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晨不知道為什麼,此刻自己腦海中會出現此物,不過這樣的念頭出現了以後,靈晨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上次在古董店裡買到的羅盤拿出,觀看了起來,但足足觀看了一刻鐘之後,靈晨還是沒有發現什麼東西。
而此刻,已經無限接近六個時辰的時間,意思也就是說,靈晨二人只有不到兩刻鐘就要離開此地,否則會出現大亂子。
靈晨實在觀看不出什麼,只能抬頭看向文將,不過就在靈晨看向文將的時候,也無意的撇了一眼棋盤。
而就是這無意間的一瞥,讓靈晨大受啟發,因為他這一瞥之下,看到的不是棋盤,而是兩種顏色,黑與白,與羅盤上的中心處有著很大的相同之處。
「天機,天機,天機,遁去的一,既然遁去的一已經出現,那此局已然完整,也就是說,現在才符合大道之數,有絕處逢生的可能。」
靈晨在這一刻突然想通了許多,雖然還是懵懵懂懂,不過靈晨卻也在此刻想到了四個字。
「絕處逢生。」靈晨喃喃。
「可是怎麼樣才是絕處逢生,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怎麼樣才可以絕處逢生,為什麼?為什麼呢?」
靈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到這四個字,不過靈晨卻是覺得這四個字就是問題的關鍵,靈晨已經抓住了什麼,但是好像還缺少什麼。
「按照現在棋盤上的方式來理解,或許說用我的理解方式,大道之數在突然出現棋子的瞬間,大道就已然完美,而我方卻處於下風,必輸無疑,為什麼這顆棋子會出現,他出現代表了什麼?」
「這顆多出的棋子不會無緣無故出現,但他的出現代表著什麼,或許只要搞懂這顆棋子代表的是什麼,這局就會解開,不過為什麼會出現,實在是費解,而且剛剛出現在我腦海中的四個字又是怎麼回事?這種下意識的出現我至少沒有出現過。」
靈晨百思不得其解,不過靈晨經過仔細的剖析,已經隱隱的要發現了什麼。
「大道已然圓滿,可是當圓滿的這一刻也就是必輸的時刻,這到底代表的是什麼,我的道,是踏,意為踏破一切,顛覆規則。「
靈晨此刻閉上了眼睛,他不在去想棋局的事,他不在想大道的事,也不在考慮遁去的一代表什麼,此刻,靈晨想的是自己的道,對於自己的道,靈晨或許連入門都算不上,不過只有不斷的反覆論證,才能從眾多的大道之中找出屬於自己的道。
因為靈晨的道很特別,他從一開始因為起點很高,兩次在大青山中烙印讓靈晨的道極端了一些,又因為突破聚元之時精神的昇華,讓靈晨的道與眾不同,但他的道,卻還是一滴水滴而已,隨時都會化為水蒸氣。
所謂大道萬千,雖然極為誇張,不過卻是恐怕真的會有如此多,從來沒有聽說兩個人的道會絕對一樣,就像是大地上的沙子,海中的水滴,每一顆灰塵每一滴海水,他們絕對是不一樣的,而靈晨的道,因為還在最初的關係,所以極為脆弱。
兩次的烙印對於靈晨的進步絕對非同小可,不過這樣的道也讓靈晨感到心悸,靈晨在突破聚元之時竟然感應到了天劫,按理來說,天劫這樣的東西在突破聚元之時絕不會出現,一般的修煉者第一次出現天劫應該是在突破歸元之時。
或許是靈晨的道太過逆天,所以在聚元之時就引發了天劫的存在,雖然有驚無險,不過事後靈晨還是感覺到了一絲心悸,尤其是靈晨突破聚元之時曾經有過一段虛弱期,這讓靈晨更加的心悸與期待。
心悸倒是可以理解,不過期待的原因卻是出自靈晨本身,當靈晨度完劫了之後,靈晨突然發現自己的體內多出了一些莫名的力量,也是這股莫名的力量,讓靈晨在恢復了實力之後,竟然發現自己不管是哪方面都強大了一些。
此刻靈晨再次論證起自己的道,他的道,踏!本身就是顛覆一切規則的存在,而此刻靈晨卻想到了大道完美,這樣極端的存在,讓靈晨對道的理解隱隱的多出了一絲。
「我的道,踏破一切規則,而大道完美,於我不合,如果要讓我的道在完美的道中體現,那就只有一個辦法,將大道再次打亂,亂中取勝。」
「亂,」
這個字在靈晨腦海之中一閃,靈晨死死的就抓住了它,而這一刻,靈晨也明白了棋盤為什麼解不開,因為大道完美了,諸多的道只能應從,可是靈晨的道卻是另類,就算是是完美的道,為了自己的道,靈晨也要將完美的到打破,重新恢復成不完美。
