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難怪,雖然冰玲瓏之前是一尊上好爐鼎,可她這個爐鼎,經過這麼多年的修煉,已經脫離了爐鼎的枷鎖,而且她還悟出一種嫁接之法,居然可以反控制爐鼎。[]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座清虛宮第九十九層的混沌元力極為濃郁,才一天時間,靈晨就能練出數千混沌靈石,話說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且這次拍賣會既然能夠拍賣仙器,沒有超強的財富,恐怕連站的位置都木有,靈晨雖然財富也算牛叉,可畢竟不能與大門派相比,所以他決定先去淘寶一番,至於有無機會拍賣到仙器,那就得看天意了。
而這一修煉,就是三天時間,離拍賣行開始已經只有一天,此刻靈晨傳音給幾位君子,接到傳音後,八人直接出現在靈晨身前,一副你吩咐的模樣,搞得靈晨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話說這些人雖然與靈晨不熟,可他卻知道,這肯定是張嘯天派來暗中幫助自己的,他還沒有能夠僅憑幾句話就人品爆發,讓這些人馬首是瞻的地步。
靈晨暗中詢問了一些事情後,他也懶得問這些君子的名字,直接給他們一批財富,叫他們去組建各自勢力,其中靈晨還給他們每人數枚三品仙丹,這可是保命的東西,八人倒是樂呵呵的離開了。
靈晨暗中傳音給周天陽之後,他們倆便離開了清虛宮,看到靈晨二人離開,田蕊心中大喜,也直接消失不見,急匆匆離開了乾坤秘境,看來是去找人商量大事了,同樣和他一樣想法的冰玲瓏,也很快離開了乾坤秘境,至於文將,這廝早就不在了,他就是個坐不住的傢伙,此刻肯定又盯上了他說的所謂的肥羊。
話說這次乾坤秘境舉行的拍賣行,可謂是近千年來的最大拍賣會,為了容納足夠的修煉者,乾坤秘境一共騰出三十六座宮殿來作為拍賣現場,當然主拍賣場具體在哪裡,並沒人知道,不過就是這三十六座宮殿,一旦全部運行起來基本上每時每刻都在進行拍賣,其龐大的規模可謂空前未見。
每一座宮殿的每一個房間,絕對都是人滿為患,滿地都是拍賣之物,大多以丹藥、兵器居多,當然還有其他寶石、礦石等天然之物,這些都是不可多見的天材地寶,各種寶物琳琅滿目。靈晨與周天陽一路走來,發現這裡居然最差的物品也是八品妙藥。
「千年古樹的樹心!」
「八階妖獸的妖丹!」
「上佳的寒冰玉髓!」
「九階聖獸的蛋!」
現場喊賣聲可謂此起彼伏,吵得靈晨都感覺頭皮發麻,靈晨甚至還看到有人暗中拍賣成年妖獸,就算平常難得一見的龍蜒草,龍族特有之物,在這裡也隨處可見,就在靈晨看向一塊玉珮至極,一道聲音便從遠處炸開了。
「諸位,這是萬年雪心木,雖然只是這麼一小塊,可足夠煉製仙符數十枚,有興趣的道友可以來看看了。」靈晨抬頭一看,發現離他們並沒有多遠距離,便大步走去,因為二人的速度較快,居然站了個前排。
看著眼前這塊雪白如玉的小樹塊,靈晨感覺到其中確實有一股龐大的木元力,不過要說能煉製成數十枚仙符,這倒是不可能,靈晨實際上也對這東西感興趣,不過他覺得沒必要花錢買這塊已經流失了不少木元力的雪心木,他看上的是年輕人向前佩戴的那枚雕有一條小龍的雪心木。
這雪心木算是少見的天材地寶,不過在片刻功夫,便有修煉者以三十混沌靈石給買走了,靈晨感歎,區區一塊雪心木,居然價值如此之高,倒是讓靈晨頗為好奇,看來這裡一定有著不少寶物,有必要真的淘寶一番了。
「這位道友,想和你做一筆生意,不知有沒有興趣?」看到中年人就要離開,靈晨立馬叫住他,中年人回頭一看之下道:「這位道友,我的寶物已經賣完了,想要的話恐怕還要等上一段時間,我看道友不死一般人物,怎麼會看上我這區區雪心木呢?」
中年人好像認識靈晨與周天陽,所以刻意說了後面一句話,既然認識他們,靈晨也懶得拐彎抹角了,直接指著中年人胸前的木塊道:「道友,此物可以賣給我們嗎?」
「此物是我家祖輩傳下之物,不瞞二位,這是一塊超過五千年的雪心木塊,如果二位想要,我倒是可以割愛,可價格,得給公道些,我可是要用混沌靈石回去救命,希望兩位道友行個方便。」
聽到中年人有要賣之意,靈晨倒是嘿嘿一笑道:「道友說笑了,我們又不是強盜,自然不會做巧取豪奪的事情,這樣吧,兩百枚混沌靈石如何?這東西也就最多值這個價。」
中年人一聽居然價值兩百混沌靈石,心中可謂樂開了花,他不是沒有賣過這東西,對方出的最高價錢也就一百五十枚混沌靈石,此刻居然高出了五十枚混沌靈石之多,只見他一把將雪心木抓到手中,遞給靈晨。
將這塊雪心木放在手心,靈晨仔細感應了一番,發現其中的木元力確實飽滿之後,便拿出兩百混沌靈石給中年人,然後笑呵呵對周天陽道:「天陽,你記得甲元宗會煉製仙符吧,這枚雪心木如果運氣好可以煉製出三十塊之多的仙符,這事就交給你了。」
「呵呵,靈大哥果然是為了煉製仙符,不過你可不明白仙符的煉製,可謂繁瑣之極,且成功率非常低,就這塊雪心木,能夠煉製出十塊仙符就不錯了,不過我盡量吧。」周天陽無奈看向靈晨,發現這廝站著說話不腰疼,要是能煉製仙符那麼容易,甲元宗不早就富可敵國了,怎麼可能只是區區九九門派,而且還並不靠前。
「能夠煉製出十枚也很不錯,到時候就算只得到五塊,也足以斬殺五位台階高手,花費兩百混沌靈石還是大賺,你覺得呢?」靈晨似笑非笑看著周天陽,好像再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般,搞得周天陽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