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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賭場,海清倒沒有感覺到什麼,她在z市見過的賭場也不少,甚至她的三青幫旗下就有一個和這個賭場規模差不多的,所以對於賭場這一套她再熟悉不過了,這也是時遠帶著她一起來這裡的原因。
不過時遠就有點驚訝了,上次來的時候就覺得這個賭場規模不小,這次來比上次好像又擴了一部分,仔細一看才發現是在一頭又打通了幾間屋子,當然並不只是空間大了,連裡邊的花樣都多了許多,上次來的時候,裡邊大多是麻將桌子和撲克遊戲,再有就是一些骰子玩法了,可今天一看,裡邊又多了一些蘋果機之類的電子玩意,這玩意雖然有點老土,卻很受歡迎,居然有好多小孩子在那裡玩著,賭場正中央還擺了一個輪盤,不過好像玩的人並不多,大多數人都還是在玩著撲克牌的玩法。
平哥和時遠海清走進賭場,並沒有人注意他們,幾個看場的掃了一眼就沒當回事,這裡每天人來人往,他們只是看平哥是經常來的,雖然多了兩個生面孔,料想是平哥新介紹來的,就沒有在意,時遠又是化了妝,嘴上粘了點小鬍子,不仔細看還真認不出來。
平哥這時極力巴結時遠,就問:「不知道嫂子喜歡玩什麼,是玩骰子還是玩牌。」
時遠看了一下海清,說:「我們先看看吧,哪一種來錢最快。」
平哥連忙說:「這裡玩的最多的是拖拉機和骰子,有的一晚上能輸十幾萬,但贏錢的就不多了。」說這話的時候還四下看了一下,似乎是怕賭場的人聽到。
時遠點點頭,這兩種玩法最簡單,容易上手,在這裡最受歡迎一點也不奇怪,骰子都知道,兩種玩法,一種猜大小和點數,另外一種就是直接和別人拼搖色子,看誰的點數大了,而拖拉機,其實和香港的梭哈差不多,不過梭哈是五張牌,而拖拉機則是三張牌玩,當然最大的要數炸彈了,而最大的炸彈就是三個a。
時遠還沒有說話,海清開口了:「老公,咱們先去玩拖拉機吧,看看你手氣怎麼樣。」
時遠肆無忌憚的用手在海清的胸脯上捏了一下說:「我的手氣怎麼樣你先感覺一下。」海清臉一紅卻並沒有發作,反而本能的把身子又貼緊了一點,時遠哈哈大笑著朝一張圍滿了人的桌子走了過去。
背後平哥直流口水。
這張桌子有五個位子,已經坐滿了,當中一個胖子坐在那裡得意洋洋,腿上坐著一個妖艷的女子一隻胳膊掛在胖子的脖子上,另一隻手正從桌子上替胖子摸出一張牌來,胖子的面前還堆了一大堆的籌碼,看起來他今天手氣不錯,收穫不小。
可另外幾個人的形勢就不太好了,特別是胖子對面的一個落魄男子,面前只剩下了五六個綠顏色的小籌碼,看來已經是他的老底了,此時這個男子第三張牌已經摸到了手裡,正一隻手死死地按在桌面上,用另一隻手捏著牌邊,慢慢的一點點往外搓。
其餘三個人手裡的牌早已扔在了桌子上,看來是一手爛牌,桌子跟前圍著的人都在盯著還在戰鬥的兩個人,想看看這局到底誰能笑到最後,桌子中央已經堆了一大堆的籌碼。
落魄男子最後終於搓開了手裡的最後一張牌,雖然只是露了一個小尖,但已經很明顯了,一張破7,男子一下子垮到了椅子上,周圍的人也是一聲歎息,胖子哈哈笑著把手裡的牌扔到桌子上,一對q一隻j,雖然不是太大,但足以吃掉對方的牌了。
「收錢,小妖。」胖子伸手在女子的衣服內摸了一把說道。
妖艷女子馬上浪笑著一伸雙臂,把桌子中央的籌碼都摟了回來,胖子隨手抓了一把,塞進了妖艷女子的胸罩裡,手卻沒有出來,女子媚笑著把身子全都貼在了那一堆肥肉上。
「還玩嗎?白六。」胖子得意地說。
白六臉皮抽搐,面前已經只剩下五六個籌碼了,根本不夠在這張桌上墊底的,抬起頭衝著遠處叫了一聲:「再給我拿點籌碼來。」卻根本沒有人理會他,、
時遠突然開口了:「哥們,我替你玩兩把。」周圍的人聞言看去,這才發現來了兩個從沒見過的男女,那個女的還是相貌較好,貼在男的身上,男的一隻手摸在女的的屁股上。
