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知珩到了之後,稍事休息,九點鐘,御窖酒業集團的揭牌成立大典就開始了,倒也不是太複雜,吳知珩代表zhengfu,陳牧請來的輕工部的一位副部長,這位也是楊家的人代表著行業,柳媚代表著御窖酒業集團分別講話,最後,吳知珩很是給面子的宣佈御窖酒業集團成立,然後便是鞭炮和鑼鼓齊鳴,獅舞龍騰,熱鬧得緊。
接下來就是御窖酒業集團舉行的品酒大賽,品酒大賽雖然是非官方性質的,但也請到了輕工部的一位副部長,份量就已經夠了,當然,三十位品酒的大師都是行業裡有名的,不過,卻又請了三十位民間的品酒高手來一個小小的補充,算是專業和野路子相結合。
最重要的是,品酒大賽的規模相當大,而這則是指的媒體報道陣容,這其中包括《公民日報》,《經濟日報》,《江淮省電視台》、《江淮日報》,《江東日報》,《晉河日報》等等不下三十家的媒體,而這還得說是熟人的新華社江淮省分社的總編姚柱的幫忙,嗯,這位老兄現在已經從副總編變成了總編了。
當然,銀子是不能少的,親兄弟都得明算賬啊!
所謂的品酒大賽,很簡單,就是把市面上所有的有名的白酒都拿來,然後倒在同樣的酒杯裡,只是在倒的時候在放酒杯的盤子裡放上反面的標籤。
接著,就是把這些酒放到一個封閉的圓形容器裡,然後在裡面旋轉搞混,每一個盤子,標籤和酒杯都是一樣的,而且白酒的顏色也都一樣,如此之後,再請三十位專業的品酒大師和三十位野路子大師對這些酒進行品嚐,最後給出個分數,一分到十分不等。
結果,自然是分數最高的就得到冠軍。
茅台,五糧液,汾酒、洋河大曲、劍南chun、古井貢酒、西鳳酒、瀘州老窖特曲···加上御窖酒,一共有十八種市面上最有名的酒出現在了比賽台上,不管你們這些酒業公司的願不願意參加,御窖酒業集團在發出照會之後,比賽照常進行。
「難道你打算直接讓御窖酒業的酒拿個第一,」吳知珩多麼聰明老辣的人,怎麼猜不到陳牧大概的心思,一開始李逸風他們跟在身邊,他便沒問,等人都走開了,只剩下陳牧和張靜薇幾個,才開口,「只是,你這樣,不怕會得罪太多人。」
「我要的就是個話題,不管是不是爭議,」陳牧自然知道如果讓御窖酒業集團的酒得到第一名後的反應,也沒有隱瞞他的想法,「不過,我倒是沒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打算讓茅台和我們來個並列第一。」
吳知珩凝眉一想,才笑著看著他,「這個爭議的話題就算是起不來,你也得炒起來,然後鬧的全天下都知道,讓御窖酒業集團的御窖酒成為老百姓口中的話題···,」頓了頓,搖搖頭,「看似劍走偏鋒,卻有御窖酒的良好品質,如此便可一炮而紅,可謂以正合,以奇勝,端是了得。」
陳牧嘿嘿笑著捧了他一句,「吳伯伯果然是明鑒萬里,睿智如海!」看吳知珩笑著掃了他一眼,他順勢便接了下去,「上次沒來得及獻寶,這次,您回去後,我這邊倒是有些特級的御貢陳釀,已經有六十多年了,打算讓您帶回去給楊爺爺他們這些老人家喝一喝,應該不比那些特供的茅台差!」
吳知珩倒不是好酒的,卻是眼睛一凝,六十多年的陳釀可是稀世罕見啊,更是明白陳牧的意思,這小傢伙的心思還真是巧的很,時機的把握也好,要是稍早,他還真不一定就答應了,「你倒是會使喚人啊!」
「小子哪裡敢,就當是個孝心而已,要是差了也不敢隨便拿出來,」又瞟了一眼張靜薇,笑道:「再過些日子,我就和張局長親自進京,到時候還得給張爺爺送些,打算讓他老人家給弄點銀子花花。」
