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端的政治博弈,終歸是上面那些老頭子們玩的遊戲,像陳牧這樣能夠參與的已經是異數,但也沒辦法在其中過多的發言,至於決策,基本上還是只有聽的份。
不是說他不聰明,而是他這個層面對上面的瞭解太少,有些秘密的消息,不到一定的層次是沒辦法知道的,又何談真正的做出最合理,最有利的決策。
因此,陳牧在江東市呆了兩天,陪了何若曦一天半,半天陪那些紈褲後,便回了章東縣
五月初,天氣已經有些熱了,但是章東縣南湖這邊的新別墅不但風景好,從湖面上吹來的涼風,在這晚上更是清爽。
有錢便是要騷包的,章東縣的頭頭腦腦們也是,在章東縣越來越富的時候,就算是劉志彬,在張澤提議建個縣委常委的湖邊別墅時,也沒有反對,話說,誰真的會不愛物質享受呢!
當然,他反對也沒用,其他人都同意,他反對,反而會讓自己陷入孤立。
於是,原來屬於林家的林園,然後加上靠南湖邊的犄角旮旯的一塊地,花了五百萬,一共建了十八棟別墅,而張澤這貨,又在這其中撈了不少。
雖然說是專門讓縣委常委們住的,可陳牧和張靜薇還很是弄到了一套,和熊麗的那一套挨著,不過大多時候,這兩棟別墅裡的人都住在一棟裡
大晚上的,當陳牧從張靜薇的嘴裡聽到經過各方面博弈後出來的關於江淮省即將要進行的調整結果時,依舊不得不感慨這個遊戲實在是太瘋狂了一些。
專職副書記,紀委書記,統戰部長變成了副省長,不過依舊是入常的。整整三個位置,雖然從紙面上來看,遼北趙家只佔了一個他們應該分到的果子,其他的兩個可都是他們蘋果換梨而已。
但是,這其中卻可以看出來楊家和張子衡家,還有張壁家的妥協。不然,任何一家都有足夠的理由攪局。
毫無疑問,楊家肯定是遼北趙家在吳知珩未來幾個月裡上進時給予了肯定的答案,一個入局的位置,確實值得楊家犧牲,何況,就算是調整後,楊家現在在江淮省依舊佔優!
至於張子衡那邊則是最有趣的,不過。看到那個屬於張子衡一系的,總理衙門的政務委員王舒望兼任了總理衙門的秘書長之後,陳牧也若有所悟。
「現在的政務委員是八個,但滬上市的那位市委一號上調後,副首相就有五位了,也就是說,總理衙門已經超編,而且。現在那位主事的副首相本來就是打算用副總來分那些政務委員的權利,如此。政務委員們的日子就艱難了。」躺在陳牧懷裡的張靜薇侃侃而談,把一些他不知道的消息說給他聽,
「而秘書長可只有一位的,平時,這位秘書長的位置只不過是正部級,比政務委員們的身份還差一級。但是,這個時候就不一樣了,兼著這個位置,就能夠拿到更多的權利,或者說。是從首相和副首相們手裡承接到更多地權利和消息,」張靜薇捏了捏陳牧的下頜,看著他的目光炯炯的,「何況,政務委員兼任秘書長的前例,下一站都是副首相。」
「而四年後就會換屆,現在的首相是肯定要退出的,那麼,主事的副首相上位,自然就空出來一個副首相的位置,而張子衡就是打的這個如意算盤。」
這個陳牧倒是還清楚,但更多的是他不清楚的,「張子衡家在局裡有兩個人,而遼北趙家有三位,而遼北趙家現在就有一位副首相在總理衙門,可這個並不和張子衡有直接的衝突,相反,如果加上江淮省,再加上這次的交易,兩個人還可以在總理衙門也形成一定的合作。」
「如此,在不形成衝突的情況下,趙家只要答應,就已經獲得了局裡五票,而局裡加上七位大佬,總共才二十票,這已經佔了四分之一了,」張靜薇看陳牧聽的入神,她說起來也來勁,「然後,除掉金家和太上各自都有的四票,也都是包括兩張超級大佬的票,還有我們家的二票,都是軍方的,其中也有一張超級大佬的票,其他的五張,包括一張超級大佬的票,則均勻的分部在五家人手中。」
「因為這種奇怪的集中又分散的結果,所以,朝中有所謂得七票便能夠成事的說法,也不是要過半數,」張靜薇想了想,接道:「石家的一票必然是給遼北趙家給拿過去來的,不過,更加重要的事,我們家這時候不太會反對,而金家和太上是一樣,他們手裡已經抓到了該有的,那麼,其他人就算是反對也是沒用了。」