好正點的女子,賭徒們都看著海清,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白六臉色漲紅,最後還是站起來了,時遠沒有客氣,一屁股就坐在了白六的位置上,還順手一拉,讓海清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海清出奇的順從,心裡卻有點惱怒,這麼多人看著,把自己當成了陪玩的小姐了。
胖子看著這個陌生的傢伙,冷笑了一聲:「這位兄弟面生的很呀,以前沒見來玩過。」
時遠哼了一聲沒有回答,一旁的平哥連忙說:「這是我的兄弟,想來這裡玩玩。」
胖子認識平哥,就說:「知道規矩嗎?這張桌子最低五百墊底,你有底子嗎?」
時遠冷笑了一聲,把手裡的包拉開,拿出兩沓子鈔票扔在桌子上:「平子,先去給我換點籌碼來。」
平哥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大哥,不用這麼多吧,咱們玩玩就好了。」這傢伙也是怕時遠萬一在這裡輸個精光,回頭再遷怒於自己。
時遠還沒有說話,海清開口了:「讓你換你就去換,廢什麼話,我們今晚上想在這裡好好玩一場。」
平哥不敢再廢話,拿著錢就去換了籌碼,整整齊齊的擺在了時遠的面前,周圍的人一看都來了勁,這明顯是個財大氣粗的主兒,今晚上有好戲看了,、
胖子也一下子來了精神,今晚上手氣不錯,卻儘是一些不入流的小角色在陪自己玩,忙了半夜也沒贏多少錢,現在來了一個有錢的冤大頭,他當然開心了。
白六給時遠讓了位子,另外三個也輸得差不多了,一看來了大玩家,紛紛起了場,又坐下幾個剛才在看的心癢的傢伙。
「墊底吧。」胖子一說話,身上的妖艷女子抓起三個藍色的籌碼放在了桌子中央,時遠一瞥海清,海清也抓起幾個籌碼扔了過去,其餘三個人也紛紛拿出三個籌碼放在了桌子中央。
發牌的小姐看都已落座,便利落的拿起洗好的牌準備發牌。
「等等,換副新牌。」時遠伸手阻止了小姐的動作,小姐微微一愣,隨即又拿出一副沒拆封的牌,重新洗過開始發牌。
胖子冷哼了一聲並沒有說話。
第一輪一人發完牌後,另外三個人都先拿起自己的牌隱秘的看了一下,胖子壓根沒有看牌,抓起面前一個千元的籌碼就扔進了池子裡,他現在手氣正興,所以就連牌也不用看,直接開注了,這樣下邊看過牌的人要想跟就只能翻倍下注了。
胖子下手的傢伙顯然被這兩千塊錢的注嚇住了,猶豫了半天把牌扔了出去,心裡罵了胖子半天,看來是牌不錯卻不敢硬拚,畢竟第一手就要出兩千塊,下一輪還不知道提到多少呢?一輪兩輪能頂下來,多了他可就扛不住了,還是早點收兵的好。
接下來就輪到時遠了,根本沒等他有所表示,海清就自己抓起一把籌碼扔了進去,她久居黑道,當然知道賭博賭的就是一個心理,如果自己看了牌,心理上就處於劣勢了。
另外兩個人一個也很痛快的跟了兩千,另外一個也是皺皺眉把手裡的牌扔了。
接下來胖子和時遠都沒有看牌的意思,一千一千的籌碼又扔了兩圈,剩下的那個看過牌的支持不住了,畢竟自己要一次兩千的往裡邊扔,而這兩個傢伙完全沒有收手的意思,這傢伙恨恨的把手裡的牌往桌上一扔,罵了聲:「不玩了,哪有這麼玩牌的。」
胖子哈哈大笑,一隻手肆無忌憚的扯開妖艷女子的胸罩,一隻白兔就在眾人眼前跳了出來,妖艷女子嬌嗔一聲,卻沒有一點掙脫的意思。
現下只剩下了時遠和胖子兩個人了,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又扔了幾次後,時遠面前的兩萬籌碼有點頂不住了,索性說道:「乾脆我把面前的全扔上,咱們賭這一局。」
胖子哈哈大笑,有恃無恐的說道:「好吧,隨你怎麼玩。」
不等時遠再說話,海清一伸手就把面前的籌碼全部推進了池子,胖子身上的妖艷女人就有點麻煩了,爬在桌子上忙活了半天,才推出一堆和時遠數額差不多的籌碼來,這一會兒胖子也沒有閒著,把手在女人的屁股上狠狠捏了幾把。
現在全場的人都把眼鏡緊盯在時遠和胖子兩個人身上,想要看看這兩個都是不看牌的人,最後到底是誰笑到最後,胖子眼前的籌碼還有一堆,明顯可以輸得起,但時遠面前卻是已經精光,他居然第一手牌看都沒看就把自己的兩萬塊賭注全都扔了下去,而坐在他腿上的海清居然也是面不改色氣不發喘,這分明是兩個敗家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