「我可沒答應你,」張靜薇不滿的哼哼一聲,這事情還是前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又說道修橋,陳牧說了一下大致的計劃,也跟她說了一下,她當時雖然沒答應,卻也沒有拒絕,畢竟是為了老百姓的事情。
陳牧嘿嘿笑了笑,卻不跟她多說,看著酒廠的廣場上熱鬧非凡的場景,這品酒大賽會進行三天,要慢慢的把氣氛烘托並發散出去。
到時候,等到打嘴仗的時候,順勢進行廣告宣傳,可謂事半功倍,當然,就像是吳知珩說的,御窖酒的品質才是這一切的關鍵,不然,徒惹笑柄而已。
吳知珩看他們倆的樣子也在會心的微笑,說的再好聽,不如親眼看見的,張靜薇顯然和陳牧關係不一般,眼前的話,更像是小兒女鬧意氣而已。
作為江淮省省zhengfu的一號,未來的省委一號,吳知珩的時間非常緊,呆到這裡吃完了午飯,已經是給了天大的面子,要知道,有他出席的意義就已經不得了了。
吳知珩走了,外面的品酒大賽有從五糧液集團請來的,新任酒業集團副總的梁錦松主持,陳牧他們卻在柳媚的帶領下,去了後面的酒窖那邊,打算去把寶貝弄出來。
所謂的寶貝就是陳牧剛剛說的御窖酒廠那些存了六十多年的陳釀,原本,柳媚沒打算那麼快就拿出家裡面藏了那麼久的好東西的,可這兩個多月裡,陳牧用他的所作所為完全取得了她的信任,也是她的默許,陳牧才會跟吳知珩說的。
「就在這邊嗎?」陳牧和大家一樣,都有些興奮,畢竟是存了好幾十年的佳釀,那些所謂的朝中大佬喝的特供茅台不過也是五十年的,甚至到了後來,其實更多的是七十年代生產的,年份差不多十五到二十年而已,如此,這六十多年的御貢酒那還了得。
眼跟前是個擺拌料等各種工具的雜貨房,然後還有個小樓梯通到下面,下面和上面一樣,只不過擺著更多不用的雜七雜八的東西,只有要用的時候,才到下面來找,看起來就凌亂得很。
柳媚貌似也不太確定,凝眉想了想,指著往裡的一堵黃土牆,緩緩開聲,「父親說的應該就是這裡,我們砸砸看就知道了。」
羅志剛拿開身前的兩隻簸箕,貼到牆上去敲了敲,然後砸吧砸吧嘴,「這裡面不像是空的啊!」柳媚清冷的臉上泛起一絲笑意,真的是秀美無端,看的那小子一愣一愣的,「如果是這麼薄薄的一層,早就給日本人或者在我爺爺被批鬥的時候給紅*衛兵抄走了。」
陳牧興奮的攥緊了手裡的鑽頭,看了看四周的情況,又看看柳媚她們,「你們幾個女孩子還是出去吧,我怕不小心把這地方弄塌了···。」鄭美芝掐著他腰間的軟肉擰了一圈,「呸呸呸,這時候說這種話。」
陳赫也看了看四周,說了一句,「不會的,這四周的結構聞得很,我們只管放心大膽的敲就是了。」說著,他自己揮起一把大鐵錘,對著正中的牆體就是一錘,當中的一塊黃土磚就給敲壞了,但是四面卻是穩妥得很。
彭彭彭,三個女人還是走到了樓梯那邊,倒不是怕牆體塌了,而是怕礙著陳牧他們三個,呼嚕呼嚕的砸了五六分鐘,貌似沒有任何效果,羅志剛最是沒耐性,首先叫了一句,「柳媚姐,你確定是這邊啊,這都快一尺深了·······!」
他的話還未落音,嘩啦一聲,陳赫的一鐵錘突然把牆體砸穿了,所有人的眼睛都是一亮,頓時興奮起來,雖然只是巴掌大的一塊地方,可這卻很明顯的昭示著這牆體不是實的,那麼,裡面藏酒也就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