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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九章 羅校長的幸福生活 文 / 金澤滔

    第二十九章羅校長的幸福生活

    金澤滔說:「第二,剛才方指導也說了,我這個不算建議了,只能補充下,我們大樓剛剛粉刷過,雪白耀眼,各位領導沒感覺少了點什麼,咱們在大樓前面的正牆上刷條大標語,緊扣這次現場會主題,提個響亮的口號,領導印象一定深刻。」

    馬所長接口說:「這個不錯,現在外面到處都是計劃生育的宣傳標語,我們財稅部門也要發出自己的聲音。」

    大家又圍繞著刷什麼樣的標語爭論得面紅耳赤,這條標語一刷上去,十年二十年都不會褪色,誰都想留下自己的一言半語,最後也沒有統一意見,明所長指著金澤滔說:「大秀才肚裡有文章,說說,該刷什麼樣的標語。」眾人都把目光轉向金澤滔,論筆下功夫,在座的都是軍轉幹部,半斤八兩。

    金澤滔心裡轉過前世的幾條耳熟能詳的宣傳標語,但都不太切合現場會的氣氛,想了下,說:「既要宣傳財稅工作,又要切合現場會的氣氛,還要提高到一定高度,還真是比較難辦,我先出一條,各位領導指正,收好稅,帶好隊,為東源財稅事業發展作貢獻。」

    方指導說:「前面六字提得很好,既概括了我們財稅所的工作職責,又簡單通俗,朗朗上口,非常契合次現場會的主題,後面有些高度不夠,要再斟酌下。」老方不愧是指導員,一針見血。

    金澤滔喃喃低語說:「現在中央工作重心又轉移到經濟建設中來,這得有所體現才好啊。」他揭了個好頭,但也留了手尾,這個手尾得領導來收拾。

    達所長畢竟是個老黨員,政治敏感性強,一聽金澤滔的喃喃自語,一錘定音:「收好稅,帶好隊,為東源經濟發展作貢獻!」

    眾人紛紛叫好,金澤滔又說了一句:「現場會來的都是濱海縣城的領導,可能還會有縣領導來也沒準。」

    達所長若有所思地說:「不錯,還得站在全縣的高度,嗯,我們財稅工作的最後落腳點就是為經濟社會發展作貢獻。」

    金澤滔拍頭手說:「達所長說得太對了,我們就是要為濱海社會經濟發展建功立業,這就是我們財稅工作的出發點和歸宿點。」

    達所長最後從善如流,拍板定下標語內容。達所長感覺今天思路特別清晰,總能在千頭萬緒中理出思路,他伸出了三個手指在金澤滔眼前晃了晃。

    金澤滔啞然失笑,說:「第三,各位領導對大樓外的氛圍營造有了設想,面子有了,裡子呢?既然是崗位責任制考核,我們總要讓各位領導一進東源財稅所的大門,就一目瞭然,而不是等達所長你們一個個介紹,這就落了下乘,各位領導說對不對?」

    達所長一拍大腿,說:「就是這個理,外面刷大標語,裡面也要刷小標語。」

    金澤滔差點沒摔倒,不愧是軍轉領導,都把財稅所當兵營了,他也拍了一下大腿說:「就是要刷小標語,大門進去過道兩邊的白牆上掛兩塊大牌子,按崗位分工列明姓名,崗位,具體職責,所長還要註明分管職責,最好配上照片,當然,如果時間允許,做個活動小方格,把每個幹部每天的去向用外出、上崗、休息、請假標示出,這樣就做到了一目瞭然。」

    達所長有些得意,這個可是他的主意,這個崗位寫在牆上不就是小標語嗎?

    方指導補充說:「嗯,為了整齊劃一,辦公室門牌要重新製作,崗位要統一按縣局的要求設置。」

    商議完畢,所領導拍拍屁股走了,這些事情還得金澤滔找人落實。

    羅立茂校長這些天連作夢都差點笑出聲來,摟著那一大扎百元票,數了又數,不捨得存信用社裡。

    他是苦孩子出身,自小沒有父親,母親一把屎一把尿地養大自己,為了供自己上學,母親一路乞討把兒子送進了大學,在大學裡他搬過磚,砌過牆,踩過三輪車,做過家教,自食其力,供養母親。

    他其貌不揚,說難聽點,就是天黑出門會把路人嚇出心臟病的醜人,但他不自暴自棄,自強不息,短短五年就當上了個區中學校長,上至區長,下至家長,都對這個醜得有個性的校長相當認同,事業上他蒸蒸日上。

    但當校長並不比別的老師工資多,他家裡有個老寡母,勞作多年,身體一直不好,這幾年看病吃藥就差不多耗光了他的工資,連平時想給母親買些滋補品都是摳了又摳,在金澤滔的記憶中他前世後來之所以犯錯入獄,就是挪用了公款給母親治病救急被人告發的。

    他對錢有種天然的熱衷,這不是他天性貪財,而是基於對童年母親乞討生活的恐懼和憂患。他感覺自一個多月前和金澤滔的相遇是他人生真正美好生活的轉折點。砂洗廠生意的火熱他有期望,但沒到一個月就分到了三千元,這是他萬萬沒有預料到了,這比他一年的工資收入還要高。按金澤滔的說法,這是先給各位窮苦股東享受一下改革開放發展經濟帶來的巨大成果。

    當然,等各位脫貧致富後,分紅將逐漸減少,要進一步加大投入,加快砂洗繡衣產業分工的市場份額,不斷做大做強,讓各位股東享受更加偉大的改革開放的輝煌成果。

    羅立茂絲對金澤滔的宣言絲毫不懷疑,西橋廠已經在規劃,廣州的五組設備再過一星期就要運達,聽邵友來說,廠房也已經物色好了,具體細節都差不多談妥了,就等最後金澤滔拍板簽訂合同。

    這中間他也跟著看了兩回,西橋的廠房要比東源寬敞許多,西橋廠一上馬,相信濱海縣東部地區的砂洗印染業務都會被佔領,鄰近的海倉縣經商意識也比較濃厚,濱海縣的砂洗繡衣也漸漸地影響和帶動了海倉人的投資參與,繡衣產業在金澤滔提前一年多開辦起來的砂洗廠的刺激下,已邁入發展快車道。

    更讓他興奮的是在他送了二瓶金澤滔托人帶回的海飛絲後,劉美麗也忸忸怩怩地答應今晚的約會,他感覺自己的春天已越過冬天提前來臨。

    這些天他每天習慣逛到砂洗廠巡視了一圈,才能安心到學校上班,就彷彿貓犬動物在自己的地盤上撒一兩泡尿才有安全感一樣。

    工廠還有他兩個堂兄在上班,收入都不比他的工資收入低,他就一個伯父,分干到戶後,那份微薄的責任田也是伯父和兩個堂兄幫忙收種,才在他上到大學後不至於讓羸弱的母親斷了糧,這份恩情他記得很牢,所以砂洗廠擴招時他推薦了他兩堂兄來做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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