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警官,由於本次我的任務是協助警方辦案,所以……」週日晚上,葉澤明直接來到了警察局,指著楊紫清高挺的鼻尖,淡淡的說:「你來下命令,我來執行。你告訴我警方需要哪些證據,而我會以各種手段幫你搞到,成交?」
「喂,你說的各種手段是什麼意思?」楊紫清有些惶恐的問道,「不是我有意見,但如果按你說的來,你如果幹出違法的行為,會連累下命令的我的啊……」
葉澤明聳了聳肩,淡淡的說:「誰讓你把案子拖了一個星期才來找我。」
「沒辦法啊,這案子一直被上頭壓著呢,他們在警署裡也有關係。」楊紫清奈的歎了口氣說,「之前一直以身體欠佳、精神鑒定之類的理由拖著,大概是等他們覺得已經做得天衣縫了,才把案子分配下來。」
說到這,楊紫清有些沒好氣的學著她的上級說:「當時那混蛋局長還裝模作樣的說什麼,『對於這個案子,你們一定不能姑息這四個犯人,給我嚴懲他們!』。嘖!當什麼還要立什麼……」
「你知道為什麼我辦案有效率嗎?」葉澤明嗤笑了一聲,搖了搖頭歎道,「因為我不會被你們那些破條例限制,下命令吧,讓你看看我的辦案方法。」
見楊紫清還是有些猶豫,葉澤明不耐煩的說:「不會出事的!我們組織的特工在法律上有一定的豁免權和優先行動權。」
「好吧,首先我們得找到那兩個倖存者。車禍受害人和被打傷的警察。」楊紫清似乎孤注一擲了,「然後從他們口中問出當天的詳細的真實情況。」
當即,兩人就迅速離開了警局,來到了葉澤明的車上,向目的地駛去。
「我靠,特工就是有錢啊,這車怎麼也得值上千萬吧?這些儀器……」楊紫清看著車上的設備忍不住感歎道,葉澤明不耐煩的拍開了楊紫清打算亂按的手,訓斥道:「別亂按,那些按鈕很危險的。繫好安全帶。要出發了。」
說完。葉澤明發動了車,在耳機問道:「老莫,李軍的車現在停在哪?」
「還在那家棋牌室門口,先生。」老莫在耳機裡回道。
「瞭解。」葉澤明應了一聲。迅速將車掉頭。向gps導航儀上顯示的紅點駛去。
很。車停在了一片看起來還停留在二十世紀七十年代的小區門前,小區內的房屋破舊灰暗,牆壁上畫滿了「拆」的字樣。小區內黑漆漆的,沒有人居住的跡象,應該是打算拆遷還建的區域,現在只有一排烏煙瘴氣的金屬棚屋還亮著燈光。
那排棚屋前停著的一輛大眾suv在另外幾輛破舊的麵包車裡是如此顯眼。
「這幫王八蛋,私下裡聚眾賭博!?看我不……」楊紫清當時就想衝下車,但被葉澤明一把攔住了:「這種聚眾賭博一般會有人放風。」
葉澤明把車停在了距離小區較遠一些的位置,示意楊紫清不要妄動。
「你在這裡等我信號。」葉澤明說著,大踏步向小區走了過去,身形很就隱入了陰影中,利用紅外透視確認了四個放風人的位置,便悄悄摸了過去。
二十分鐘後,楊紫清都等得不耐煩了,看了看時間,原地踱著步,嘀咕道:「這傢伙慢死了,不過是幾個放風的傢伙,怎麼還沒好?」
正說著,葉澤明直接拖著一個身高一米八幾的壯實男子從裡面出來了:「人數有點多,稍微耽擱了一下。」
「你……我靠,我還以為你只是去解決那幾個放風的……」楊紫清有些奈的說,「其他人呢?你把他們怎麼了?」
「順便做掉了。」葉澤明的大拇指從脖子上輕輕劃過,隨即將地上那名壯實男子扔到了面前一巴掌打醒,「這傢伙就是李軍了,來審訊吧。」
「你把他們都殺了!?有沒有搞錯!他們只是賭博而已!」楊紫清難以置信的問。
「開玩笑的,只是打暈了。」葉澤明淡淡的說,揪住了李軍的脖子問道,「那兩個重傷的人,叫曾靜的車禍受害人和叫張恆的警察,他們在哪?」
「我……」李軍張了張嘴,還沒回答,葉澤明就乾脆的掰斷了他一根手指,頓時疼得他殺豬般的慘叫起來,捂著手指委屈的說:「大兄弟,我還啥都沒說呢!他們在一所名叫博展的私人診所內!我就是個跑腿的!別傷害我!」
葉澤明按了按耳機,吩咐道:「老莫,確認一下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該診所的監控攝像中確實在案發之後確實接連有兩名患者被轉入,雖然由於包裹著繃帶的原因,法確認這兩名傷者的身份,但是趕來的探望者分別是曾靜的男友和室友,他應該沒有說謊。」老莫回道。
