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巴緊巴,還百來個億!」金賢成覺得他長這麼大,還沒聽到過這麼讓他想翻白眼的話,雖然他貌似很多年前就把翻白眼的動作給忘了,「臭小子,你這是在炫耀,還是在磕磣我啊!」
陳牧笑著聳聳肩,一句,「金市長你現在就是一羨慕皇帝家吃肉包子的乞丐,」臨時改成了,「金市長,咱們都是苦巴巴的窮人家,可是,那些資本家有錢啊,你沒看到人家隨隨便便一年便賺幾百億美金麼,你想想,咱們只要鼓動三寸不爛之舌,好好地忽悠他們一番,加上有甜頭,要讓他們上鉤還是不難的」
人不患寡而患不均,金賢成或者是個有大智慧的,但是,人終歸是人,他還有一個家族,還有家人,他更是一個官員,審時度勢,順勢而為是他終身的信條,而不是什麼海誓山盟,友情大過天,他之前在京城的所作所為,所謂的鐵面無私便很好的說明了這一點。
更簡單的說,如果你陳牧有錢,那你拿出來幫忙屬於份所應當,你要是不幫忙,反而是不仗義,可是,如果是你拉來的,就算是他再輕鬆,那也是你的能力,人家只能羨慕你有著關係,而這拉來的錢是要償還人情的,甚至說,你把這些錢拉來,也是逐利的。
如此,意義就不一樣了,不管你金賢成信不信,陳牧現在又確實沒了任何的股權,金賢成都得欠陳牧這個情
金賢成聞絃歌而知雅意,卻不討厭,因為他自己很大程度上來說,就是這麼一個人,端起茶壺來給陳牧倒了一杯茶。「雖然知道你小子哄我,但這人情我還是記下來。」
陳牧也樂呵呵的順勢接了下去,「港口的建設問題,我想金市長也知道我那邊已經有合作的案例,找個合適的時候,我就可以讓港島李家的人過來這邊看看。爭取把這事情給定下來,」頓了頓,很是豪氣的說了一句,「咱們要建成一個能夠輕鬆的停泊二十萬噸級大船,年吞吐量超過兩億噸的深水良港,那樣,才能夠稍稍滿足我們的需求。」
金賢成已經無語了,可是,就像是陳牧剛剛沒說出來的那句話一樣。乞丐只想得到皇帝天天吃肉包子,陳牧作為一個未來者,只不過是做幾件他想要做的事情,如果連這種程度都做不到,那才是他真正的失敗。
停泊二十萬噸級大船,年吞吐量兩億噸,好像在中國的港口裡還排不進前三呢!
當然,事情也不是那麼簡單的。現在再多說也沒用,陳牧就適時的扯開了。「除了這些外,基礎設施的建設更是重中之重,其中公路建設才是運輸的大頭,同時,雖然東海省有身處南方最大的發電基地,但是。建南市的電網升級也是必然,不然,等到要用的時候再來弄這些東西,可就一切都遲了。」
金賢成皺了皺眉,「這些我倒是清楚。不過,你現在也應該大致的瞭解了,建南市可不是柳河鎮,每一分錢可是年前就規劃好了的。」
陳牧輕笑一聲,分稅制實施之後,各地都哭爹喊娘的勒緊了腰帶過日子,建南市自然也好不了,「這些我可沒辦法幫你,本來,我倒是可以考慮在電力方面幫幫忙,不過國家的政策對那個抓的很近。」
金賢成差點踢陳牧一腳,這小子說幫不了,還不是在談條件,想讓他去把電力公司的口子打通,可是,他貌似也只能配合,而且,以他的背景,也無疑是最好的人選,恨的牙癢癢的了,呵斥道:「你小子直接說吧,還有啥條件,乾脆一次性的說出來,免得我這心臟受不了。」
「瞧您說的,我可這是在為你出謀劃策,在幫你啊,怎麼地,好像就搞成我像是打劫的了,」陳牧無賴一句,「您要是覺得虧的慌,那比你更覺得虧的慌的我,乾脆就帶著老婆回家了。」
金賢成沒好氣的抽了他一下,「好了,正經的說,我這邊需要怎麼配合的,你也不要有什麼顧忌,聰明人之間也不需要那些虛的,我也認為你有和我對話的實力,既然我之前在京裡已經決定了,把你拉過來,這就是全力合作的態度。」
這個圈子裡,就算是自己人,很親近的人,說話都會藏半句,陳牧自然不會把金賢成的話當成真正的推心置腹,不過也很誠懇的接道:「我和金市長也是一個想法,我是來盡點我自己的微薄之力,也想著跟金市長學點東西,但是他們商人有商人的規矩,我作為中間者,有些話,就得讓我冒失的來給您提。」
陳牧狡猾的很,合作是合作,但首先抓住了利益至上的原則,這個才是真正的基礎。
