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成龍如同英雄一般歸來,還攜帶著大戰時的那種滔天的氣勢,不用說,這是準備以勢壓人,逼婉兒給他答覆,他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婉兒對他的冷淡,但是抱著一絲僥倖的他,還是希望有那麼一絲可能。
平時,沒有人有絲毫機會接近婉兒,她本身也是高手,雖不是聖境,可其速卻極其厲害,一般人想進入她的範圍,基本上不可能,當然,靈晨除外。
藍成龍覺得,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一個最佳的表白時機,沒有什麼時候比凱旋而歸更加好的機會,其攜帶著這種滔天威勢,也有霸王硬上弓的成分。
其眼睛死死盯向婉兒,那種你不答應就得死的情緒在隱隱散開,婉兒皺眉,她怒了,靈晨也就算了,這藍成龍居然想霸王硬上弓,其心中把她當成什麼人了。
婉兒一步步往後退,已經連退了十幾步,靈晨看到事情的變化,搖頭之下,其心中倒是冷笑起來,他幾步就走到藍成龍身後,伸手就要將其抓住。
不過藍成龍此刻的威勢怎容靈晨將其破壞,他全身一震,一股強悍的力量從其體內轟然爆發,猝不及防之下,靈晨被震退十幾步,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吐出。
「藍成龍,你幹什麼,婉兒是仙子,豈容你如此褻瀆,快快停住,否則後果自負!」
「滾,在囉嗦老子宰了你!」
「靠,瘋了!」
沒辦法,靈晨站起身,施展雷步直接出現在婉兒身前,將其擋住,眼睛好似噴火一樣看著藍成龍道。
「藍成龍,你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嗎,難道你不想活了嗎!」
「滾,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你,擋我者死,離開,繞你狗命!」
「太囂張了,有本事你殺了我試試看!」
藍成龍一聽此話,雖然有些遲疑,不敢立刻恢復過來,他大手一抓之下,將靈晨憑空抓起,直接一拋,靈晨就放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之後轟然落地,他感覺到自己這一刻好悲催。
立刻爬起,靈晨在此施展雷步擋在婉兒身前,藍成龍什麼話也沒說,自己大手憑空一抓之下,將他在此拋開,他完全將靈晨當著透明人。
「婉兒,你應該知道我的心意,現在,我需要你給我一個答案,答應還是不答應!」
婉兒沉默,其眼睛根本連看都不看藍成龍,其聲音一字一頓清晰的道。
「我絕對不會答應你的要求,死心吧!」
「哈哈哈哈,好,既然如此,那就去死吧!」
得到這個答案,藍成龍肝腸寸斷,女神在他心中已經徹底破碎,現在的他,只想毀滅眼前一切,就算是喜歡的紅顏,也要將其斬殺。
大手一抓,本來只是一拋的大手突然變成掌印,一巴掌將靈晨拍飛十幾步,靈晨感覺到自己的骨頭不知道斷裂了多少,總之,全身疼痛得不得了。
勉強站起,靈晨看到已經發瘋了的藍成龍,心中都有些為他悲哀,他現在,道心已經不穩,從此之後,他很難再有作為。
只是片刻功夫,婉兒已經退出了二十步,眼看著藍成龍離自己越來越近,他心中也緊張了起來,而靈晨,嘴角全是鮮血,不過在這鮮血覆蓋的臉龐之下,露出一絲陰謀得逞的味道。
靈晨這次施展雷步的速度,比起剛剛如何一次都要快,只見他陡然就出現在婉兒身前,藍成龍臉色在滴血,他一雙已經泛紅的眼睛好似入魔了一般,死死的看向婉兒,這次,他準備不再留情。
大手突然自天空中拍下,這一掌就是催命的一掌,它是藍成龍的最強一掌,他欲將靈晨與婉兒一起拍成肉泥,不過在藍成龍的眼角,卻有血淚流出,看起來觸目驚心,異常恐怖。
為今之計在,只能再退,不過就在靈晨與婉兒同時後退一步的瞬間,他們好似踩空了一樣,陡然自原地消失不見,流著血淚的藍成龍眼睛一縮,突然出現在靈晨與婉兒剛剛消失的地方,一把就抓了下去,可是此刻,這裡空空如也。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不見了,不可能,趕快將那女人找出,否則,將有大麻煩!」
身後的五尊聖境,同時一動,在同時出現在靈晨與婉兒剛剛消失的地方,接著他們也從原地消失不見,留下一頭滿是大汗的藍成龍,他知道,自己闖禍了。
片刻之後,一個身影從剛剛消失的地方陡然出現,其老者一出現之後就迫不及待的道。
「少主,大事不妙,這居然是一個超級傳送陣,其中傳送的路線最少有百條之多,他們已經選定一條路線追去,可是找到他們的機會很渺茫!」
「什麼,這裡居然是傳送陣,麻煩大了,走!」
藍成龍大步走進傳送陣中,考慮再三之後,選定一條路線就施展急速追了過去。
一座大陣的祭台之上,站著一男一女,此二人就是剛剛逃出生天的靈晨與婉兒,其實靈晨早就知道哪裡有一個超級傳送陣,只不過如果他一開始就帶著婉兒逃離的話,會引起懷疑,雖然那五尊聖境好似打坐,可是並不帶便他們沒有戰力,恐怕只要靈晨有絲毫異樣,他們絕對雷霆出手,將其當場格殺。
靈晨努力演出一場好戲,所做的一切就是讓藍成龍一行人放鬆警惕,然後在關鍵時候突然離開,現在看來,他成功了,暫時來說,他們已經安全。
「我們就在此地分離吧,希望我們還有見面的一天,到時候希望我們還是朋友!」
靈晨站在祭台的台階上,冷不及防的說了這麼一句。
「你說什麼呢!」
婉兒偏頭看了靈晨一眼,眼中全是詫異的神色,其臉龐露出淡淡的微笑,這是任何人都不可拒絕的笑容。
「婉兒仙子,何必呢,演戲到此為止吧,我把你當朋友,才會怎麼說!」
婉兒聽到此話之後,臉色一變,不過卻是變得更加嫵媚,屬於迷死人不償命的那種,這要是讓藍成龍那類人看到的話,恐怕早就拜倒在石榴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