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性格決定一個人的一生,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大概百年以前,中域出現了一個厲害高手,一開始並沒有人去注意他,直到有一天他無意間得罪了一個大門派,將那個大門派的一個紈褲子弟給宰了,而這個被殺的紈褲,正是這個大門派掌門的兒子。」
「可想而知,這人直接被門派裡的高手追殺,而每一次,他都巧妙的躲過了一劫,直到有一次,這個大門派聯合另外的幾大門派,一起圍觀他,那的戰鬥,可謂慘烈無比,一人橫檔眾人,差點讓這人死掉,不過到最後,這人再次脫困成功。」
「十年之後,當人們將這件事漸漸忘卻之時,於一晚,五大門派被滅,這件事立刻震動天下,所以當時的各大門派也都介入調查,但當他們調查到結果之後,均都大吃一驚,因為連滅五大門派的竟然同為一人,而這人正是當初被五大門派圍攻的那人。」
「當時調查的各大門派的高手,因為看不慣這樣的事,所以都將此人列為妖魔,稱人人得而誅之,所以各大門派打起斬妖除魔的大旗,誓要將此人正法,可是當這些人去斬妖除魔之後,卻一個也沒有活著回來。」
「一時間,天下的各大高手齊齊出動,但到最後,都有去無回,這也間接的指出,此人是一個絕頂高手,各大門派最後還是決定,要將此人斬殺。」
「雙方越戰於一秘密之地,據說共有十大門派加入,個個都是門派中的絕頂高手,這次戰鬥的激烈程度,超出了各大門派的想像,直接打到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滄海桑田。
「而一戰之後,十大門派落荒歸來,再也不提此事,但明眼人都知道,這場戰鬥,十大門派吃了大虧。從此天下多了一個大惡魔。「
「而這人在於十大門派戰鬥之後,也從此像消失了一般,直到十年之後,獸潮爆發,那一次獸潮相當嚴重,一般河山都為之淪陷,可以說是修煉界的一場浩劫,頂尖級的存在也出動了不少,而在這場獸潮之中,有一個不屬於任何門派的散修,在這場獸潮之中立下赫赫功勞。
「獸潮結束之後,此人再次消失,但天下卻有了此人的傳說,稱之為修煉界的英雄,而當時就有人把此人的資料翻了出來,稱這人就是那位殺人惡魔。」
「但回應這件事的眾多修煉者,均都被稱為是叛徒,就算是天下的眾多門派一齊指證,也沒有動搖此人在修煉界的地位,這讓眾多的門派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到最後,甚至有人出來說道:之所以這人要殺那五大門派,也是那五大門派該殺。」
「而到了最後,擁護此人的修煉者越來越多,儼然稱為一個不可估擬的勢力,這下,眾多門派也只能閉嘴,而此人的勢力形成之後,更是低調,所以基本上沒有誰會去敢打此人的主意,所以漸漸的成為了一個傳說。」
「但卻並沒有結束,再過了幾年之後,天下門派排名之時,眾多門派再次將此人推向刀口浪尖,想要將此人剷除,可是,令他們震驚的是,此人竟然一路過關斬將,打得眾多門派叫苦不迭,再次不得不承認此人的地位。從此,天下多了一個低調的門派,這門派裡的人或許不多,但是無可厚非,全部都是高手。」
中年人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看向靈晨問道:「你覺得這個故事如何?」
靈晨若有所思,仔細的回想了整個故事之後,靈晨好像領悟到了一些什麼,但卻極為模糊,被層層迷霧所迷住。
靈晨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靜靜的坐在原地,思考了起來。而中年人也同樣沒有要打擾靈晨之意,靜靜的看向靈晨,似乎在等靈晨的回答。
過了半響,靈晨還是在考慮之中,中年人看了靈晨一眼,淡淡道:「我覺得你是個冷靜之人,看來不是,你還差得遠。」
靈晨聽到中年人這麼說,立刻抬起正在思索的腦袋不明所以的看向中年人,似乎在問你為什麼會這麼說。
在這一刻,靈晨的眼睛猶如會說話了一般,眼睛也在這一刻很是清明。
「所以給你講這個故事,是要讓你學會最起碼的一件事,那就是思索問題,而你在徹底思索了半響,竟然一點都沒有領悟到其中的意思,這叫我大失所望。「中年人眼神不屑的看了靈晨一眼,恨鐵不成鋼的道。
