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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一十五章 四世同堂 文 / 金澤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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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宅院回購前,住在老宅院的莊戶為各自進出和生活方便,整體結構已經被破壞得面目全非,支離破碎。

    第一年過年倉促入住,也僅是讓程真金簡單收拾了一下,保證這幢古老的三進院落大致完整,入住裡面,至少使各房各院迴廊相通,形成整體。

    去年春節全家遷至西州抱金別院居住,更是將整個老宅院騰空,金家兩個老祖宗還特地在西州住到入秋,直到何悅產子方才回到老宅,為的就是徹底翻修老宅院。

    用爺爺的話說,這是老金家的根,解放初打土豪分田地那會兒,幸好家道中落,老金家受的衝擊不是太大,但老宅院還是讓政府沒收分給無房的赤貧人家。

    數十年來,爺爺一邊揮著紅本本,一邊盤算著怎麼才能收回金家的老宅,只是一直不能如願。

    直到金家長孫金澤滔橫空出世,花了大錢收回了宅院,到如今,老宅院經過大修,不但恢復了往日榮光,更是隨著金家四代曾孫出世,三進院準備擴建五進。

    大伯出面和鄰近幾戶人家談妥,出了年等他們的新房子落成,就搬出老屋。

    在金家帶動下,永豐村幾乎家家戶戶都做起繡服生意,在西橋算得上是小康村莊,作為毗鄰老金家的莊戶,最先受益,屬於先富起來的一批人。

    有感於老金家情義,這幾戶人家連價格都不還。就答應將老屋轉讓給金家,用於金家大院擴建。

    老金家的長孫如今正籌備西橋立縣,那是何等的光宗耀祖,將自家的老屋賣於金家作祖屋,也是臉上有光的事。

    金澤滔和何悅手牽著手。穿過一進院落,進入二進的中庭院子,金家仿照抱金別院,專門將西廂房辟出用作餐廳,內置兩張大八仙桌。

    八仙桌並不實用,一般只能坐上八人。插桌角可以坐上十二人,個子矮很吃虧,夾個菜還要爬上桌去,平時人少的時候,還可以將就著用,但一到四時八節。金家老少團圓,就要搬出大圓桌,一張大圓桌可以坐十五六位。

    從前院到中庭,金澤滔發現老宅院這經過修繕後,已經煥然一新,宅內每個房門上都貼上了春聯,門上貼滿了福字。窗戶上還貼著窗花。

    無論是地上還是壁上都一塵不染,乾淨得甚至找不出一根蛛絲,庭院裡移栽了許多花草樹木,顯得更有生氣。

    中庭左右栽著兩株大樟樹,也不知怎麼搬進來的,樹上掛滿了紅紗圍成的小燈籠,遠看象結了紅果實。

    中庭正堂,左右掛著兩隻喜字大燈籠,兩側掛著碩大的對聯,正堂不住人。充當著老金家的客廳。

    正堂左邊正房住著爺爺奶奶,右邊正房就是金澤滔的臥室。

    正堂雕樑畫棟,白牆青瓦,裡面卻是十分的潮流,各種現代家電一應俱全。

    小海握著話筒正在鬼哭狼嚎。側耳一聽,唱的卻是兒歌《小燕子》:「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來這裡,我問燕子為啥來,燕子說,這裡的春天最美麗。」

    老宅院屋簷下築著好幾個燕巢,來年春暖花開的時候,都有燕子到這裡安家,燕子歸來尋舊壘,這是小時候金澤滔翹首以待的喜事。

    現如今,金澤滔已經很久沒看到燕子歸巢的熱鬧場景,回想起燕子餵食唧唧喳喳,雛燕學飛歪歪扭扭的歡樂童年,才發現,童年,已經成了回憶。

    小海能把一首充滿童趣的兒歌唱成撕心裂肺的搖滾,確實是是個偉大的創舉,一曲唱罷,技驚四座。

    頂頂被他抱在臂懷裡,聽得最真切,塞進嘴裡的美味指頭都忘記吸吮,兩隻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瞪著小海發呆。

