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范鳴失去了意識之後。
一股金黃之氣從范鳴體內洶湧噴發而出。
「嗷~!」一聲龍吟響起。
那金黃之氣儼然是一龍形,從范鳴頭頂冒出,半截身子在外,「龍頭」和「身軀」動著。
「唳~!」又是一聲鳳鳴響起。
方玉潔身上的黑灰之氣似是受了龍形金黃之氣的牽引,慢慢凝出一隻鳳凰的形態。
龍鳳合鳴。
龍形金黃之氣和鳳形黑灰之氣相觸,瞬間交纏到了一起。
而坐在范鳴身上的方玉潔也開始動了起來。
隨後,金黃之氣和黑灰之氣相互融合,在范鳴與方玉潔外邊形成了一個墨金色的大繭。
只能聽到裡面不斷有嬌喘聲傳出
天色大亮。
方玉潔的家中。
沙發上,躺著兩具糾纏到一起的身軀。
之前的墨金色大繭早已不知去向。
一縷陽光透過陽台照到范鳴的臉上。
范鳴忽地坐了起來。
「啊」范鳴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叫聲。
這也使得原本躺在他懷裡的方玉潔醒轉。
嬌媚無限地盯了范鳴一眼嬌嗔道:「喊什麼喊,要不是我早弄了個隔音結界,估計整棟樓都聽到了。」
范鳴起初以為自己死了。
但看見自己有手有腳的,而且還有旁邊的方玉潔。
「我沒事?」范鳴驚喜不已。
最重要的是他方才看了看自己相依為命多年的兄弟,居然也是安然無損。
「哈哈!我真的沒事!」范鳴不顧方玉潔在一旁,就傻傻地笑了出來。
方玉潔給了范鳴一個白眼:「你當然沒事,老娘初夜都獻給你了,你能有什麼事?」
「修為,一定是修為沒了!」范鳴下意識地就想到。
「築築基後期!!!」范鳴徹底震駭了。
這是個神馬情況?昨天才剛剛築基中期,又沒服用丹藥、又沒用靈石修煉,怎麼就築基後期了?
「你你!你對我幹了什麼?」范鳴指著方玉潔問道。
「當然是該干的都干了,沒辦法,你昨晚睡得像個死豬一樣,錯過了精彩的一夜啊」方玉潔說道。
這麼說來方玉潔逆推了自己?
太強大了!
范鳴知道自己沒有事之後,就開始感慨。
既然不是那種採陰補陽的邪惡女修,那范鳴真的是被方玉潔逆推了。
看兩人都是一絲不掛,還睡在一起,昨晚發生了什麼范鳴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沒想到修為不但沒有丟失,反而是增加了。
「我的童男就這麼沒了?」范鳴得了便宜還賣乖,有些頗為傷感地說道。
方玉潔也坐起身來,一雙大白兔就在范鳴眼前晃啊晃的,范鳴大呼受不了。
「怎麼樣?美嗎?」方玉潔問道。
范鳴下意識地說道:「美!美極了!」
「放心,姐會對你負責的,以後你就是姐的男人!」方玉潔手纏著范鳴的脖子說道。
「對我負責?」范鳴立馬就發現了不對勁,「你憑什麼要對我負責?要負責也是我負啊」
「這可是你說的!」方玉潔高興地道。
范鳴點頭:「那當然。」
「這才乖嘛!」說著方玉潔在范鳴臉上親了一口。
盯著方玉潔,范鳴有種說不出的衝動,忍不住道:「玉姐昨天我完全沒意識,沒感覺」
方玉潔嬌笑道:「這還不簡單?要不再來一次?」
「真的可以嗎?」范鳴驚喜地道。
方玉潔說道:「姐現在是你的人了,你什麼時候想都行。」
范鳴馬上翻身壓過方玉潔
一番激戰過後。
范鳴和方玉潔臉上都掛著滿足地微笑
「玉姐,這麼說來你是因為看上了我的《玄龍訣》才強行佔有我的?」范鳴摟抱著方玉潔,手上把玩著方玉潔的傲物。
「討厭啦!什麼佔有不佔有的,說得人家好像女淫.賊一樣。」方玉潔嬌叱道。
「至少我認為是這樣的。」范鳴很是正經地點了點頭。
「好啊!竟敢取笑人家!」方玉潔對著范鳴一陣粉拳。
「本來就是嘛,為了突破修為,竟然連自己最珍貴的東西都不要了寧願委身給我這個築基期的」范鳴繼續道。
「哼!看你得意,老娘早年習得一《吞陽術》,信不信我將你採補至死!」方玉潔嬌哼道。
「我才不信呢!你捨得?」范鳴一臉的得意。
也難怪他這麼得意。方玉潔修煉的是《冥鳳術》,竟是與范鳴所修的《玄龍訣》相對應的功法。
《玄龍訣》和《冥鳳訣》都是早已失傳多年的功法。
