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吃了一頓,范鳴還是假裝著自己付了賬,把兩女送回了各自位於縣裡的家。
范鳴才回到酒店,把余航叫來道:「余航,你把這幾個月的賬簿拿過來,順便讓陳經理一起過來一下。」
「老大,佳佳把x酒店管理得很好,這兩個月的純利潤就有近百萬。酒店的廚師和美容院的師傅都是她從省城請過來的。都做得不錯,客人很喜歡。」余航把這個月的帳簿拿過來給范鳴,說起他這個堂妹,他心裡就有一種自豪感。
范鳴看著帳本,發現余航說的一點也不假,陳佳真的讓這個酒店有了生機。事實上兩個月就能有三百萬的收入,陳佳的能力真的是沒得說的。
范鳴問道:「對了,賭場搞起來了嗎?」
余航道:「裝修都已經完工,再過幾天就能夠正式營業。還有,警察局那邊答應我們每個月給他們三萬保護費,他們就罩著我們賭場和酒店。」
「嗯。」賭場只要一開,只要沒有修為超過築基期的修真者來賭場,基本上是不會有什麼麻煩的。
「老大,佳佳來了。」說著,陳佳就走了過來。
「好,我今天想跟你們兩個開個會。」范鳴喝了一口水說道,「酒店在你們的努力工作下,有了一定的起色、成績,所以,這兩個月,你們各拿一萬塊獎金。別人的就按勞分配。」
「算你有點良心,不是周扒皮。」陳佳輕瞟了范鳴一眼。這兩個月她可以說是嘔心瀝血,她每天吃住都是在酒店。總算功夫不負有心人,酒店的業績也蒸蒸日上,汗水沒有白費。
「我哪是這樣的人啊!」范鳴看著這個以前還有一點豐滿的陳佳,現在有點憔悴,可見她是把酒店放在心上了。
「哼!」陳佳發現范鳴正在看著她,不過她也沒有辦法不讓范明看。
「今天的會議是這樣的。」范鳴頓了頓說道,「現在酒店的業績也上去了,賭場馬上也要開了,是賺是賠我不知道,但是我想要拓展業務,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老大你想要開分店?」余航問道。
范鳴說道:「現在暫時還沒有開分店的打算,不過我想著光是這酒店賺的錢也不多,眼光要放長遠一點,現在什麼投資賺錢最多?」
陳佳道:「當然是房地產,老闆你想涉足房地產?」
范鳴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色。
「老闆你是想聽聽我的意見嗎?」陳佳問道。
「嗯。」范鳴自己是不會做這些生意的,他就是想聽陳佳的看法。
「哦,那好。正好公園旁邊有一塊地要賣出來,開出的價錢是五百萬。如果將那塊地買下來建住宅樓。這塊地,處於公園的旁邊,公園是縣城的中心地段。如果在這塊地上蓋起住宅樓,這樓左近公園休閒地帶,右近學校,後面是菜市場。這個住宅樓是城市中心,與公園、學校、市場相鄰近,這樣的樓盤一放出去按照我們縣裡房市的價格,至少也能達到每平方五千。這樣少說也能賺個三五千萬。不過我們現在賬上沒有多少錢,可以向銀行申請貸款,然後把那塊地買下來。」
「嗯,言之有理。」范鳴的眼前一亮。這女人,憔悴的時候像要把人的心揪出來,現在精神抖摟,充滿著魅力。
「我們酒店在銀行估價應該也能夠貸款八百萬左右,畢竟現在我們酒店設施齊全,而且每月都有一百萬以上的純利潤。用五百萬把公園旁邊那塊地買下。我估計啟動資金需要兩三百萬。等到下個月酒店的收入,就可以將這些資金投入到樓盤建設中」陳佳說得滔滔不絕。
范鳴現在才發現這個女人不簡單,眼光獨到,思維敏銳,非常有商業的頭腦,說得頭頭是道。而且她怎麼注意到這些的,難道她能預料到自己要搞房地產?