靈晨聽了中年人的話直接猶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靈晨說沒有領悟到一些東西是不可能的,但領悟到的東西靈晨一思索,竟然對自己都沒有什麼用,這讓靈晨苦笑不已。
靈晨領悟到的與其說是領悟,還不如說是崇拜,那人竟然厲害如斯,一人連滅幾門,而靈晨今日也連滅了幾位少宗主,何其的相似,但自己卻與那人相差十萬八千里不止,而究竟原因為何,靈晨卻不得所知。
同樣的一件事,放到靈晨身上,靈晨竟然有思索不到位的感覺,這也是靈晨的迷茫之處。
中年人連續搖頭看向靈晨很嚴厲的道:「你有有覺得你今日做錯了些什麼東西?」
說完此話的中年人甚至立刻閉上了眼睛,盤膝在靈晨旁邊,拿起手上的狼肉,閉上眼睛的也狠狠的啃了幾口,明顯被靈晨氣得不輕。
「我做錯了什麼東西?」靈晨聽到了此話了之後,眉頭立刻皺了起來,立刻將自己從開始戰鬥到戰鬥結束,再到現在仔細的回想了一遍之後,靈晨不自覺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自己從大青山中來到此地,剛出來之時因為顧忌自己的傷勢,故而不去乾空門,從而給了敵人可乘之機,將我看成一般的散修,也給我帶來了莫大的災難。
這件芝麻綠豆的事卻直接將我推倒必死邊緣,要是當時這幾人中有人的修為高出於我,那死的就是我,而不是那幾位少宗主了,這件事也會給乾空門帶來一些麻煩,回去一定會被懲罰,自己竟然到了此時還懵懵懂懂,實在是不該呀。
雖然借助了乾空門的力量將這些人震懾,但這也只是暫時罷了,恐怕只要我一出乾空門,就會陷入無止境的追殺之中,以我現在的修為,絕對九死一生。
而我接下來的歷程都會在乾空門之外,也就是說,我現在自己給自己鋪好了一條必死之路,除非龜縮在乾空門,那是五大門派呀,不是得罪一個人那麼簡單,看來我真是腦袋進水了,竟然笨到這樣的境界。
而最不應該的就是拿出狼肉來招呼這些修煉者,這往深處看就是在示弱呀,以後他們有點人性的話還會閉上嘴巴,要是沒有人性的話,搞不好還會落井下石,我竟然又做了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而且還做得這麼龐大,這叫我如何對得起自己。
我這可真是冷靜過頭害自己,好心做壞事。
靈晨仔細的回想之後,在仔細一分析,竟然處處都是破綻,今天能躲過一劫,純屬意外,也純屬運氣,只要稍微的出現一絲以外,自己現在可能都不在人世了。
「看來你思索得差不多了吧,說說看,你今日錯在哪裡?我看看你有多大的悟性。」中年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看向靈晨也點了點頭,顯然對靈晨也有了有著一絲希望,而這絲希望到底是什麼,卻就不得而知了。
「前輩教訓的是,晚輩知錯,首先我實在錯的太離譜了一些,竟然為了一絲傲氣將自己逼入絕境,差點命喪當場,此為第一錯,卻是無論如何也挽回不了的大錯。」
靈晨在說著之時額頭虛汗也隨之冒出,眼神之中多少帶有無奈,但卻沒有太多的迷茫,靈晨個人認為就算在重新來一次,靈晨也會怎麼做,所以這件靈晨稱之為大錯的事件,對於靈晨自己來說卻沒有太多的後悔,有的只是戰意。
雖然靈晨說他是大錯,但卻是心性所為,這是一顆強者之心的體現,靈晨一向認為,只有自己的實力才是真正的實力,其餘的都是過雨雲煙,在門派的光環之下成長,就像是溫室裡的花朵,容易折斷,靈晨的路不是那樣。
一切終須靠自己,唯有相信自己,才能達到更高的境界,在這些日子裡,靈晨考慮了很多,自然心性也成熟了許多。
「其次就是我不應該與成血憶交手,這件事直接就是找死,成血憶本來就是聚元高手,修為本就比高,我能勝他純屬僥倖,或許說就是純屬運氣,而自己的運氣,竟然又將成血憶斬殺,這樣致使自己徹底的得罪火源宗,死一個實氣高手不要緊,但是死的是聚元高手,那就麻煩多了。」
靈晨一口氣將這番話說出,自然也是苦笑連連,這種絕對找死的事,以後還是早做為妙,靈晨心中暗道,不過一想到要去爭奪聖兵,靈晨不由得再次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