聊了小半天,張靜薇拉著陳牧去千佛寺禮佛,原本她是不信這些個東西的,可正式和陳牧訂婚,並且把身子給了他之後,這些天,她的心態變的蠻大的。
金賢成有大把的事情要忙,他們兩個人又是大人了,何況,張靜薇貌似也不太歡迎他和王美玲他們跟著去當電燈泡。
直接從建安賓館旁邊的未雨湖小碼頭上划船過去,大約一刻鐘左右,湖光山色,南方又大多是灌木,就是大冬天裡,也是綠樹叢蔭,倒真是風光綺麗,讓本來心情就很好的張靜薇更顯得歡樂無比。
陳牧忍不住湊上去咬了一口她初經人事之後,給滋潤的很是嬌媚的臉蛋一下,腆著臉,「小妖精,真是想把你吞進肚子裡算了。」
張靜薇輕輕的擰了一下他不老實的放在她臀上的手,心甜甜的,身子酥酥的,也是有種想要把身子揉進他身體裡的衝動,咬了咬他的唇,嬌喘微微的,有些動情了,「不許這時候說這種壞話,我還要去拜佛的呢。」
她越是這樣,陳牧越是覺得心都醉了,偏巧這邊山腳下的湖邊靜寂的很,這讓讓他氣息都粗了些,一把把張靜薇摟緊懷裡,低頭就啃,雙手更是在她的身上放肆的揉捏著。
「不要!」張靜薇羞的要死,可身體卻偏偏有了反應,可這地方實在是她不能接受的,咬咬牙,惱道:「不要鬧了,不然我就真生氣了。」
陳牧這時候有些猴急,嘿嘿笑,「小妖精,都是你勾*引我的,我現在一定要好好的懲罰你。」
「要死了你!」張靜薇看著這混蛋肆意輕狂的模樣,顯然是真的打算就在這裡和她歡樂一場,咬咬牙,只能半是威脅,半是求饒的說道:「回去,回賓館去之後再說,不然我可真的不理你了。」
陳牧也是興奮莫名的,野戰這玩意他貌似還沒試過呢,他更是明白張靜薇的脾性,知道她那是羞不過,火急火燎的把她的褲子給接下來,手滑到那細密的絨毛間勾了一下,油滑水暖,便嘿嘿笑,「老婆,你就從了我罷。」
張靜薇給他勾的身子一顫,才發現剛剛他脫自己褲子的時候還抬臀配合了他,真是羞的要死,明明心裡很抗拒的,為什麼身體卻出賣了他呢。
「呀!」她撐在他胸口的手還待要推開他的時候,陳牧已經扶著那蓬勃的慾望,深深的刺進了她的身體裡,激得她輕吟一聲,咬緊了唇,承受著他瘋狂的衝擊。
山野靜謐,肆意輕狂,陳牧抱著張靜薇很是歡樂了一番之後,穿好衣服,就那麼躺在乾枯的草地上,享受歡樂之後的靜美。
好一會兒,張靜薇從靈魂飄散的美好中回過神來,身體裡還殘留著那種靈魂顫慄的餘韻,卻是咬咬牙,嬌嗔著捶了陳牧胸口一下,「你這個壞蛋,口口聲聲的說疼我,全都是騙人的!」
陳牧得了便宜,倒是老實得很,嘿嘿笑著啄了啄她的唇,「老婆,我錯了,下次一定聽你的,好不好,你就饒了我這次吧!」
張靜薇其實是羞,畢竟這種地方實在是太大膽了些,要是給人看到了,她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活了,可是,偏巧剛剛就是發生了,而且,她貌似還很歡樂,因此,她就覺得她太壞了些,或者說是變壞了。
「好了,老婆,」陳牧不讓她多想,很是輕鬆的抱起她的身體,看起來體力還好得不得了,「為了補償你,我今天抱你上去。」
張靜薇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終於狠心的擰著他的耳朵揪了一下,嬌斥道:「你是真的瘋了麼,我們剛剛才那樣,怎麼可以現在就上去拜佛,那不是褻*瀆啊!」
陳牧是個徹底的唯物主義者,就算是他穿越到了這個世界,依舊如此,因此,他內心裡並沒有把拜佛求籤這等事情看的多重要。
腆著臉一笑,在她臉上吧唧了一口,「還是老婆聰明,走,咱們先回去洗洗睡,等明天再來好了。」
張靜薇是想多了,一聽到睡這個字,就覺得這壞蛋沒安好心,咬著唇,又羞又惱,心裡還有些怦怦跳,「睡睡睡,睡你個頭啊,就知道睡,咱們凡夫俗子,也不需要什麼三戒九齋的,回去重新洗漱一番,心誠就好了。」
陳牧倒是聽出來她的心虛了,不過,並沒有揭穿,樂滋滋的嚷了一聲,「走嘍,老婆,豬八戒抱媳婦過河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