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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三十一章 老包縣長病危(求月票推薦) 文 / 金澤滔

    舅舅在盧水港租了口優惠塘,半季就翻了身,小表妹也沒被過繼人家,當時還縮手縮腳只租養了一口塘,這次,聽說橫門溝養殖塘又開始招租,雄心壯志要大幹一番,報名要求承租五口塘,還準備回家多招幾個村民幫忙照看。

    金澤滔自然招呼養殖公司給予照顧,舅舅吃了甜頭,幹勁更大,手腳也放開了,還主動問金澤滔家借了筆本錢,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主動借錢,這是好事,舅舅也懂得了投資。

    天擦黑的時候,金澤滔帶著身酒氣回到產業辦,薛仕貴率領兩委班子,陪著金澤滔一直喝酒聊天,當得到金澤滔的準確答覆,大家都放開肚皮一定要金澤滔盡興而歸。

    從中午喝到晚上,人是換了一茬又一茬,誰也不知道誰喝了多少酒,只是聽說鎮上酒廠釀的高度白酒給喝了整整兩刁,最後村委會老祠堂的地上象韭菜一樣躺倒一片,唯有金澤滔還能掙扎著回去。

    產業辦空無一人,張晚晴也不知跑哪去,金澤滔洗了個澡,才神清氣爽地趕去海鮮碼頭赴宴,倒也沒有外人,就兩家家長,大家紛紛起身招呼。

    吳慶隆一家人對金澤滔比李良才還敬重,吳慶隆甚至有點激動地說:「廠長,你真要回廠看看,這幾天機器一直沒停,日夜連軸轉,都應付不了訂單。現在孫勇武廠長率領的銷售大軍的訂單還雪片一樣飛來。」

    金澤滔對企業廠部機構實行撤並改革,還對幹部職工工資構成實行」」改革,並得到了縣二輕局的重視和同意。實行差別績效工資。嚴格獎勤罰懶。極大地調動了產業工人和銷售採購人員的積極性。

    金澤滔自機器重新運行後,精力就有點分散到其他雜事,倒有幾天沒去工廠了,他說:「技術科這一仗打得不錯,還要再接再厲,除了叉車,鏟車,翻斗車等液壓閥的研製也要盡快跟上。盯準一個,成熟一個,生產一個,在產品科技含量上要出效益,也要出競爭力。」

    吳慶隆認真記了下來,說:「我回去就組織實施。」

    金澤滔看了李良才一眼,說:「咋不見你家閨女李明珠她們?」

    李良才先請金澤滔坐主位,說:「兩女娃,大老遠要來回奔波,既費錢。也費力,今天辦的也不是結婚這樣的大日子。就沒通知她們倆了。」

    金澤滔臉色拉了下來:「良才啊,不是我批評你,有件事,我藏心裡很久了,不知當講不當講。」

    李良才登時變得忐忑起來,金澤滔很少用這樣嚴厲的口氣和人說話,金澤滔這一作色,連李明堂和李明山都緊張起來。

    李良才連忙說:「金主任,你說!」驚慌之下,也不敢隨意稱他名字了。

    金澤滔指指自己的腦袋,說:「我覺得啊,你這裡,應該好好清洗清洗,封建思想嚴重,重男輕女觀念作祟。」

    李良才吁了口氣,說」」:「澤滔,你別嚇唬我這把老骨頭了,我挺寶貝兩閨女的,我對四孩子,那是一視同仁,怎麼能說我重男輕女呢。」

    這次金澤滔還沒接口,李良才老伴說話了:「老傢伙你還好意思說一視同仁,澤滔啊,你這話可是說到我心窩了,我這兩閨女自打娘肚子裡出來,就沒在她娘身邊呆幾年,不是送出去讀書,就是出去經商做生意,年紀輕輕的姑娘家,當個男孩子一樣養。」

    金澤滔橫眉豎眼,說:「李良才,說真心話,不是跟你們一家子有感情,我還真不想說這話,天底下哪有這樣的父親,把兒子當女孩養,把女兒當男孩養,最後兒子養成女人,你看看明堂一離開你身邊,現在就出息了,如果一直放你身邊圈養著,遲早要廢。」

    他還一句話沒說,女兒最後養成男人婆,那就難聽了。金澤滔說這話時,李良才臉色陣紅陣白,李明山和李明堂卻捂嘴偷笑,難得看到老李同志吃癟的稀奇景象。

    李良才個子矮小,體形瘦削,乍看之下,實在不怎麼起眼,但就是這個乾癟的棺材板,無論在家還是在村裡,李良才一向固執己見,師心自用,說話做事喜歡眾人都按著自己意志辦,一言九鼎,剛愎自負。

    不要說幾個兒女,就是這個舉止大方,氣質高雅的老嫂子,長年累月下,也早屈服在老李的淫威下,此時有金澤滔挺身而出,她才敢站出來指責了幾句。

    李良才正想說話,金澤滔說:「李良才,你再看看李明山,這」非常官道第二百三十一章老包縣長病危求月票推薦」麼大個子的小伙子,卻整天唯唯諾諾,窩窩囊囊的,哪還有男人味,趁早把明山這孩子也放出去,免得糟蹋了,再在你身邊呆幾年,早晚變狗熊。」

