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萱不太喜歡去ktv之類的地方,但主管說是為了迎接她特意安排的,也不好推辭。舒榒駑襻就和五六個同事一起去了,給強尼打了個電話沒通,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
大家在ktv嘻嘻哈哈的調侃,主管選的是一家中等規模的娛樂場所。下班時間大家玩的很開心,文萱漸漸被同事們熱烈的情緒所感染,一高興喝了幾杯酒臉慢慢的緋紅起來。
「大家快看文萱,這才喝了幾杯臉就這麼紅了。」
陳穎興高采烈的指著她,剛唱完一首歌情緒很高。
幾個同事連忙附和,主管在這個時候一點架子都沒有,興致勃勃的給文萱講起了辦公室的趣事。
「文萱呀,你來我的部門,大家都會關照你的,好好幹工作會有大出息的。」
主管坐在她的旁邊,順手給她拿了塊西瓜。
「謝謝主管,這杯我敬你。謝謝主管的關照。」
說完,文萱很豪爽的一飲而盡,博得一片掌聲。主管是一個很厚道的中年人,工作一絲不苟,私底下平易近人。
「文萱,好酒量。我們去唱歌。」
陳穎笑著就拉她去點歌,文萱起身搖了搖手。
「陳姐,我去下洗手間,回來再聽你們唱歌。」
文萱說完,腳步有些虛浮的走出包房。一路晃晃悠悠的向洗手間走去,走了一半扶住牆。感覺酒勁一陣陣往上翻湧,心跳得厲害。無奈的苦笑一聲,還真有點喝多了。不期然看見手指間閃耀的鑽石指環,心中一陣翻滾,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有沒有想過她。
忽然笑的酸楚,都說酒入愁腸。還真是一點都不假,這一頓酒喝下來心中的影子反而越來越深。微微踉蹌繼續向前走,剛走出沒幾步就被一股大力硬生生的扯向邊上的包房中。
雖然意識模糊但心中清醒,文萱的一聲尖叫被一隻手掌堵住,眼前一花。下一秒被用力按進柔軟的沙發中,一具滾燙的身體隨即緊緊地壓在她身上。包房中漆黑一片,文萱喊不出來也看不見任何光亮,只能手腳並用的奮力掙扎。
無奈的歎息聲響起,只聽啪的一聲整個包房瞬間燈火通明。文萱適應了強烈的光線後才看清壓住她的人是張晉。手掌輕輕移開還沒等離開她的臉龐,潔白的手掌就被她一口咬住。所謂酒壯慫人膽,文萱喝多了酒憑空生出好幾個膽子,也不管張晉的臉色有多難看上去就是一口,咬的結結實實。
張晉被她這一咬驚住,反應過來時手掌已經疼的麻木了。若用力抽回手非弄疼她的牙不可,死死地忍住不動任憑她咬著。咬了半天慢慢的鬆口,那上面兩排清晰的牙印隱隱泛著血絲。
張晉全不在意,溫柔的笑笑,
「豬女人,這麼想我,一見面就急著給我烙個印?」
文萱小臉爆紅,微微掙動才發現還被他壓在身下。使勁的推了一下,張晉這才萬般不願的起身整整衣服。
「誰想你呀,誰要你每次見面都裝歹徒,嚇死我了。」
張晉目光流轉在她身上掃射了一遍,重重的哼了一聲。櫻花般的俊臉隱藏著很深的怒火和擔憂。
「嚇死你最好,看你還敢不敢再來這種地方玩,也不看看都幾點了還不回家。」
文萱混沌的腦子轉不過彎兒來,歪著頭看著坐在一旁一身白衣不斷數落她的男人。
「好端端的出去找什麼工作,乖乖呆在書店不好嗎?還有你在m國的時候為什麼不來找我,我不是說了要帶你回國嗎?」
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張晉越說臉色越差。最後乾脆雙手扯著文萱的衣領拉向自己,貼近了口鼻中都是她身上的酒氣,氣的張晉恨不得打她一頓。
文萱醉醺醺的吐氣如蘭,笑著說:
「你這麼多問題,我先說哪個好呀?」
張晉見她有些暈暈的,恨鐵不成鋼的磨磨牙,將她推進沙發中,俊秀的臉上一陣黑一陣白。忽而臉色一整笑的有如千樹萬樹梨花開,輕輕的攬住她的肩膀。
「豬女人,有沒有想我?」
他忽然這麼靠近,文萱只覺得身上的雞皮疙瘩頓起,笑的如此曖昧心中浮現三個大字:美男計。
「你想幹嘛,幹嘛靠的這麼近呀?」
張晉傾身壓住她也不說話,看似輕輕的覆在她身上卻怎麼也掙脫不開,文萱半瞇著眼睛難受的揉揉額頭,看那樣子酒勁兒全湧了上來。
摸了摸她耳邊的碎發,髮絲輕柔好似纏繞在心間。張晉眼中早已沒了戲謔和怒氣,滿滿的憐愛之情和關懷之意灑落在心間。近在咫尺的嬌顏,泛著酒香的唇瓣,引的他低下頭去吻住了那張紅潤的小嘴。在唇瓣上輕輕碾過後,微微用力舌尖伸入溫潤的口腔之中,小心翼翼的和她的丁香小舌纏繞飛舞。
文萱頭腦發熱輕輕的嚶嚀一聲,引來更加強烈的進攻。張晉的吻由輕柔轉為濃烈,密密實實的堵住了她的呼吸。雙手緊緊地摟著她的腰肢,將這個吻更加纏綿的表現出來。感覺底下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張晉愣愣的抬頭一看,差點笑出聲來,她竟然睡著了。
將外衣披在她身上,橫抱起睡熟的文萱走出包房。外面五個黑衣人守住門口,見張晉出來迅速分開一條路,張晉抱著她往外面走的時候碰見了出來找她的同事。
「請問,你是文萱的什麼人,要把她帶去哪?」
大家見張晉前呼後擁的架勢就不是普通人,最後由主管出面詢問。
張晉面如桃花的臉輕輕一笑,貌似溫和實則嘲諷。
「我是她朋友,豬,文萱不會喝酒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說完冷峻的目光直射主管,主管聽後緊張的低下頭諾諾的答應著,其他的人也不敢多說什麼連忙隨聲附和。在眾人驚懼的目光中,張晉抱著昏睡的她浩浩蕩蕩的走出ktv,留下一干人等紛紛猜測風中凌亂。
文萱第二天醒來,只覺得頭暈目眩,揉了揉太陽穴甚至記不起自己幾點回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