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委會開完,消息很快就傳了出去,接到消息的那一刻,楊國僕的心和何國耀一樣苦澀,明明一切都計劃的那麼完美,而且陳家眼看著都要有滅頂之災了,可眼前,一切都成了鏡花水月,這或許還不算什麼,和何國耀一樣,張家的態度才是楊國僕的噩夢,他們可是還欠著張家的。
陳家倒是在暗中歡呼,而原來一直拖著的柴和清,也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把案子辦完,讓人做了相關卷宗,把結果遞給了相關人等,其中就包括每一個省委常委,因為事情雖然定了,卻是之前爭論的焦點,而常委們把陳道文選出來上報上去,案件的結果就有必要讓各位大佬知道。
陳牧也是第一時間就接到了消息,過了幾天,他更是察覺到迎賓館這邊的一絲異樣,迎賓館的後面已經給完全封鎖了,不讓任何人進出,而除了之前入住的人,迎賓館前面的房間也不再接收新的客人,這些,都預示著陳牧知道的那個結果,朝中太上看來已經有了決斷,開始安排出行的事情了。
這天下午四點多,一切順利,心情嗨皮的陳牧和陳赫一起去健身房鍛煉,之前的陳牧幾乎沒有任何優點,身體卻不錯,陳牧在把毒戒掉後,也繼續堅持鍛煉,有過四十多歲的人生,對於身體的重要性自然是更加深有體會。
陳牧已經是連續第三天來這邊了,以前他都沒在這邊見到過鄭美芝,今天卻是巧,這丫頭正穿著一身健美服在跑步機上跑步,很有規模的胸脯圓鼓鼓的,隨著運動顫巍巍的跳動著,很是勾人,有些怪異的是,她在健美服外面還穿了一條網球裙,看上去不倫不類的。
這丫頭也不是一個人,她身邊還有人陪著,只是那個正在討好她的傢伙好像不是很受她的歡迎,這看看她明麗的臉上流露出來的不耐煩就知道了。
陳牧和她不對付,這兩天偶爾碰到那丫頭,她都恨不得吃了他,他這時候自然不會湊上去,免得她把火趁機發到他身上,可是,他不去惹鄭美芝,鄭美芝卻找上他了,她也是剛好才看到陳牧,然後,眼珠子一轉,居然很熱情的衝他招招手,還用超級嬌柔的語氣,帶著驚喜,好像眼睛裡都冒起了星星一般,叫了他一聲,「呀,你怎麼來了!」
陳牧很想翻白眼,這丫頭想要坑他的心也太明顯了吧,撇撇嘴,裝作沒聽到,讓她自己丟人去好了。
可是,鄭美芝居然一點也不覺得尷尬,也沒有一點生氣的意思,反而笑瞇瞇的跑到他面前來,用青蔥般雪白如玉的食指捅了他一下,一臉的女兒嬌羞狀,嬌嗔一聲,「討厭,不要對人家這樣嗎。」
話說,陳牧戒了毒之後,經過這些天的調理,人已經完全好了,清俊的臉,挺拔英武的身材,還有那沉靜成熟的氣度,都足夠讓女人沉醉,讓男人妒忌。
比如鄭美芝身邊的那位,他可是追了鄭美芝好些日子了,都沒有什麼結果,可對方的身份讓他也不敢隨便亂來,只能慢慢的磨,沒曾想,今天居然遇到個小白臉,鄭美芝對陳牧的態度和對他的態度真是天壤之別。
而陳牧偏偏一副很冷漠的樣子,這真是讓他火冒三丈,伸手就去推陳牧,嘴裡嚷嚷道:「跟你說話呢,你耳朵聾了。」
陳牧心裡感慨一句,倒不是說紅顏禍水,而是眼前這廝的愚蠢,不過,他並沒有急著撕破臉,那可不如了鄭美芝的願了,反而是笑吟吟的看了那小子一眼,「貴姓啊,看你這麼關心我家美芝,也很喜歡她吧!」
那傢伙頓時愣了,看陳牧對鄭美芝那麼冷淡,沒想到對他倒是蠻客氣的,伸手不打笑臉人,他要是太沒風度,不得在美女面前失了分,只好假假的擠出一絲笑,「鄙人姓莊,名叫墨生,我父親是臨港市的常務副市長莊寒月,不知道閣下是······。」