「哼,知道了。」葉澤明按了按耳機,接著揪住李軍的衣領將他拉了起來,猛地揮拳打在他的下巴上,他頓時悶哼一聲暈了過去。
「不能讓他去給那幫傢伙報信,走吧,我們趕趕過去。」葉澤明說完,拉著楊紫清向車上走去,而楊紫清則是掏起了手機:「我叫人給他們錄口供……」
「省省吧,見不見得到他們還是問題,別太想當然。」葉澤明沒好氣的說。
果然,很第一個難題就出現了。葉澤明把車停在診所門口後,立刻就有兩個保安走上來攔住了他:「這裡不讓停車,而這一家是私人診所,不接受任何外來的病人,趕把車給我開走!否則的話……」
但葉澤明壓根懶得理會,抓住這保安的後腦勺按下,腳跟後抬踢在他的面部,隨後揪住這保安的肩膀轉了一圈讓他背對自己,一腳踹得對方單膝跪下,然後舉起右手化作掌刀劈在了他的頭頂。這保安悶哼一聲,一把躺倒在地暈了過去。
第二個保安見狀連忙從腰上取下警棍,猛地砸向葉澤明的面部。葉澤明低頭躲開,接著將右臂架在第二名保安脖子上,宛如跳舞一般以這名保安為圓心繞了一圈,來到他的背後,胳膊借力將這名保安從自己背後摔過。這保安重重的摔在地上,暈了過去。
解決了這兩名保安後,葉澤明向身後的楊紫清揮了揮手:「走吧,進去看看。」
楊紫清蹲下檢查了一下這兩人的鼻息,發現他們還活著之後歎了口,跟在了葉澤明的身後,忍不住抱怨道:「現在我可以找人來錄口供了麼?」
「你很就會知道了。」葉澤明說著,皺起了眉頭:第二個難題來了。
「你們是什麼人!?我女朋友需要靜養,現在不允許探訪!」一個戴著眼鏡的平凡男子立刻攔了上來,然後向身後那女生使了個眼色。
那女生立刻會意,向病房裡揮了揮手,另外四個女生也從病房裡走了出來,堵在葉澤明和楊紫清面前,附和道:「曾靜的情況還不是很樂觀!不接受任何採訪!」
這些年輕人看起來剛剛二十歲,應該就是曾靜的那些被保研的室友和男友了。
「我們不是記者,我是負責這個案件的警察,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她。」楊紫清連忙出示了自己的jing徽,但這一男五女根本就不聽,揮手趕他們離開:「不回答!我們都說了她的身體情況還很不樂觀了!你們這樣會加重她的病情的!請立刻……」
但話還沒說完,葉澤明就一把推開了楊紫清,揪住當頭那男生的衣領,推著他撞在了牆上,舉槍抵住了他的額頭,冷冷的問道:「被保研鬆了一口氣吧?女朋友也還活著,死了的那兩個人就所謂了對吧?」
「喂,他們是平民哎!你不能……」楊紫清在葉澤明身後有些驚慌的說。
「沒錯!我沒有犯罪,你不能傷害我!我要告你!放開!」那男生理直氣壯的在葉澤明手上掙扎著,但葉澤明二話不說,舉槍對著他的大腿扣動了扳機。
這男生頓時疼得撕心裂肺的喊了起來,葉澤明摀住了他的嘴巴冷笑道:「我現實裡還是有點財產和人脈的,殺了你們後我也可以讓你們的室友都保研,這樣你們死了應該也不會有怨言了吧?因為這正是你們現在在做的事。」
這下另外五個女生都嚇傻了,縮在牆角里尖叫起來,葉澤明手中的那個男生也是眼神裡充滿了驚恐的神色,不斷的搖頭哀求著。葉澤明冷哼一聲,把這男生扔到了一旁:「別在這裡礙事,反正這裡就是診所,自己去找醫生包紮傷口!」
「完了完了,我這回一定會被局長罵死了……」楊紫清看著那男生血流如注的大腿,臉色蒼白的苦笑道,「但願查到最後能有點結果,好讓我功過相抵……」
「我會給你一份報告,用我的特殊豁免權把這事攬到我身上。」葉澤明淡淡的說,「打起精神來吧,接下來才是最困難的地方了。」
「我靠,還有比向受害者家屬開槍困難的問題?」楊紫清看樣子崩潰了。
但很她就明白了這是什麼問題,那個被毆打至重傷的男警察現在仍舊處於昏迷狀態,然而生命體征穩定,面色也很紅潤,看起來不像是會保持昏迷的狀態。而另一個車禍受害人曾靜這會兒倒是醒著。
「因為車禍,我已經不記得當時的情況了。」曾靜以一副第一次說謊的慌張表情說著,扔給他們一份報告,「這是我的腦科醫生報告,我失憶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