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一瞬間的事情,等警察們反應過來已經遲了,而且,陳牧剛剛說的沒錯,他們不敢賭,要是陳赫腳下的莊默生真有什麼三長兩短,後果可想而知。
而黑瘦的傢伙和傅曉剛倒像是鬆了一口氣,然後,前者拉著後者退到外面嘀咕了一陣之後,直接給莊寒月打了個電話。
這傢伙叫冷福雲,可以說是莊默生的智囊,也見過莊寒月不少次,不過莊寒月很不喜歡他一直滴溜溜轉的眼睛,認為那樣的人間猾無比。
莊寒月聽到電話聲音響的時候,正抱著一個白花花的美妙身體在床上努力的耕耘,快速的動作撞的那大白屁股啪啪啪的響,快五十歲的人了,氣喘如牛,汗如雨下,卻幹勁十足,只是,這突然的電話響,在這略顯寂靜的房間裡有些突兀,把兩個人都稍稍的驚了一下,同時一肉緊,莊副市長立刻就如三峽大壩放水,一洩如注。
莊寒月正爽著,自然是不快到了極點,可也沒辦法,面對不屈不撓的手機響,拍了拍面前的大白屁股,那女人倒是聰明,爬過去,從床邊的桌子上拿過那個磚頭大的大哥大。
轉過身來,卻是個臉盤圓潤,眉眼都十分漂亮的女人,特別是眼睛顯得特別的媚,身材也是極好,胸雖然有些垂,卻極大,一身雪白雪白的肌膚,極是養眼。
莊寒月拿過電話,一邊接通電話,一邊按著那女人的頭去吸他下面的小蛇,又貪戀的在她的胸前撫弄著。
一開始聽到冷福雲的聲音時,他差點把大哥大砸出去,不過冷福雲倒是知道莊寒月不喜歡他,第一句話就直奔主題,「莊市長,莊少和江淮省陳家的那個寫《堅定不移的高舉改革開放旗幟》那篇文章的陳牧起了衝突,現在讓羅浮區治安大隊的傅曉剛大隊長用piaoi的借口把對方三人抓起來了。」
「什麼?」莊寒月皺了皺眉,下一刻立刻反應過來,正在胸前忙活的手一緊,抓的那女人蹙眉疼哼一聲,他這才反應過來,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臉頰以示安慰,才對著電話裡的吼道:「你事先應該是知道的,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阻止他,」
冷福雲無奈的搖搖頭,「莊少讓傅曉剛去抓人的時候,我還不知道這事情。」
「混蛋,」莊寒月雖然氣的要死,卻也知道冷福雲不會騙他,不然這時候也不會打電話過來,「那混賬在哪裡,你叫他接電話。」
冷福雲苦笑一聲,卻不敢說莊默生已經給打暈的事情,只能含糊說道:「莊少暫時不在這邊,我也是怕出事情才給您打的電話。」
莊寒月冷哼一聲,懶得再跟他多說,直接就掛了電話,心裡又氣又惱,也沒了興致,讓那個女人先出去,他得想想要怎麼處置這件事情才好。
陳牧本身的身份並不顯赫,他莊寒月還沒把對方放在眼裡,可是,他是確切的知道朝中太上要來這邊的事情,雖然不知道具體是為什麼。
在這個敏感時期,要是有心人拿陳牧來做文章,甚至是陳牧自己要耍賴撒潑什麼的,那事情就麻煩了,他畢竟是第一個站出來搖旗吶喊的人,可謂是真正的旗手,莊寒月居然敢隨便找個借口就把人家抓起來,那不是打所有改革人士的臉,往大了說,那就是直接跟朝中太上對上了,他一個計劃單列市的常務副市長,雖然高配,也不過是正廳級而已,結果如何,真是不想都知道。
想了想,歎了一口氣,他也只能去好好的跟人家賠禮道歉,看能不能趕緊把那瘟神給安撫了送走,雖然他已經五十歲了,還是正廳級,對方卻不過是個小毛孩,還是個小小的科員。
快速的穿好衣服,手剛剛握住大哥大,他卻站在那裡停頓了一下,然後,腦袋裡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頓時一掃之前的不快,臉上甚至有興奮的神色,把大哥大一丟,直接拿起床頭的電話就打——大哥大的信號實在是不咋地。
「喂!」電話接通了,對面一個略顯疲憊的聲音傳了過來,莊寒月卻是有些興奮,「老上級啊,不用愁了,我給你帶來好消息了!」
對方略微沉凝了一下,才緩緩接道:「是寒月啊,聽說你明年也要當市長了,我這裡提前恭喜你一聲。」
莊寒月倒是佩服對方那等境地了,還能夠穩得住,並沒有急著問什麼,不過,他這事情卻是急,容不得半點疏忽,何況對方對他有提攜之恩,兩個人關係也一直很好,倒是沒必要再遮掩,先問了一句,「何書記,江淮陳家的那個敗家子陳牧是真的在吸毒嗎?」
何書記就是江淮省省委常委,政法委書記何國耀,莊寒月在他手下幹過,他欣賞對方,便很是提拔了對方一把,之後便成了同一條戰壕裡的同志,關係不錯。
從上次的常委會,到這些日子的風向,何國耀就像是老了十歲一般,突然聽到莊寒月提到陳牧,立刻腦袋飛轉,很快就想到了某些可能,立刻用比平時快一些的語速,十分肯定的答道:「這是肯定的,江淮這邊知道這事情的人不少,不過你也知道江淮陳家在政法系統裡的能量,所有的結果都給輕易的改掉了。」
陳牧剛剛發表文章的時候,輿論風潮起來的時候,就有人拿他吸毒的事情攻訐他,不過,那時候改了結果,雖然有人抨擊陳家搞鬼,陳家因此承受了巨大的壓力,但是結果不是,自然就要安全得多。
「那就好辦了,」莊寒月立刻把謎底揭開,「那陳牧現在在我這邊,他和我兒子起了衝突,給我兒子用piaoi的借口給抓了起來,老上級,你說,如果我們拿到他血液的檢測有吸毒的結果,再加上他毒發時的醜態照片,往朝中一遞,結果會怎麼樣?」
何國耀差點興奮的跳起來,真正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老天爺開了眼啊,如果這樣,那還用說,他和莊寒月都屬於保守風潮那一隊的,這時候把照片和結果往朝中一遞,自然有上面的人操作,到時候,可算是真正對現在的漸起改革風潮一個巨大的打擊,那他和莊寒月可就立了大功了。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風向最後依舊是有利於改革勢力的,可陳牧出這事情,不但讓之前的案子翻案,還是讓改革勢力頭上蒙羞,只怕到時候改革勢力反而會立刻撇清,甚至,不難想像,只怕陳家還會受到遷怒。
激*動啊,何國耀真的想沖天大叫幾聲掃一掃之前的鬱悶,卻又迅速冷靜下來,不過聲音已經發生了不小的變化,「寒月啊,這事情辦的好,還有,你要記住,有時候,就算是沒有,也是可以變成有的。」
莊寒月是個人精,怎麼會不明白他說這話的意思,呵呵一笑,謙虛一句,「還是老上級經驗豐富啊,那我現在就先掛了,等把事情安排好,有了結果,我再給你電話。」
這個說打電話不過是客套,之前的電話是想要求證消息,有了結果再打電話,那就是要和對方分享這次的功勞了,雖然是同一派的,還是老上級,這事情卻很難分享。
當然,這事情一成,何國耀其實已經從這事情上得益了,也不會怪莊寒月,甚至,在成了後,他還會主動打電話給莊寒月表示謝意和祝賀。
ps:推薦有木有啊,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