「那就這麼辦吧,余航你明天陪陳佳去銀行申請貸款,然後盡快把事情落實。」范鳴說道。
「好的,老大!」余航道。
「不過現在的工作量大,我自己一個人顧工程和酒店是忙不過來,我想叫上多一個幫手。她是我的大學同學,也是學酒店管理的,她的工作能力也強,我要求的工資不包括獎金也是五千,怎麼樣?」
「老大,上邊賭場有事,我上去看看。」余航走開,還剩下范鳴和陳佳二人。
「這個沒有問題。如果她工作能力強的話。」范鳴才算是知道,陳佳不是一個甘於平凡的人,有上進心,區區五千塊一月的工資還不能讓她滿足。
「不過這家酒店可是我的老婆本,你可不要讓我血本無歸啊。」范鳴故意調侃道。
「她的工作能力沒有問題。在房地產的事你也不需要擔心,我在大學的時候,也同時選修了工商管理,我會盡我的最大努力做好,不會讓你虧掉老婆本的。」陳佳知道范鳴是在調侃她,還是添上了一句玩笑話。
「既然你說行就行吧,房地產的事情就麻煩你了,我繼續做我的甩手掌櫃!」范鳴點點頭。又小聲地嘀咕道:「如果你讓我虧了老婆本,我就把你給賣出去!」
「你剛才說什麼?」陳佳皺著眉頭,想不到這個色狼居然要把自己給賣了,自己這樣一個美女,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
「沒,沒有說什麼!」想不到說這麼小聲,都能給聽到,要不是看陳佳體內毫無真元,范鳴都要懷疑她是修真者。
「沒有?你不是說要把我賣了當你的老婆本嗎?」壞蛋,明明說了還不敢認,真懷疑他是不是男人。這下陳佳生氣了。
「這,這,這是我跟你開玩笑的。」范鳴訕笑道。
「開玩笑,你這個是開玩笑?有這樣開玩笑的嗎?」誰知道陳佳較起真來,越說越生氣。
「你不是說我沒有老婆本嗎?我就順著你的話說說而已。沒有別的意思。」范鳴現在可不敢得罪這位能人,如果把她得罪了,她不幹了,自己這個甩手掌櫃就沒有這麼好當了。一個好用的人才,不是說找就能找得到的。
「我說說,你就可以開這樣的玩笑嗎?」陳佳生氣地拍了一下桌子。
「不能,不能。」范鳴感覺一句話說得好「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她開一個玩笑,你開一個玩笑回過去,就能惹得她大發雷霆。不過這話范鳴可不敢說出來,現在的陳佳正在氣頭上,范鳴生怕她氣得一走了之。
范鳴一直都在小心地陪著笑,可在陳佳的眼裡,他的笑其實就是幸災樂禍的笑。人就是奇怪,如果沒有對你有意見,你就算是賤笑,她也以為你是善意的笑。誰叫陳佳對范鳴的第一印象不好呢?
「你還笑!」陳佳大罵著范鳴。突然,陳佳抬起她那高跟鞋狠狠地往范鳴的腳踢去。
范鳴完全是出於自然反應,腳一下子就移了開。
陳佳在盛怒之下,踢的力氣不小。但在范鳴把腳移開之後,她就一腳踢空,更慘的是因為她一腳踢空,重心不穩,加上慣性,整個人順帶著往前衝。不偏不倚,整個人撲在了范鳴的身上。
不止如此,因為陳佳一時失控,臉就撞上了范鳴,那殷桃小嘴也就親在了范鳴的臉上。
「我的媽呀!」居然被人給強吻了。范鳴很怕自己心火一旺,那時候全身燃燒起來就慘了。特別是陳家撲在他懷裡,那香噴噴的氣息直往范鳴鼻孔裡鑽,不由讓他浮想聯翩。還好余航走了,不然瞧見這情景自己這個當老大的臉上也掛不住。
「你,你,你這個色狼。」陳佳忙推開范鳴,站了起來,面色一片紅。
「喂,小姐,你講點理行不行?是你撲過來的,不是我撲過去的。剛才你的那句話應該是我說,我才是受害者呢!」范鳴道。
「你還敢強詞奪理。你,你……」陳佳一想,似乎真是自己撲上去的。
「我沒有啊。」范鳴一臉無辜,心裡還在回味剛才軟玉溫香抱在懷的感受。
但生氣的女人不可能跟你講道理。
誰知陳佳說道:「反正就是你的不對。你為什麼移開腳?你讓我踢中,我就不會摔倒了。」這算不算是強詞奪理呢?
「敢情我還得放著讓你踢啊!」范鳴苦笑不已,雖說以他的體質就算被高跟鞋尖踢一下也不會有什麼,但那純粹是出於神經的條件反射。
「對,就應該放著不動讓我踢。」女人發起火來真是不可理喻。
「我才不是傻瓜,你找一個願意給你踢的傻瓜踢吧!」范鳴看了一眼陳佳道。
「色狼!看什麼看?」陳佳怒道。
范鳴道:「難道看你一眼也犯法?」
「我饒不了你。」陳佳氣得舉起小拳頭,要往范鳴身上打去。
「放開,放開我。」可是剛把拳揮出去范鳴就把手抓住了。
現在范鳴和陳佳的距離隔得很近,從范鳴身上有一股奇異的清香,讓陳佳感覺面紅心跳。
「放開我,色狼。」范鳴的力道有多大?任憑陳佳怎麼掙扎都掙脫不了。
「你不打我,我就放。」范鳴堅持說道。
抓著著陳佳欲想掙脫的柔嫩小手,范鳴心裡湧上一種無名的衝動。
「好!我就色給你看!」說著就低下頭狠狠親了陳佳一口。
親完之後范鳴才在心裡奇怪道:「我這是怎麼了?」他自己也分不清是因為生氣還是怎麼的,若是放在以前他是絕不敢這麼做的。
陳佳呆了,沒有想到范鳴竟敢親自己。
「啪」的一巴掌飛到范鳴的臉上,然後調頭倉皇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