「我明白了,天機門果然不愧為天下最神秘的門派之一,門派中的高手竟然會有如此通天徹底之能,領悟的道竟然到達這樣的層次,不愧是曾經差點統領大陸的門派,這實力據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靈晨在與自己的道反覆論證了之後,靈晨終於想到了如何破除棋局的方法,而其靈晨覺得,這次的論證,對自己的道有了更加的瞭解。
「文將,我已經想到辦法破這棋局了。」
靈晨望向還在一旁苦思冥想的文將,破天荒的說了這麼一句,而靈晨沒有絲毫考慮的一句話,竟然讓還在苦思冥想中的文將好似溺水中突然抓到的一絲救命稻草,靈晨從旁邊一下轉過頭來,抱著靈晨很是期待的看向他。
文將這一刻的速度,超出了平時,他本來離靈晨足有三丈的距離,而靈晨也是突然想通,隨口一說,待他看到文將沒有在自己身邊,也就要抬頭就要尋找不過讓靈晨大吃一驚的是,自己才抬起頭,文將就如同一陣風到達靈晨面前。
隨著文將一起撲面而來的風,直接將靈晨的頭髮吹了起來,可以想像,這文將是何等的急速,而讓靈晨更加鬱悶的是,此刻文將保住了自己,一雙眼睛絲絲的看向自己,問題是這雙眼睛離自己也太近了,只有不到七寸的距離,要是在向前一些的話,那就要碰到了。
饒是靈晨,在這樣的距離下,靈晨也有了不適,文將可是男人,這樣成何體統,在這樣的情況下,就在文將靠近靈晨只有七寸的時候,靈晨果斷出手了,一掌打出,直接把文將打出三尺多遠,而且還是從空中飛過去。
「你搞什麼?為什麼打我。」
文將灰頭土臉的爬了起來,一副就要爆發的樣子。
「哼,我們很熟嗎?幹嘛靠那麼近。」
靈晨冷哼一聲,就不在多說什麼,而是走向棋盤邊上,看了棋盤一眼了之後,對已經來到棋盤邊緣的文將道:「我是想到了一個能破解的方法,不過不知道行得通行不通,不過,我覺得值得一試。」
「婆婆媽媽的,有屁快放,」文將因為剛剛的事,明顯還在氣頭上,說話中也帶刺不過他也出現了激動的感覺,畢竟要是能破此棋局的話,那就厲害了。
「這棋局如果給你兩子,你有可能反敗為勝嗎?」靈晨看向文將突然問道。
不知所謂的文將聽了靈晨的話語,盯著棋盤看了十個呼吸左右,抬頭對靈晨到:「如果現在有兩子,同時下,一招就可以必殺,不過這與破棋局有什麼關係?」
「能破就好,我的方法很簡單,既然棋盤能夠耍賴,我們為什麼不可以,對弈本來就是公平對戰,既然一方作弊,那我們自然也可以,反正不是我們作弊在先,我們絕對說得過去,你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靈晨說著此話的時候,嘴角微翹,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看向文將。
「不會吧,這就是你的辦法?這樣行得通嗎?不會在出現什麼問題吧?」文將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看向靈晨,雖然他也覺得靈晨所說很有道理,但他也覺得這有些匪夷所思,要是破解這麼簡單的話,他會是天下十大奇鎖之一嗎?
「行得通行不通一試便知,況且我們已經沒有了時間,這也是最後的賭注,成不成功靠的是運氣,看的是天意,這種事誰說得準呢?」
靈晨的話也有無奈之意,不過相對於靈晨的方法,文將也覺得可以接受,不過卻沒有下手,而是想了片刻,一副很是迷糊的樣子。
「大道化簡,難道最簡單的東西,就是最困難的東西,只不過人們將他想得太複雜?」文將喃喃,他在聽了靈晨的解釋之後,好像也悟出了些什麼。
「大道化簡,這話不無道理,須知困難的東西也要從簡單開始慢慢發展,混淆視聽,這或許就是那所謂的天機之一,天機它既然存在,那它就有困難變化萬千,什麼都可能是天機,恐怕只是我們想得複雜而已罷了。」
靈晨同樣若有所思,不過靈晨卻很快恢復,看向一旁的文將,說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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