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海雨這個名字,時遠突然想起海清的那個一起在孤兒院長大,又一起被海老大領養的那個小女孩,難道是她?她找自己有什麼事呢?難道是聽說了海清和自己在一起,所以來找自己了?
想到海清,時遠不由得又是黯然神傷。他該如何面對海清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呢?
「你們老大找我有什麼事?」時遠問道。
「不知道。」三哥就算傻也知道此時不能說老實話,連連搖頭。
幸好時遠並沒有打算追問下去,只是說:「給你老大打電話,讓她約個時間我們見個面。」
「是是。」三哥此時哪裡還敢說個不字,連忙掏出手機就給海雨打了個電話。
電話裡海雨聽到這兩個手下跟蹤人家居然被人家抓住,少不了罵了兩句,但聽到時遠居然要和自己見面,當下也沒有猶豫,就定下了明天下午三點雨落會所見面。
三哥結結巴巴的轉達了自己老大的意思,時遠聽了也沒有說什麼,擺擺手讓他兩個走了。畢竟這只是兩個小蝦米,在他們這裡也弄不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留下他們還要管飯,太划不來了。
三哥和土豆兩個如獲大敕,連忙跌跌撞撞的逃離了公園,到外邊找個小診所處理鼻子去了。不過上診所前,估計還是先要找個水龍頭,把臉上糊的一臉白色粘稠液體給處理掉才行。
而時遠被他兩個這麼一攪和,也沒有了繼續呆在這裡的興趣,看看時間也已不早,估計歐陽媛也該起床了,便又搭公交車回了歐家。
然而回到家才發現,歐陽媛遠比他想像的要強大的多,她居然還睡在床上沒有起來。時遠躡手躡腳的走進房間,只見歐陽媛把頭埋在被子裡,兩條長腿卻全部裸露在外邊。時遠偷笑一聲,輕輕地趴在了床上,伸出一隻手慢慢的放在了歐陽媛的一條大腿上。
歐陽媛睡夢中感覺到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只是稍微晃動了一下,卻並沒有醒來。這讓時遠更加大膽,一種偷情的感覺讓他倍感刺激,他索性也不叫醒歐陽媛,那只放在歐陽媛腿上的手也慢慢的順著腿根爬了上去。
當他的手終於順著那條高速公路接近深邃不見盡頭的涵洞的時候,他卻驚奇的發現涵洞的入口竟然毫無遮攔,原來歐陽媛瘋狂了一夜,竟然到現在還沒有穿內褲。
時遠詭笑了一下,輕輕的把自己的一根手指伸了進去,在那裡撥弄了一下,然而玉蚌竟然張開口來,竟將這個手指含了進去。裡邊溫熱濕滑,竟然別有一番滋味。
時遠大感有趣,忍不住用手指挑動了一下,這下是徹底驚醒了歐陽媛。歐陽媛睡夢中只覺得下體一緊,竟然有一根硬物塞了進來,當下大驚失色,一下驚醒過來,還尖叫了一聲。樓下的林嫂聽得動靜,站在下邊張望了一會兒卻也沒有上來。
歐陽媛尖叫一聲,本能的就蹬了一腳,還埋頭在她身下努力工作的時遠猝不及防,正被一腳蹬在鼻樑上,登時來了個春光燦爛。
歐陽媛跳將起來,這才發現自己的腳頭趴著那個猥瑣的傢伙,此刻正捂著自己的鼻子,血滴一滴滴的滴下來,而他的一根手指上還瓊光閃動,分明就是這根手指剛才在自己體內搗亂。
「該死的傢伙,你變態呀!虧得老娘我沒練功夫,要不你小命還不玩完了?」歐陽媛看到時遠的狼狽樣子,忍不住捂著肚子笑著說道。
「拜託,有沒有一點同情心,你老公都被你踹成這幅慘狀了,你還有心思在那裡說笑,難道你是想謀殺親夫不成?」時遠不無懊惱的說。
「真的很疼嗎?來,讓我看看。」歐陽媛看他如此可憐狀,不由得同情心氾濫,把身子伏了過去,想看看他的鼻子傷成了什麼樣子。卻被時遠一把拉倒在自己身上,飽滿的胸脯正好壓在嘴邊,一張口便把那鮮紅的櫻桃含在了嘴裡。
歐陽媛嚶嚀一聲:「死鬼,你還沒有吃夠嗎?」身軀卻不自覺地貼了上去,兩條腿也已經牢牢地把時遠的身體纏在一起。
「我永遠也吃不夠。」時遠忙裡偷閒,喘著粗氣說。
「臭傢伙!我就是你的,你隨便吃吧。」歐陽媛媚眼如絲,把時遠的頭緊緊的按在自己的胸前說。兩隻手也絲毫不猶豫的飛快撕扯著時遠身上的衣服,襯衣,皮帶被一件件扔了出來。而褲子也已經被歐陽媛的小腳蹬到了腳踝處,內褲雖然沒有脫掉,但那隻小手已經隔著薄薄的布料把那柄凶器牢牢地握在手裡。
