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一直在小飯店裡待了兩三個小時才出來,出來時苟青山已經有些喝多了,身子搖搖晃晃,嘴裡也含糊不清的嘟囔著什麼,也顧不得周圍可能有劉子歌的奸細了,出門時還對著老闆娘罵了兩句,說:「你們不是給劉子歌賣命的嗎?去告我呀,老子現在不怕了,窩囊了一輩子,老子現在要和他鬥。」
無辜的老闆娘被罵的不知所以,倪晶晶連忙給人家賠笑臉,說他喝多了,你別跟他一般見識,幸好苟青山以前經常來這裡吃飯,老闆娘和他已經很熟了,就沒有計較什麼。
不過苟青山喝成這個樣子肯定是不能再回派出所了,總是滿嘴說胡話,要是讓別有用心的人聽到了,那可就對他大大的不利了,於是開著車把他送回了家,苟青山雖然喝的有點多,但自家的路還是認得的,沒有把他們帶到別人家裡。
苟青山的愛人並不在家,女兒也去上學了還沒有回來,時遠把他放到床上,身上蓋上了被子就離開了。
「現在怎麼辦。」時遠現在儼然已經是了倪晶晶的主心骨,就算明知道結果也要徵求他的意見。
倪晶晶點點頭,開著車開始返回市裡。
這次來天池很是順利,這多少有點讓時遠失望,本來以為還可以在這裡多逗留幾日,假公濟私,帶著倪晶晶過兩天逍遙快活的神仙日子,現在卻這麼順利的找到了苟青山,而苟青山也這麼利索的說出了當年事情的經過,這讓時遠沒有了再在這裡停留的借口,不過倪晶晶明顯看出了他的失望,不用想也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就一邊開車,一邊像哄小孩子一樣哄著他,說這次他有功,等回到家好好犒勞犒勞他。
「真的。」一聽這個時遠頓時來了精神,隨之就懊惱的躺下了:「算了吧,回到家恐怕就沒機會了。」
「怎麼沒機會,沒機會你那天怎麼得手的。」倪晶晶紅著臉說。
「得手倒是得手了,就是不痛快,老丈人丈母娘就睡在隔壁,你讓我怎麼盡興。」時遠原來是埋怨不夠痛快。
「痛快個屁你,有你吃的就不錯了,你還想美事。」倪晶晶伸出手來在他兩腿中間輕輕抓了一下,卻換來這廝閉著眼睛一聲**的呻音,倒像是倪晶晶在替他打飛機似的。
兩個人天黑之前回到了市裡,一路上倪晶晶沒少被時遠上下其手的吃豆腐,弄得倪晶晶嬌喘連連,能成功把車開回市裡實在是個奇跡。
回到市裡後兩個人當然還是先去了酒店,倒不是酒店裡的幾個可人兒美女讓他更牽掛,而是車子要停在裡邊的,大雜院可沒有停車的地方,不過酒店裡的幾個女子卻是苦盼著他們回來,歐陽媛更是一直坐在窗前張望著,看見自己熟悉的寶馬車開進院子就急不可待的躲到了門後邊,在時遠走進來的時候給了他一個「驚喜」。
在房間裡坐下後,時遠當然是先把在天池鎮找到苟青山的事說了一遍,聽到苟青山的遭遇,幾個女子都是義憤填膺,怒不可遏,相比起來還算海清較為淡定,只是冷哼了一聲,似乎是說:「你們以為警察是什麼好東西,那就是一幫披著人皮的狼而已。」但她這句話終究沒有說出來,畢竟有倪晶晶這樣一個「禍國殃民」的人民警察坐在這裡,說出來豈不是連倪晶晶也給捎帶了。
「接下來該怎麼辦。」夜來香的問話代表了幾個女子的意思,她們都在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他。
「接下來嘛,現在苟青山不是又幫我們找出了一個關鍵的證人嗎?」時遠狡黠的說。
「什麼證人。」幾個女子都是一片茫然,還是倪晶晶反應的快,很快便想到苟青山說的那晚上是錢文義動手從他眼皮底下把錢從保險櫃裡盜了出去。
「你是說錢文義。」
「對,想不到這個老小子還有點用處,幸虧那晚上我大發慈悲,沒把他宰了。」時遠得意地說。
「可是他肯為我們作證嗎?這傢伙可是劉子歌的一條忠實走狗呀,他當上這個刑警隊長估計也是因為這件事才得到劉子歌的賞識的,不可能把自己咬出來吧。」幾個女子都覺得這個辦法似乎不太可行。
「放心,我有秘密武器,這小子不聽也得聽。」時遠說的秘密武器當然是錢文義的那張保證書,有了這個,錢文義自身難保,讓他吐槽就不是一件難事了。
「秘密武器,你小子還背著我們做了什麼手腳。」幾個女子卻是不知道時遠手裡還捏著那麼一個見不得人的東西,她們只知道時遠當晚上去找了李廣,卻不知道他和李廣合夥搞了錢文義一把,手裡捏下了錢文義一個不大不小的把柄。
「嘿嘿,秘密武器嘛,就得背著你們。」時遠奸笑著說。
