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的聲音冷酷無情,海浪吃了一驚,想道:「聽這口句,一定是在審問敵人,可知一定是在審問章子依了」
被審問者沒有回答,不用眼見,也可得知她一定十分倔強的緊閉著嘴,顯示出決不作供的決心
佑的聲音又說:「你至今沒有吃過苦頭,一定以為我的手段不過爾爾,甚至誤以為我不敢收拾你,嘿嘿,你可想錯了我收拾仇敵之時,至少有一百種方法,尤其對付我們之時,更有絕妙方法」
她酮一下,又說:「你如不信,我就說一種專門對付人的法子讓你聽聽」
話聲中斷了一會兒,才接著說:「這一杯碧綠的酒,入口清涼芬,沁人肺腑但其實卻是極為強烈的催情劑,我叫它『鳳凰傳說』,意思就是,不管你是多貞節的烈,只要飲下去,就只有落淚的份兒了你雖然從無這等經驗,但藥力一發作,你就自然而然的需要男人慰藉,如若這得不滿足,定必發狂而死當你藥力發作之時,只要是男人,哪怕是極為醜陋穢臭之人,你都不會選擇,非達到目的不可,這是藥力所生的作用,等到藥力一過,那時你後悔已闌及了,只能落淚歎息」
海浪可以想像出佑手中端著一隻缽杯子,杯中盛著綠的液體,冷酷地說話的神情
他雖然不知道這「鳳凰傳說」的厲害,也不大為吃驚,當下迅速的掀開窗簾,向裡面看去
裡面的房間,非常的寬大,裝潢的豪華舒適,天板中間垂下來一盞宮燈,雪白的牆壁上,有一幅歐洲的油畫
油畫的前面,正跪著一個孩子,雙手被反綁,正是楚楚可憐的章子依
章子依的前面,一張椅子上,正坐著臉冷酷殘忍的佑
佑的手中,正端著一杯碧綠的酒,她的紅透明的吊帶裙下面,雪白的肌膚和黑的蕾絲內衣褲若隱若現,在椅子蹺起一條腿來,意態悠閒的輕輕搖晃,只是臉冷酷的讓男人心寒齒冷,不敢有非份之想
章子依衣冠不整,臉上的微笑早就不知去向,眼睛中發出恐懼驚惶失措的表情,在訓練營訓練的堅強意志力,在真實殘酷的現實面前,早敬然無存!在強大的敵人面前,她依然是個楚楚可憐的孩子!
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站在佑的身邊,這個男人臉白淨,削薄的嘴唇緊緊抿賺顯示出冷酷和無情的殘忍意味
海浪認出這個男人正是他要找的山本邊!
章子依聽到佑的話,目光不由自主的向山本邊看去,眼神中流露出乞求無助的光
佑彷彿看透了章子依的心意,冷冷一笑:「你以為我會要這個男人勞你做?那不是太便宜你了!哈哈,你真天真!」說著,拍了兩下手掌
隨著佑的掌聲,房門打開,走進來一個的男人
這個男人正當壯年,一身黑黝黝的肌肉虯結暴突,膚比非洲黑人好不了多少,臉上滿是絡腮鬍子,除了一隻精光閃爍的獨眼,只露出向前突出的嘴巴,像個大猩猩
——這個男人像個猩猩比像個人多一些!
這個獨眼人渾身長滿黑毛,更驚人的是他腰下纍纍垂垂的那個東西,足有一尺多長,不但讓亞洲男人自慚不如,就是比起非洲黑人也不遑多讓
這個獨眼人是日本一個少數民族的人種,所以看起勞清秀俊的佑和山本邊,才有天壤之別
章子依的眼睛,看到獨眼人腰下的那個東西,明白了將要發生在她身上的慘劇,驚恐絕,尖叫一聲,幾乎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