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艷發瘋一樣的雙手揪著自己的頭髮尖叫著:
「不,這不可能,爸爸和哥哥怎麼可能會死?一定是你在騙我。舒骺豞曶」
看著以往嬌媚美艷的林雨艷如今如瘋子一般抓狂,張晉眼中沒有絲毫憐憫之情。笑了笑掐滅手中的煙,很滿意林雨艷的崩潰模樣,回過頭低低的跟下屬交代了一句。
「下地獄後你可以親自問他們,是誰下的毒手。」
鮮花樣的唇吐出最惡毒的話語,林雨艷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爸爸一開始就反對她接近張晉。如果不是她驕縱任性不停勸。又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門開了,進來七八個形容猥瑣相貌醜陋的男人。林雨艷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停的搖著頭向後退去。
「張盟主,是李老大讓我們過來的。」
其中一個人硬擺出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躬身道。
張晉一臉的冷漠,看都不看他們一眼,擺擺手道:
「人在那兒,隨你們處置了,玩夠了就給我帶走交到李老大手上,讓他幫我管教一下,就算管教死了也沒關係。」
一幫人看了看地上的林雨艷,雖然披頭散髮狼狽不堪,但青春靚麗難掩嫵媚的姿色。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領頭的笑笑:
「謝謝張盟主,我們會好好招呼這位小姐的。」
張晉厭惡的看著林雨艷,想到接下來她會活在地獄中,心情無比歡暢。難得的對她露出如鮮花綻放般的笑容,轉身離開。
剛走到大門,這些男人便迫不及待的走上前。瞬間很多只粗糙的大掌伸向她,狠狠的揉著她的身體,絲毫不顧及她的掙扎和嬴弱。林雨艷絕望的咬著下唇,死死的抓著衣領,左躲右閃的抗拒。憤怒的喊道:
「張晉,你給我站住。你這麼報復我是不是因為文萱那個賤人?」
反正他是不會放過自己了,林雨艷索性也豁出去了,只要能打擊張晉就好。
「我知道你喜歡那個賤人,但是你知道嗎,那個賤人有一個鑽石指環是她男朋友送的。他們情深似海,你到死都不會得到你想要的。」
張晉身形猛地一僵,臉色死白慢慢的轉回身向她來。那些男人見張晉怒髮衝冠像急於復仇的魔鬼,更像是一頭受傷的獅子,迅速散開。
潔白的手掌狠狠的揪住林雨艷的頭髮,掌心猛地一收,林雨艷發出尖銳的哀號。
「再叫一聲賤人試試看,我會親手把你撕成碎片。」
張晉恨得牙癢癢,林雨艷雖然是個草包,但張晉知道她該死的說對了。文萱對那個指環寶貝的跟什麼似的,會在難過的時候不經意的摸摸胸前的指環。這個小動作都已經成為她的習慣了,他一直選擇視而不見。可現在被林雨艷如此大咧咧的說出來,再也做不到自欺欺人。心像被撕開一個大口子,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林雨艷倒在地上大笑起來,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被我說中了,張晉我詛咒你這輩子都得不到自己心愛的女人,不僅如此你還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最愛嫁給別的男人。」
林雨艷聲嘶力竭的大喊,全然不顧頭皮火燒般的疼痛。看見張晉明顯受傷的表情,更是痛快到了極致。下一秒「卡嚓」一聲,林雨艷尖叫一聲,疼的冷汗直流在地上痛苦的翻滾。
張晉面目表情的站起來擦了擦手,看著倒地不起扶著手臂的林雨艷,扯了扯嘴角眼中一閃而過的嗜血氣息看的周圍的人一陣哆嗦。
「玩夠了,就給我殺了吧,屍體丟出去餵狗。」
走出倉庫,關上大門。依稀聽得見裡面傳來林雨艷陣陣的哀號聲,男人的叫罵聲和巴掌聲混合在一起,人間煉獄也不過如此。勉強的笑了笑,張晉恢復了一貫的神色慢慢的離開這裡。
不知不覺文萱的手背好了很多,可以自由活動也能沾水了。待在這個華麗的牢籠裡雖然沒有自由但得到了公主般的照料。小肚子不疼了,胃也沒那麼難受了。康復後的文萱被允許在整個別墅內走動,文萱在傭人的陪同下出去散步,一連三天觀察地形記好保鏢們換班的時間。每次在花園和樹林散步看似在呼吸新鮮空氣,實則在計劃著出逃。
保鏢換班的時間是晚上八點,換班的時間是十分鐘。這十分鐘的時間算是整個別墅最鬆懈的時候,給自己看病的女醫師會在六點的時候開車離開別墅,自己想要逃跑就得冒充女醫師在八點的時候開著她的車走。
可是自己不會開車怎麼辦呢?沒辦法,文萱一咬牙也只能豁出去了。找了本賽車書,補充了一下駕駛知識,到時候只要開車出了大門就算勝利了。那一小段路程是直行的,既沒有轉彎處也沒有信號燈應該很好開的。
計劃好過程後,正好趕上有一天下午,張晉接了一個電話火急火燎的出了門,看樣子一時半刻是回不來了。不久,女醫師來給她檢查身體了,文萱直嚷著頭暈,使原本一個小時就能結束的工作拖到了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