「那我就要吃了。」時遠那裡甘心被歐陽媛佔了主動權,一翻身把歐陽媛已經壓在了身下,兩隻大手交錯著把那兩團亮白揉成一個個不規則的橢圓形。而歐陽媛也似乎已經迫不及待了,抓著手裡的東西就自己塞了進去。
隨著歐陽媛的一聲嘶吼,最後竟然是歐陽媛無力的伏在了時遠的胸膛上,到底還是歐陽媛在最後時刻佔據了主動地位,而時遠也只有無奈的接受這個現實,似乎他從來就只有被歐陽媛肆虐的份兒。
「時遠,你準備怎麼辦?」歐陽媛用手指輕輕撩撥著時遠胸前的突起,柔聲問道。
「什麼怎麼辦?」時遠還沒有從剛才的盤腸大戰中回過神來,意猶未盡的撥弄著歐陽媛的胸脯。
「就是我爸爸的事,你裝什麼糊塗呢?」歐陽媛擰了一下,時遠不由得呲牙咧嘴了半天,差點沒把她從自己身上掀翻下去。
「你說的這件事呀,你希望我怎麼辦呢?」時遠這才明白歐陽媛問的是什麼事,想了一下還是先問一下她的意見。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想讓你們不發生衝突似乎已經不可能了。我只希望能不能讓爸爸自己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希望他能懸崖勒馬,畢竟他是我的親爸爸。」歐陽媛猶豫著說道。
時遠憐愛的撫弄著她的長髮,柔聲說道:「你放心,我會盡量給他回頭的機會,畢竟他是我老丈人,我也不希望到時候你回娘家的時候,到監獄裡去探望他。」
歐陽媛大為感動,說了一聲:「你真好。」眼光流動,卻覺得下體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碰了一下,低頭一看,頓時瞠目結舌:「小壞蛋,你怎麼這麼快就又來精神了?」
時遠頗為得意地說:「這還不是我家媛媛有魅力唄,要是換了鳳姐,估計連吹帶擼都不一定行。」
「去你的,竟然拿我給那個白癡比較。」歐陽媛紅著臉嗔了一句,對他拿自己和鳳姐相提並論甚為不滿。
「是是,我錯了,媛媛至少也得弄個芙蓉姑娘來比較才行。」時遠笑著說。
「你找打不是?」歐陽媛哭笑不得,眼睛一轉,抓住昂首挺胸的小時遠就是輕輕一扭。時遠頓時呲牙咧嘴:「我說輕點呀,你這是謀殺親夫知道不知道,要是把這東西弄壞了,你後半生的幸福可都沒有了。」
「誰稀罕!」歐陽媛雖然嘴上這麼說,心裡卻還是有些擔心,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卻見那剛才還是旗幟挺立的小時遠,此刻卻像蔫了一般,軟塌塌的趴在時遠的兩腿之間。
「怎麼了?真扭壞了?」歐陽媛這一驚可不小,難道自己後半生的幸福真的就這樣被自己親手給毀了嗎?而且,這似乎還不是自己一個人的幸福,還有夜姐,晶晶,這以後怎麼交差呀!
「你太狠心了!」時遠看著歐陽媛刷白的臉色,心裡暗暗得意,臉上卻是哭喪著臉,一副幽怨的樣子。
「真的扭壞了?」歐陽媛看樣子是被嚇壞了,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兩隻小手捧著小時遠在那裡上擼下搓,忙的不亦樂乎,卻絲毫不見那東西有抬頭的跡象。
「怎麼辦呀?要不送你去醫院吧?」歐陽媛真是慌了神了,居然想到這個主意。
時遠當然不能讓她把自己送到醫院,這要是到了醫院還不全露了餡兒了。於是眼珠子一轉,瞪著說:「你還嫌你老公人丟的不夠乾淨嗎?非要什麼人都知道我這裡不行了嗎?」
歐陽媛連連搖手說:「不是,我是怕萬一耽誤了嗎?」
時遠看看歐陽媛已經被自己嚇得差不多了,就說:「送到醫院讓人看我笑話,我可丟不起那人。況且到醫院還不是被那些老婆娘們佔我的便宜,與其這樣,還不如你來幫我恢復雄風。」
「我?我怎麼行?」歐陽媛疑惑的問。
「你行的,只要你聽我的,按照我說的做,肯定比醫院的那幫老娘們管用。」時遠小心翼翼的說著,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歐陽媛的反應。
「真的嗎?那你說該怎麼做。」歐陽媛真的上了套,一臉惶恐的看著時遠,看來真的是為了自己一生的性福,什麼都肯豁出去了。
「這樣,你先低下頭。」時遠強自忍住笑,開始指揮歐陽媛的捍衛性福大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