    李良才終於輪到說話,卻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沒有暴跳如雷,相反謙虛地說:「那按你說,明山該放哪兒去?」

    金澤滔上下打量著李明山,看得李明山心裡發毛,金澤滔最後一錘定音,說:「明年春節徵兵時候,送當兵吧,這是塊當兵的好材料,沒準部隊裡就出息了。」

    李明山一點也不喜歡呆父親身邊,不自you不說,還老擔驚受怕,現在金澤滔這麼一提議,就有點躍躍欲試了,李良才長歎一聲:「雛鷹總要自己起飛,好男兒志在四方,是該出去了。」

    金澤滔心裡卻暗罵,還雛鷹,再養下去,都快變老鷹了,李明山看起來老相,其實並不大,李明山在家排行老大,在京的女兒行二,幾個兒女,除了李明珠外,都是隔著一歲。

    給金澤滔一頓好訓,李良才有些失落,感覺一時間和金澤滔再無共同語言,就轉而和親家商量起李明堂的婚事。

    李明堂卻介紹起公安刑偵隊最近發生的,兩起與金澤滔都有點關係的案子。

    公安局刑偵隊對馬意如的偵查陷入困境,通過對馬意如和王愛平的社會關係調查,兩者的社會交往未發現有過交集,這僅是一次偶然事件,抑或是這只紅鞋子根本就不是馬意如的,就不得而知。」非常官道」馬湘如從得到王聯群被判死刑消息後,就未再對妹妹的失蹤主動聯繫過公安部門,如果不是刑偵隊的偵查目錄上還有這個名字,似乎馬意如這個人就未曾出現過。

    襲擊金澤滔的兩個蒙面暴徒牙咬得很緊,沒有說出什麼有價值的消息,刑偵隊也派人前往這兩人的籍貫地調查,至今仍未有消息。

    說是訂婚,其實也就是吃頓飯,下定金,送戒指,俗稱小定,小定後,就可以光明正大來往,甚至同居。至後就是大定,女方返定金,送嫁妝,辦結婚登記,最後就是大婚,定吉日,辦婚宴,送洞房。

    金澤滔作為雙方長輩,所有小定大定都要他點頭,經他的手,其實他就是個保媒拉縴的,真正的媒人李明珠卻還在外地求學,被李良才選擇性地遺忘了。

    第二天,回濱海縣城的路上,張晚晴眼圈還紅紅的,金澤滔很奇怪她昨天都跑哪去了。

    張晚晴說:「主任,辦公樓都落實好了,找個日子掛牌吧,前期準備工作都差不多了,你也得回來坐鎮了。」

    金澤滔點頭:「又快一年了,十二月份,正是築堤壩的好時光,產業辦得開張了。」

    張晚晴說:「萬事俱備,還欠東風,現在產業辦攤子也大了,主任該考慮進人了,產業辦現職人員和編製核定的人員還差一大截呢。」

    金澤滔嗯了一聲,卻」」是忍不住問了:「昨晚你去哪了?」

    張晚晴頭扭向一旁,看著窗外,有些迷茫,又有些傷感:「回老家了,和過去告別。」

    金澤滔最終沒有再細問。

    還沒回到縣城,趙向紅和曹劍纓的傳呼就一個接著一個,金澤滔心裡一驚,兩口子就約好了似的,中途回了電話,老包縣長病危。

    金澤滔趕忙中途調頭,趕到永州醫院時,老包縣長病房裡已經圍滿了人。

    趙向紅和曹劍纓站在病房外,又是惶急又是悲傷,金澤滔趕到時,曹劍纓像是抓著了救命稻草似的,緊緊地抱住金澤滔不放,淚水不住地往下淌,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金澤滔也沒時間安慰他們,忙問:「老包縣長到底怎麼樣?」

    曹劍纓只是使勁地搖著頭,眼淚鼻涕都往他肩頭擦拭,金澤滔心裡一沉,老包縣長身體一向孱弱,在濱海的時候就是個老病號了,一個月大半個月時間在醫院度過的。

    他有些同情地看了眼趙向紅,這個時候,誰也不敢對老包縣長提起曹劍纓的婚事,若是因此受刺激,那將是不可原諒的,而如果這個時候不提這個婚事,可能就沒再機會了。

    以曹劍纓看似妖嬈,實則有些固執的性子,沒有老包縣長的點頭,她是絕不會和趙向紅走在一起的,也怪這段時間自己太忙,沒有顧上他們的事,現在還真不是開口的時候。

    病房除了老包縣長家人外,都是一些關係親近的門生故吏及親朋好友,老包縣長睜著雙無神的眼睛,看著圍著病床四周的友戚,想努力擠出一絲絲的笑容,卻是那樣的困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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