這兩種功法皆是無屬性限制的功法,《冥鳳訣》唯一的限制就是必須是女子才能修煉。
《玄龍訣》據說是上古時期某國的君主修煉的,但在那國覆滅之後此功法也因而遺失,修煉者也必須有一個極為苛刻的條件,那就是有驚天氣運。范鳴心想自己能得到血脈強化系統,這還不算是有大氣運嗎?所以他能修煉《玄龍訣》。
而《冥鳳訣》可以算得上是《玄龍訣》的附屬,以前都是那一國君主的王后妃子修煉的。其作用顯而易見。
兩種功法一旦相融,比起世上任何一種雙.修功法都還要來得犀利。
成千上萬年來,再未有人得到《玄龍訣》,而《冥鳳訣》的修煉者衝破瓶頸極難,若是能夠和《玄龍訣》的修煉者行那夫妻之事,以後的瓶頸將再不算難事。這也難怪方玉潔寧願倒貼給范鳴。
方玉潔修煉就達到了元嬰期巔峰的瓶頸,僅差一步則能步入化神,離成仙之路更進一步,但是方玉潔用了近百年時間尋找《玄龍訣》的修煉者,同時達至元嬰期巔峰也有兩百餘年,可見那層瓶頸之難。
與范鳴昨夜一夕之歡,竟讓這兩百年的瓶頸化為虛無,直接就使她衝破瓶頸突破到了化神初期。方玉潔能做的唯一選擇就是以後跟著范鳴,那樣她的修行將再無障礙
「本來我是打算等你養肥了再殺的,可是我等不急了,兩百年的時間,我感覺我老了許多,如果再等,恐怕就成一個中年婦女了。」方玉潔說道。
「養肥了再殺?你當我是豬啊!」范鳴翻了翻白眼。
「就當你是豬怎麼了?」方玉潔眉毛一挑說道。
范鳴道:「如果我是豬,你就是母豬。」
「好啊!你竟然敢說我是母豬!」方玉潔微怒道。
范鳴說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不怪我。」
又是一番嬉戲打鬧,其間范鳴大佔便宜,不斷在方玉潔身上吃著豆腐,但方玉潔反而是樂在其中。
「對了,玉姐,我有事要問你。」范鳴問道。
「什麼事?」
范鳴道:「你是一直在跟著我找機會下手嗎?」
方玉潔說道:「當然,自從那天我發現你身具《玄龍訣》之後,我還花了一些時間來確認,證實你修煉的正是《玄龍訣》,然後你就一直在我的神識監視之下。我還知道你用神識偷偷看人家林月、蘭欣」
「別說了!」范鳴感覺有些尷尬,這些事情居然都讓方玉潔給知道,他真想找個縫給鑽進去。想起那一次他練氣期就想用神識偷看方玉潔上廁所,如果自己不是修煉的《玄龍訣》,估計早就被一掌給拍死了。
范鳴也懂得轉移話題,立馬又問道:「那前天呢?你有沒有跟著我?」
方玉潔說道:「前天你跑得太快,竟然來了a縣,我是昨天才來的,然後你才一直在我的掌握之中,哼哼!好不容易找到昨天那樣的機會,我就忍不住對你下手了。」
「這麼說前天晚上你沒有跟著我嘍?」范鳴沒有在乎方玉潔的玩笑話,而是問道。
「當然沒有。」方玉潔道。
范鳴眉頭緊皺:「那天救我的又會是誰呢?」原以為出手救自己的會是元嬰期巔峰的方玉潔,誰知竟然不是。這個疑團一直困擾著范鳴,直到很久以後才解開。
《玄龍訣》和《冥鳳訣》的修煉者能夠相互感應到對方,受功法的牽引。所以昨晚范鳴才會感覺方玉潔身上有一種難以抵擋的魔力,那便是《冥鳳訣》對《玄龍訣》修煉者的吸引,之前是因為方玉潔故意內斂,所以沒有釋放出《冥鳳訣》的氣息。
「那真龍酒是什麼?」范鳴想起昨晚害得他不能動彈,最後甚至還失去意識的罪魁禍首,不由得問道。
方玉潔說道:「那可是好東西,壯陽藥。」
范鳴無語。
「那我為什麼有時候會出現火熱燒身的感覺?我還以為是修煉出了什麼問題。」這是范鳴最想弄清楚的問題。一次比一次更甚的灼燒之感他確實不想再受。
方玉潔搖頭之後猜測道:「我對《玄龍訣》的瞭解也不多,我想應該是因為你沒有《冥鳳訣》的道侶的緣故吧,我有時候也會全身如霜凍,甚至還會結出幾尺厚的寒冰將整個人封住。我想只要以後我們多快活快活,我們的那些狀態都不會再出現。」
范鳴聽後自然是大喜。
誰想突然就全身灼燒起來?隨著他修為增高,他也感覺這灼燒之感越來越厲害,起初只能讓床單留下一個焦黑的手印,如今卻是能直接把衣服燒掉。能解決掉這個麻煩是他目前最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