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陸霄都忙的不見蹤影,通常她還沒有睡醒陸霄就走了,晚上他洗漱完上床摟著她睡覺時都已經接近凌晨了,也不知道在忙什麼。舒榒駑襻文萱在別墅裡閒來無事就翻翻書,瀏覽一下網頁。
這一天天氣好,文萱在別墅的花園裡散步。不喜歡身邊有人跟著,一個人在花園裡聞著百花清香,好不愜意。順著一條石子小路向前走去,轉過彎時。忽然從暗處伸出一雙手來,摀住她的嘴將她向暗處拖去。
文萱嚇的不輕,想要喊叫可那人的黑皮手套死死的摀住她的嘴,發不出一點聲音。於是被按在牆上的時候手腳並用的掙扎反抗,腦中閃過無數報紙上出現的歹徒行兇的事跡。誰知來人力氣極大,緊緊的貼著自己的身體將她用力的壓進牆裡,一切反抗化為烏有。
「別動,你個豬女人,是我。」
熟悉的聲音傳來,淡淡的櫻花般清爽的氣息充斥著文萱的感官。一時間動彈不得,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近在咫尺戴著黑色面具的人,只有一個人會叫她豬女人,難道是……?
張晉見她不再反抗,慢慢的鬆開手,摘下臉上黑色的面具,溫潤如玉俊美非凡一如往昔。揚起溫和從容的笑容,摘下手套,如玉的掌心仔細的摩擦著她的臉蛋,眼中濃濃的深情毫不遮掩的顯露出來。看的文萱在心中一緊,見兩人貼的這麼近,臉一紅將他推開小聲的問道:
「你怎麼在這?」
張晉還是那樣的漫不經心,鬆開手退開一步。笑了笑彎彎的眼中閃過一絲狡猾。
「來看看你這個豬女人過的怎麼樣?」
文萱可不信他的話,看他一身黑色的緊身衣,簡直就是翻牆越戶的必備裝束,雖然襯托的他極為挺拔可那也不行。看了看四周,好在沒人經過。這裡她逛了多少回了這個時候不會有人經過。看他那滿不在乎的模樣就有氣,抓過他的手就往裡面走。
「跟我來,裡面有個木屋,去那裡說話。」
帶著張晉偷偷摸摸的拐進一個木屋裡,這是園丁休息的地方,很少有人來。關上木屋的門,張晉雙手插兜看著她小心翼翼的樣子笑了笑,櫻花般的臉明媚照人。
「我說豬女人,這裡還真適合偷情,你是不是早就預謀好了?」
文萱聽了險些吐血,翻了個白眼,將他用力的推到裡面,在門縫中看了好久確定四周沒人。
張晉不耐煩的扳過她的身子,臉上戲虐的神色稍稍斂起。
「別忙了,不會有人發現的,讓我好好看看你。嗯,還好,陸霄總算還有一點可取。」
文萱臉上浮現紅暈,和張晉好久沒見了。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相見,張晉倒是一點沒變,只是目光中多了點憂愁的神色。
「你怎麼來了?還這麼偷偷摸摸的,不怕被人抓住?」
張晉微微一笑,握著文萱肩膀的手一緊,下一秒文萱精準的落入他的懷中動彈不得。
「張晉,你幹什麼?你放開我。」
文萱的掙動沒有見效反而令他的懷抱更緊,張晉粗重的喘息自頭上傳來,聲音中有著無奈,痛苦,喜悅和一絲絲惆悵。
「豬女人,讓我抱一下,我好想你。」
「張晉,你別這樣,我已經有陸霄了。我答應他回去的時候就和他結婚。」
張晉渾身一震,半天發不出聲音。過了良久慢慢的鬆開雙手,剎那間文萱迅速離開他的懷抱,站的老遠。張晉苦笑一聲,凌厲的雙眸緊緊的盯著文萱的身影。
「你以為,陸家會讓你進門嗎?你的陸霄只怕現在正和陳家的大小姐打得火熱呢。」
文萱的心狠狠的一顫,臉色一白,最終緊咬銀牙說:
「我知道那個陳小姐,陸霄只是逢場作戲,我相信他不會辜負我的。」
張晉看著她,如子夜般漆黑的眼瞳中似有海潮在洶湧,偏偏表面上甚是雲淡風輕,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
「豬女人,如果陸霄和陳婷婷訂婚呢?難道也算逢場作戲?」
文萱聽後吃了一驚,心中咚的一聲。看看張晉的模樣,半真半假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騙她。
似看出文萱眼中的疑惑,張晉眼中閃過一抹落寞。苦笑一聲,道:
「豬女人,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況且這事整個黑道都知道了,想騙你也騙不了呀。」
文萱聽後頭腦中忽然一陣昏沉,身形不穩倒退了幾步。臉色蒼白如雪,口中喃喃有聲,
「不,不會的,陸霄不會這麼對我的,他答應過事情了結後就跟我回c市,向我父母提親。」
張晉面無表情的上前一步,緊緊的握住她的手腕,目光如炬,笑容早已隱匿不見。櫻花般的俊臉有些暗沉,恨鐵不成鋼。
「你就這麼信他?那我就再告訴你一件事,陸霄和陳婷婷的訂婚儀式在一個月後陸家老宅裡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