「哦,莊副市長的公子,久仰久仰,」看這廝急不可待的就把他家老子擺出來,陳牧也如他願的順勢拍了他一下,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看似不經意的摟著身旁鄭美芝纖細的小蠻腰,帶著寵溺的神情看了她一眼,才風度怡人的一笑,接道:「我們家美芝確實是太漂亮了,像莊公子這樣的追求者真是可不少,只是,美芝去年就和我訂婚,大概今年年底就會完婚,所以······。」
這話說的含蓄,可只要不是傻子就明白這話的意思,可是,要是陳牧一臉的蠻橫樣,莊默生還可以順勢而為,現在陳牧這態度,又是鄭美芝的未婚夫,這要求實在是不過分啊,因此,莊默生有短暫的尷尬和靜默,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鄭美芝一見不好,更是恨不得把陳牧搭在她纖腰上的爪子用刀子剁掉,可誰叫她自己先惹的人家,都到這份上了,她也只能忍,不過她也聰明,含羞帶怯的在陳牧的手上看似輕輕的掐了一下,卻差點沒把陳牧手背上的肉掐下來,跟著嬌嗔一聲,「討厭,別人莊公子在呢。」
然後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看了莊默生一眼,不讓他就此敗下陣來,「人家還沒和你結婚呢,莊公子也是我的朋友,你幹嘛對人家說這種話。」
陳牧是誰啊,怎麼會讓她趁機撩撥,故意板起臉來,像是吃醋一般的訓斥起她來,「你看看你,又任性了不是,什麼朋友朋友的,你知道什麼是朋友嗎,你不知道你這態度很容易就讓人家誤會嗎,你難道忘了原來的李公子,何公子了,人家差點為了你連命都沒了。」
「哪有嘛,難道人家交朋友的權利都沒有了嗎?」鄭美芝恨得牙癢癢的,心裡暗叫這混蛋奸詐,表面上卻是可愛的撅起嘴,不依的扭了扭身子,跺跺腳,「你每次都這麼霸道,人家都不敢嫁給你了。」
「又耍小性子了,再胡鬧看我晚上回去怎麼收拾你。」陳牧做戲做到底,沉著臉呵斥一句,「走,跟我回去。」
鄭美芝看陳牧貌似是怕了莊默生的背景,不敢惹人家,打算趁機溜,她哪裡會答應,不依的跺著腳,膩聲撒嬌道:「就不,我就要······。」
就連陳牧後來想起來都很訝異於他當時的表現,不過,他當時真就那麼干了,在鄭美芝沒有任何的防備下,一把把她半抱在臂彎裡,另一手伸手掀起她的網球裙,揚起手就要抽她的屁屁。
鄭美芝的保鏢想要阻擋已經遲了,但陳牧那一瞬間卻是看呆了,眼前的景象實在是太美了,那是多麼完美的臀啊,圓滾滾的,像是滿月一般,卻又極度的翹,然後是極度的豐盈飽滿。
這時候陳牧才想起,這丫頭為什麼每次都穿遮住臀的衣服,不管是羽絨服還是針織衫,都選那種超長蓋到大腿上的,而她運動的時候也還穿著網球裙。
看看她現在穿著健美褲時,那極致完美到令人要噴血的臀吧,相信她之前必定是煩惱於每次出去,人家都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放到比她已經接近完美的容顏更要有視覺衝擊力的臀上吧。
「哼,看你以後還敢調皮不!」在鄭美芝反應過來掙扎時,陳牧依舊是毫不客氣的在那讓他垂涎三尺的臀上啪啪的抽了兩下,然後,一邊感受著那種極致的緊致,豐盈和彈性,一邊故作嚴肅的快步逃離了現場。
「啊···,我要殺了你!」鄭美芝徹底瘋了,又羞又氣,臉漲的通紅,也懶得再理莊默生,飛一般的沖陳牧追了過去。
莊默生呢,自始至終的都在無可奈何的看戲,到最後,他都以為這不過是人家兩口子的打情罵俏,心裡的鬱悶那就別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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