    商雨亭懷中抱著的唱唱從小海一開喉,小眉頭皺得讓商雨亭心疼得心都快碎了,連忙用襁褓包住她的耳朵。

    何父早早就把立立抱到隔壁的爺爺房間,避免立立幼小的心靈蒙上陰影。

    小海得意地狼嗥兩聲,沾沾自喜:「瞧瞧,小頂頂都聽得入神了,可見這我歌唱得是多麼的委婉動聽。」

    商雨亭一跺腳,將唱唱遞給老姑,上前踮起腳尖就去揪小海的耳朵,小海稍稍地腳尖一踮,商雨亭就夠不著他的耳朵,只能舉起拳頭落雨般地打在他的肩臂上。

    只可惜,商雨亭的粉拳,對如今長成狗熊一般的小海來說,就如同搔癢。

    金澤滔十分擔心,小弟金澤海都上大學了,怎麼還沒停止發育啊,這一學期似乎又長個子了。

    商雨亭捶了幾下,累得香汗淋淋,委曲得泫然欲涕,看得小洋、小忠、商念西等人都忍不住對著洋洋得意的小海摩拳擦掌。

    小公主在老金家地位超然,絕不能輕侮,看到惹了眾怒,小海只好矮了半個身子,好讓商雨亭揪耳朵更順手些。

    商雨亭揉揉生痛的拳頭,揪著小海碩大的耳朵,狠狠來回轉圈,直揪得小海呲牙咧嘴。

    剛剛還發呆的頂頂此刻卻開心地咧著小嘴,咯咯歡笑,不住地舞著雙手,像是在鼓掌歡呼。

    商雨亭立刻破涕為笑,逗著頂頂吹彈得破的嬰兒臉,頂頂一開心,癡心不改地拿出好東西要和姑姑共享,商雨亭雖然喜歡頂頂,但讓她吮他那根沾滿口水的手指,還缺乏勇氣。

    看到這一幕,金澤滔拉著金澤滔離開正堂客廳,轉到隔壁的爺爺的正房,剛才爺爺進去的時候,讓他來自己屋裡,有幾個客人需要他出面見見。

    爺爺的正房很大,中間用木板隔成前後兩進,前面為臥室,外面作會客室,專門用來接待昔日的老夥計。

    用爺爺的話說,老金家今非昔比,他不能再像以前一樣,抱個大茶壺到村裡的大隊屋就能打發一天。

    現在爺爺自矜身份,一般場合很難看到他的身影,村裡有什麼大事,要老支書拿主意,都得跑爺爺的會客室裡請教。

    爺爺走的地方多了,見的人面廣了,說話開始咬文嚼字,雖然避免不了在村裡這些老夥計面前好自矜誇,但勝在爺爺見多識廣,老金家也開始變得規矩多了起來。

    老金家一門出了一窩子的大學生,大孫子金澤滔做了大官,現在都準備在西橋立縣了,幾個孫子都陸續成了大老闆,儼然一方大族。

    再說,到了爺爺的會客室,好煙好茶不斷,天氣放晴出太陽的時候,搬張小方桌,擺在樟樹下,置上幾樣小菜,喝上一盅,天南海北,神聊海吹。

    在老金家總能聽到外面聽不到的新鮮事,比如,西橋立縣,就是爺爺在這個會客室最早發佈的,久而久之,爺爺的會客室也成了永豐村有身份的耆老才能出入的高檔場所。

    金澤滔和何悅攜手進去的時候,爺爺會客室坐滿了人,都是些上了年紀的老人,何軍和父親都在。

    爺爺站了起來,這些面生的老人也都跟著手忙腳亂站了起來,爺爺平靜地介紹說:「幾位大兄,這就是我家孫子,金澤滔,南門常務副市長,西橋立縣的帶頭人,這位是我家孫媳婦何悅,何主任的閨女,現在是永州紀委副書記,很快就當局長了。」

    爺爺說得平靜,但難掩他眉宇間的驕傲,提到金澤滔兩口子的身份,老人們的態度更加謙恭,爺爺說:「小滔,他們都是我們老金家分散在永州的同房長輩,他們準備編撰永州全族族譜,今天特地過來給我們南門一房上族譜的。」

    金澤滔知道父親一直在編撰老金家的家譜,從現存資料看,只能向上追溯到五代,金氏是個大姓,要是推本溯源,更是個龐大到令人崩潰的工程。

    爺爺對這些同族大兄既不冷淡,但也說不上有多熱情,可見爺爺只想做好自己這一房的金家老祖宗,並不想摻乎所謂的金姓族譜編撰。

    金澤滔先是一個鞠躬,說:「各位爺爺辛苦了,金姓是個大姓,要想編撰完整的永州一地的金姓族譜,殊為不易,永豐村一房的金姓都在這個老宅院裡,我們家人丁單薄,本房家譜到現在都還沒有整理出頭緒,實在無力參與編撰族譜,但我們願意出錢資助。」

    爺爺礙於情面,讓父親過來說話,擺明是很難婉拒金氏同輩族兄的請求,金澤滔快刀斬亂麻,割斷了和他們的來往聯繫。

    隨著自己的地位不斷提升,各種深山遠親都陸續露面,再不剎住這股風,不知道會出什麼亂子。

    這些金氏族人,血脈關係已經很淡,早出了五服,再加上平日素無來往,這個時候來金家攀親,讓金澤滔暗自警惕,出一筆錢能割裂和這些金家族人的聯繫,也不失為良策。

    金澤滔的決定,一般就是金家的最後決定,爺爺眉開眼笑說:「小滔的提議不錯,大兄剛才不是說,有力出力,有錢出錢麼,我們金家人丁單薄,大家平時都很忙,族譜編撰就不參與了,我們出些錢吧,表表心意,至於家譜,剛才小滔也說了,等理出頭緒再說吧。」

    隨著頂天立地兩個胖小子的出現,老金家算得上是四世同堂,人丁也逐漸興旺,這才是金家的頭等大事,至於其他的,能不參與,就盡量避免。(。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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