陳牧點點頭,把他記憶中的一些東西說了出來,「現在既然已經超編,等下一屆的時候,現在的副首相正位,至尊和副首相必定要裁員的,那樣才能鞏固他們在總理衙門的權利,那麼,張子衡現在先搶到這個位置,也就等於他已經提前把自己放到了岸上。」
其實,還有一個理由,那就是張子衡根本就不怎麼信任趙明棟關於張鳳軒未來的保證,那還得好幾個月呢,誰知道這個保證到時候會不會變成了一個坑,畢竟遼北趙家之前貌似就已經擺了張子衡一道了。
很顯然,張子衡比其他人更懂放進兜裡的才是自己的道理。
張靜薇這時候往陳牧的懷中擠了擠,喃喃的說了一句,「爺爺也說了,他不反對,你肯定知道一些原因,但是,除了那些外,一旦吳知珩走了,楊家的人群龍無首,陳家其實就有機會在其中獲得更多的利益,而這個,也是對我們陳家的考驗。」
陳牧笑著點點頭,那也確實是個有趣的局面,說笑一句,「我倒是覺得那趙明棟老爺子是個小氣鬼,記仇的很,他剛剛在東海省給我們和金家擺了一道,就把氣撒我們這邊來了,有本事他怎麼不去欺負金家去。」
張靜薇身子一顫,臉色緋紅,這個壞蛋剛剛在她的秘密花園裡勾了一下,偏偏她現在敏感的很,卻又不願意把他的手拿開,只是在他的手背上掐了一下,眼眸透著水,嬌嗔一聲,「笨蛋,什麼小氣不小氣的,人家那叫做手腕,就是讓張子衡乖乖的服帖了,就很了不起。」
陳牧看著這丫頭的臉越來越紅,氣息也粗了些,嘿嘿笑著解開她睡衣的扣子,讓她好像又飽滿了一些的胸彈了出來,張靜薇已經有些煩惱了,可這是純天然的,肌膚似雪,香滑如凝脂,那是多麼美的享受,身為男人可是喜歡的不行。
張靜薇給他揉的心都酥了,身體渴望著,下面更是很快的油滑水潤。
「壞蛋,我聽說查賀家強的時候,某人也受到了舉報,說他沒少禍害藝術系的姑娘家!」
張靜薇伸出纖長的手掌恨恨的掐了他那壞東西一下,但她不知道是真的是因為她自己惱了,還只是故意找個借口伸進他的褲子裡勾*引他來做壞事。
反正她現在沒覺得有多生氣,心裡有火,但那是渴望,而她的手也再也沒有鬆開,不知羞的抓住一弄一弄的,讓他瞬間就強壯起來,火燙火燙的,讓她的心跳又加快了些。
陳牧也沒有回答,只是壞笑著咬著她的唇,然後引導著她的手放到正確的位置,再輕輕的挺臀。
「啊!」再一次給刺穿了身體,那種脹滿銷*魂的感覺卻依舊讓她心魂發顫,看著他嘴角的壞笑,張靜薇又覺得羞的要死,好像剛剛的一切都是她故意勾*引他的,而且,她現在好像還在扭腰挺臀的迎合著他,賣力的很!
伸手捂著他的眼睛,酥脆脆的膩語一聲,「討厭,不准看!」
梅開二度,兩個人已經躺在浴室的大浴缸裡,張靜薇還沒緩過來,風雨後的慵懶風情迷人的很,讓陳牧忍不住親了又親,「老婆,你真美!」
張靜薇的眼神迷離,白皙細膩的肌膚上像是塗了胭脂一般,有著一層淡淡的粉紅色,卻是有些惱的,輕輕的掐了陳牧一下,「騙子,大騙子,以後都不理你了。」
年輕人身體好,花樣也多,她的胸前又天生的有那麼一對大寶貝,不過之前張靜薇是很少會給他機會的,剛剛第一番之後,倒是給他哄的答應了。
弄了好一陣子,他又讓她用嘴一起,女兒家,總是在這時候沒什麼抵抗力的,可是,她都說了最後讓他必須控制住,這壞蛋答應的痛快,但最後卻是嘴裡,臉上噴的到處都是。
他倒是美了,她卻很生氣,真的很生氣,不過有一半源自於她自己居然也覺得很興奮,那不是說明她自己也完全變壞了麼。
「對不起嘛!」陳牧把她抱在懷裡,輕輕的吻吻她的唇,「我保證以後都不會了,真的!」
「我才不會相信你呢!」張靜薇嬌哼一聲,卻捨不得離開他的懷抱,「你每次都是這麼哄我的!」
陳牧嘿嘿笑,咬著她晶瑩的耳垂戲謔道:「哪有啊,我又沒有重複過,每次都是不一樣的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