夜來香朝幾個女子使了個眼色,突然一起出手,把時遠按在床上,結結實實的都壓在了上邊,除了還有些矜持的汪潔彤,就連海清也是童心大起,幾個人像疊羅漢一樣把時遠壓在身下。
「救命呀。」這廝嘴裡不斷的慘呼著,心裡卻樂開了花,早就夢想著把幾個妞一起抱在懷裡,卻一直不敢這麼放肆,今天她們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首先覺察出他不軌舉動的是海清,海清畢竟是黑社會老大,動起手來動作最為敏捷,卻也被壓在最下邊,身體和時遠親密的接觸在一起,身子剛壓下去,就覺得下體被一根硬邦邦的東西頂住了,以她的機敏,馬上就明白了那是什麼東西,想跳起來時,卻已被幾個女子壓在了身上,這下她真的是和時遠親密無間的壓在了一起,令她尷尬的是,不僅下體被硬硬的頂著,這廝竟然空出一隻手來在自己的胸脯上捏了一把,頓時身體一酥,就覺得自己體內一股熱流湧出,連伸手抽他一個耳光的力氣也沒有了。
時遠看著海清羞紅的臉蛋兒,心裡得意,嘴上卻還在假裝不堪重負的慘叫著,彷彿被揩油的不是海清而是自己一般,海清又羞又急,心想這廝真是無賴,明明佔了自己的便宜,卻還裝作一副自己受傷的樣子。
倪晶晶也不好過,把身子剛壓上去後,她就覺得自己犯了一個錯誤,當初自己開車把這廝往派出所帶的時候,他就敢趁著剎車的機會對自己動手,現在這種送上門的機會他豈會放過,可是後悔已經遲了,很快她就感覺到了時遠的另一隻魔爪,這只魔爪大膽的有點肆無忌憚,直接便伸進了自己的衣服,隔著內衣便開始了揉壓,倪晶晶初經人事,哪裡經得起他這般勾引,沒兩下便眼光迷離,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夜來香,歐陽媛一直在忙著在時遠身上又擰又掐,根本沒有發覺其中的曖昧,夜來香卻是注意到了倪晶晶呼吸的粗重,稍微一愣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心裡暗罵一聲該死的東西,什麼時候都忘不了揩油水。
再仔細一留意,不但是倪晶晶的呼吸變得粗重,就連最下邊的海清看起來也有些異常,上身僵在那裡,下身扭動著像是想要擺脫什麼糾纏一般,夜來香久經沙場,當然明白海清這樣子意味著什麼,當下也不說什麼,把自己的一隻手就悄悄伸了下去。
時遠躺在下邊,兩隻手分別佔領著海清和倪晶晶身上的高地,不停地騷擾,正是好不快活之際,卻覺得下體微微一熱,挺拔而立的小兄弟竟然被一隻手握在了手中,是誰的手時遠還無從分辨,但足以讓他陶醉半天了,夜來香的手指細膩光滑,輕柔的握住小時遠揉捏了一下,卻突然狠命的一捏。
「啊!」正沉浸在桃花叢中的時遠猝不及防,頓時尖叫了一聲,要不是身上壓著幾個女子,早就跳起來了,睜開眼看見夜來香一臉得意地笑,心裡那個悲慘呀,這才知道自己疏忽了最不該疏忽的人,這一會兒只恨自己父母沒有給自己多生幾隻手來。
歐陽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被時遠這一聲尖叫嚇了一跳,還以為是自己下手有點狠了,連忙從上邊爬了下去,擔心地問:「怎麼了,怎麼了。」
倪晶晶和海清好不容易盼到上邊一鬆,連忙一個個從時遠身上也爬了起來,倪晶晶還好,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便旁若無事的站在了一邊,海清可就慘了,不但衣服有些凌亂,連內內都覺得濕透了,緊緊的貼在身上,那叫一個彆扭。
時遠卻仍是躺在那裡,哭喪著臉,倒不是因為被幾個女子壓的出不來氣,他倒盼著這幾個火熱的身體多在自己身上呆一會,可是夜來香這個悍妞下手也實在是恨,難道她就不怕毀了自己後半生的性福嗎。
「怎麼了,時遠,壓壞了嗎?」只有歐陽媛還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還在那裡緊張兮兮的關心著時遠,海清和倪晶晶卻是臉紅著扭了過去,再看夜來香卻是一臉得意,滿臉的嘲笑。
連一旁的汪潔彤都以為這幾個人在一起胡鬧,真鬧出了什麼事,趕緊湊了過來看個究竟,不過她看到幾個人的表情,就明白發生了什麼,馬上就偷笑著拉著倪晶晶跑進了客廳,只剩歐陽媛一個傻妞還在拉著夜來香讓她看看時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