看見那個領頭叫大黑的人,對他討好般地說道。
「啊!」范鳴下巴掉了一地,這位可是修為在化神期以上的強人啊,僅僅一個眼神就能讓自己不能動彈,氣勢強大到能將自己壓趴下,對一個毫無修為的凡人這般討好是何意?
「老闆娘,今天是交保護費的時候了,快交吧!我們還要去別的店呢!」名叫大黑的混混伸出手不耐煩地道。
「好好我馬上交。」大嬸邊說邊走了回去。
原來是收保護費,范鳴猜想或許是她們想要低調,所以在凡人中隱居,開個小麵館,不想招惹事端。
一會兒,大嬸又走了出來,拿著一張一百塊遞給了大黑說道:「大黑哥,這是這個月的保護費。」
「老闆娘你弄錯了,從下個月開始我們的保護費是每月200了。」大黑拿了那一百塊之後繼續伸手要錢。
「什麼?怎麼漲價了?以前都是一百塊的啊!」大嬸說道。
「現在是什麼世道啊?以前的豬肉是十塊錢一斤,現在是二十塊了。你說現在哪樣東西不是漲價的?所以我們的保護費也要起價,要不我們這些兄弟都去吃西北風了。」大黑說道。
「那可不可以少點,我們這點小,要不我們交一百五吧?」大嬸道。
這下真的是讓范鳴大跌眼鏡,一個化神期以上的前輩竟然這樣對凡人低聲下氣,還和一個混混討價還價。
「媽.的,說兩百就是兩百,沒得商量!快給,要不我要你三百塊。」大黑生氣地說道。
「媽,不要給這些黑社會的人。他們憑什麼收保護費啊?他們如果敢亂來我們就報警。」這時婷兒終於從廚房出來了。范鳴不由得眼前一亮。
「婷兒,這裡沒有你的事,進去。」大嬸對婷兒使了個眼色。
眼前一亮的不只是范鳴,大黑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笑道:「呵呵,這美女說得不錯嘛!竟然美女這樣說,那這店以後都不要交保護費了。不過你現在和哥哥我出去玩玩怎樣?」
「流氓走開!」婷兒見大黑的眼睛一直在自己的胸部上沒有離開過,不由生氣地道。
大黑不但沒有聽話走開,反而是一步步向婷兒逼近。
「來嘛!」大黑伸手就要去抓婷兒。
范鳴心想這些混混還真是大膽,尤其是這個混混,還敢調戲修真者,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現在正是掙表現的時候,范鳴就想上前制止大黑,雖然有可能母女倆不會領情,但是只要能讓她們對自己有一丁點的改觀那也是很大的進步。
「住手!」忽然傳來一聲大喝。
不過不是范鳴發出的。
只見一個人衝了進來。
「師兄是你?」婷兒看到來人驚喜地叫著。
「婷兒!好久不見!」那男人也叫了起來。
范鳴剛準備站起來的身子就這麼僵在了那,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
師兄師妹的,范鳴偷偷想用神識查探對方的修為,那人瞬間便察覺到,不過並沒有下狠手,只是將范鳴的神識彈了回來。
修為比自己高。
范鳴的神識還是結丹期的神識,遇到這種,那只能說明對方修為遠在結丹期之上,可能是元嬰期,又可能是化神期,不過他給范鳴的感覺沒有婷兒她媽所給的那樣壓抑。
「小子看來你是活膩了,想英雄救美?」大黑看著面前這個英俊小生只是一個人,不屑的道。
「我不想當什麼英雄,但我不能讓你欺負我的小師妹。」那師兄道。
「既然這樣,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來保護你的師妹了。」大黑邊說就邊掄起了自己的拳頭。
范鳴在心中為這幾個混混默哀,遇到一個似乎是搶著在婷兒面前掙表現的修真者,這幾個混混哪能有什麼好下場?
「你去死吧!」大黑說著一拳向著那師兄打了過去。
要說這大黑也是一米九的個子,人高馬大,但再厲害也不過是個普通凡人而已。
預料之中的事情發生了,婷兒的師兄伸出一隻手來接住了那拳頭,輕輕一折。
「辟啪」一聲脆響,大黑托著自己的右手,竟然脫臼了。
「你們給我上!好好教訓這小子!」大黑憤怒地道。
看到這裡,范鳴不禁搖了搖頭。
他搖頭不僅僅是為這些混混默哀,也是在為自己可惜,如果自己當時果決一點,立馬就衝出去把混混放倒,就不會錯過這個在母女面前掙表現的機會,現在被一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殺出來的人搶了這好事,范鳴也很是不服氣。
看著婷兒那歡喜樣,范鳴就是一臉的嫉妒,顯然她對這個師兄有著極好的印象,「什麼時候對我笑過?」范鳴不禁想。
因為店裡發生混混打架的事情,所以大多數人都飛快跑了出去,都不想惹上麻煩,這種事沒人願意沾惹上。
婷兒的師兄站在原地都沒有挪動一步,就將這幾個混混全部打倒在地,引得婷兒一陣歡呼之聲。
幾個混混不敢再說什麼,狼狽地溜走。
范鳴心中腹誹道:「把這幾人打趴下我也會,你自己也會,高興個球!」
「師兄好棒啊!」婷兒對她師兄甜甜一笑,把范鳴看呆了。心裡更加不爽,什麼時候像這樣對他笑過?好歹自己也是經常來照顧麵館的生意啊
無語中,范鳴一邊吃麵一邊偷偷注意著這邊。
「師妹,有我蔡啟東在一天,沒人能欺負你,只是這些凡人惹你,怎麼不還手?」這位名叫蔡啟東的師兄,拍著自己的胸膛深情地對婷兒說道。
「師兄你對我真好!」婷兒看著像個小白臉似的蔡啟東紅了紅臉,羞得低下了頭。
至始至終,那蔡啟東都沒有正眼瞧過范鳴,這讓范鳴很是鬱悶,剛才自己偷偷用神識查探他,他應該知道是自己啊,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那就是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畫個圈圈詛咒你,詛咒你臉上長痘,詛咒你腸穿肚爛」范鳴用筷子在碗裡攪著圓圈。
蔡啟東又看向站在一旁的大嬸。
疑惑了一陣,接著彎下腰拜道:「參見師叔!」
大嬸卻是擺手道:「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以後不要叫我師叔,婷兒也不是你師妹。」
「媽!」婷兒埋怨地看著大嬸。看樣子她對這個師兄早已芳心暗許啊,范鳴感覺到了一股空前的危機感。
但接著他又看到了一絲曙光,黎明的曙光啊,讓他心裡大呼爽。婷兒的媽媽似乎對這個蔡啟東不怎麼待見。好像因為什麼原因,婷兒的媽媽脫離了她們那個師門,然後也不認蔡啟東這個師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