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你們上哪去了?」等到老媽先開門進來之後,范鳴剛好從廁所裡出來。
「兒子,快過來,試試這個。」說著,老媽從手中提著的口袋裡抓出一件衣服。
是一件黑色的西裝,范鳴瞥了一眼那衣服口袋,裡面似乎還有褲子。
「媽,您這是要幹什麼?」范鳴奇怪地道。
「快,把這個穿上。」老媽的命令無從抵抗。
范鳴只能伸出手臂,讓老媽把那件西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嗯!不錯,挺合身的!」老媽滿意地點了點頭。
范鳴感覺這裡面一定有古怪,老媽一大早跑出去就是為了給自己買一套西裝?
果然,老媽忽然下令道:「今天晚上穿上這套西裝,我們出去。」
「去幹嘛啊?」范鳴問道。
老媽卻神秘地說道:「去幹嘛你不用管到時候西裝穿上,領帶打好就行了。」
范鳴本身穿的是一件藍色的襯衣,外面套上一件西裝正合適。
下午時分。
范鳴遵照老媽的命令換上了那套西裝,整個人看起來氣質也改變了不少,按老媽的話來說就是帥呆了。
但范鳴還是不知道老媽要他穿這麼帥到底是要去做什麼。
晚間時候,范鳴被老媽帶出門。
跟著老媽來到了一家西餐廳。
「黃姐!這邊!」范鳴順著聲音望去,有一個中年婦女在向他們這邊招手。
范鳴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等走近的時候,他瞧見了裡面的位置坐著一個女孩,打扮得青春亮麗。
他明白老媽來叫他做什麼了,居然叫他來相親。
一切都撥開雲霧見日頭,老媽非要范鳴這個週末回來,居然給他安排了相親。
但老媽拽著他,他就是想跑也沒門,只能走到那座位前在那兩位對面坐了下來。
「黃姐!你可算是來了!」對面的中年婦女笑道。
老媽笑著道:「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來,兒子,我給你介紹,這位是你李阿姨。」
「李阿姨好!」范鳴禮貌地道。
對面的李阿姨仔細打量了一番范鳴,露出滿意的目光,頭也微微點了兩下。
「兒子,這位是你李阿姨的女兒小寧。」老媽又介紹道。
對面那女孩主動伸出手來道:「你好!我叫王寧。」
「范鳴!」范鳴握住對方的柔夷,雖然只是輕輕一觸,但范鳴感覺到一絲冰涼和柔軟。
之後范鳴就默不作聲了,聽著老媽與那李阿姨在那聊著。
但還真別說,仔細瞧,這個叫王寧的女孩還是讓范鳴怦然心動的。但范鳴對自己的工作是最自卑的,他倒不是對教師這份職業有什麼意見,而是他的工資少得可憐,連自己都養不活,還有誰肯和他一起?
飯後,走出西餐廳門口,老媽與李阿姨攜手離開,丟下范鳴和王寧兩人。
「這個王小姐,我不知道我媽是叫我來相親。」范鳴不好意思地說道。
王寧笑道:「呵呵,我也不知道啊。」
范鳴訕訕道:「看來我們都被騙了,同病相憐啊。」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差不多也有一點晚了。
范鳴便問道:「你住哪裡,我送你回家?」
王寧輕聲道:「嗯。」
互留了電話,將王寧送回了家之後,范鳴也沒往心裡去,相親有多少是能成的?就打算回家。不過范鳴對王寧這女孩的印象不錯,他就是不知道人家看不看得上他,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進展。
誰知道剛走了沒多遠,在路上,一輛麵包車「吱!」的一聲剎車,停在范鳴旁邊。
然後從麵包車上衝下來九個看上去像是混混的人,眨眼間就將范鳴給圍住。
「你們有什麼事?」范鳴問道。
「什麼事?」其中一個一頭金毛的人說道,「揍你唄!」
「兄弟們!好好賞他一頓!」金毛對其餘八人說道。
於是九個人越圍越攏,摩拳擦掌。
范鳴見此,把西裝一脫,襯衫袖子提起來,再解開襯衫兩顆紐扣,便要與他們相搏。
首先范鳴飛快地一拳打在一個人臉上。
「哎喲!我的牙!」那人居然被一拳給打掉了牙齒。
雖然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要來圍毆他,但是范鳴可不是坐以待斃的人,所以就先發制人,放倒一個再說。
何況范鳴相信以他60點的力量單挑幾個小混混還是沒有問題的。
那金毛突然一拳打來,也虧得范鳴眼疾手快,急忙伸出一隻手用手臂去抵擋。
「這人是個硬骨頭啊!」金毛狠狠說道,說著甩了甩有些酸的手臂。
范鳴又踢出一腳,正中一人的肚子,把他打趴在地上。
金毛見狀,急忙吼道:「兄弟們,操傢伙!」
說著幾人紛紛從褲腿中抽出幾根鋼管來。
這下形勢急轉。
范鳴是力量屬性比常人高,但他還不至於能夠赤手空拳來抵擋人家的鋼管。
一根鋼管重重敲在范鳴的頭上,讓他眼冒金星。
又是一根鋼管對著他的腿敲了一下。
一個不穩,范鳴就倒在了地上。
隨後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把范鳴打得是鼻青臉腫,渾身都是瘀傷。
那金毛忽然說道:「夠了,夠了,別把人給打死了,教訓一下就行了。」
那些人才停了下來。
地上的范鳴早已是口吐酸水,快要不省人事了。
隨後那些混混紛紛上車,臨走時,金毛還對范鳴說道:「小子!下次做人招子放亮點!」
等到那群混混開車走後。
范鳴受的都是皮外傷,就是剛才腳上和手上被鋼管打了幾下。如果換作普通人恐怕已經骨折。
之後范鳴進入了血脈強化空間,在血脈強化池中讓傷勢全部復原。
現在渾身上下一點不痛了,但無緣無故被人給打一頓,讓范鳴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那些人像是打手,被什麼人請來毆打自己一頓的,但是范鳴實在是想不出自己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張校長?」隨即范鳴搖了搖頭,這個懼內的色狼雖然平日裡有些耀武揚威,整個學校裡就他一個人最大,但是張校長也犯不著為昨天請假的事情請人來打范鳴。
「難道是打錯認了?」越想越有這個可能,范鳴回來a縣剛一天,也不可能與什麼人接觸,而在b鄉里平日裡也都是兩點一線,要麼學校要麼家裡,要說得罪什麼人他還真是不可能。
「哼!別讓我再碰見你們!」范鳴當時也沒怎麼多想,要不然把那一隊螞蟻全部給召喚出來,這些人吃不了兜著走。
白白受了一頓,范鳴很鬱悶地回到了家裡。
一回家,老媽就問長問短:「兒子,你李阿姨的女兒不錯吧?怎麼樣?能成嗎?」
范鳴道:「八字都還沒有一撇,我們不過是聊了會兒天,留了個電話而已,哪有那麼快?搞半天你神神秘秘叫我回來就是做這個的?」
老媽眉毛一揚說道:「這又怎麼了?你看看你自己,也老大不小了!你看你老爸,18歲就成家生下了你,你現在都24了,能不讓老媽著急嗎?」
這一招讓范鳴無以招架,只能暫時退避
週日的時候,范鳴在家裡呆了一個上午,然後下午就坐車回c鎮。
這一次沒有遇到汽車拋錨之類的意外,所以差不多傍晚7點鐘的時候就到達了c鎮。
在鎮裡的麵館吃了碗麵,范鳴便步行回到b鄉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