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著我們幹什麼?你不怕我這個流氓把你……」說著時遠一邊淫笑,一邊還極其噁心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口水。
「我不怕……」小黃毛雖然說著不怕,但還是身子不由自主的又往後縮了一下。
「你為什麼不怕他?你不是說他是流氓嗎?」歐陽媛好奇地問。
「因為,因為他說過,他對我的飛機場不感興趣。」說到飛機場三個字時,小黃毛明顯壓低了聲調,但還是被歐陽媛和時遠聽得清清楚楚。
「你明知道我對你的飛機場不感興趣,還跟著我幹什麼?」
「我想讓你保護我!」小黃毛的答案讓歐陽媛和時遠都驚得張大了嘴。
「我為什麼要保護你?」
「因為你欠我的,是你害得我不能回家,我只有纏著你。那個鞋拔子臉什麼都能做出來,只有你能保護我!」
「有沒有搞錯呀?白天你還罵我是流氓,現在你又要我保護你?這是什麼情況?」
「白天是白天,現在是現在。白天你對我動手動腳了,你就是流氓。現在你把我禍害成這樣,你就有義務保護我!」小黃毛說的頭頭是道。
這還粘上了?時遠和歐陽媛都是哭笑不得。
「別理她了,我們回家吧。」歐陽媛裙子下邊還真空著呢,在夜風吹拂下還有點冷,再說總這麼夾著也不是事,就一拉時遠打算上車離開這裡,這小太妹一看就是個無賴,不能再和她糾纏了。
想走?小黃毛可沒有這麼容易被甩掉,手一按草地就站了起來,一聲不響的就跟在兩個人身後。到了車子跟前,歐陽媛剛用遙控打開車門,這小丫頭就一拉車門,搶先鑽了進去。
「幹什麼?你給我出來!」時遠一伸手想抓,小黃毛身子一晃,把自己的飛機場讓到時遠面前。
「這位姐姐,你看你男朋友,又來抓我咪咪。」
在歐陽媛狠毒的眼光中,時遠連忙縮手。小黃毛得意的吐吐舌頭,還晃了晃自己那對剛剛保護了自己的小白兔。
「怎麼辦?」看來是拿這個小太妹沒有辦法了,歐陽媛看看時遠。
時遠也是沒有了一點轍,好漢就怕遇見無賴,而且這還是個女無賴。
「先上車吧。」歐陽媛可不想在車外邊站的時間太長,兩條腿夾得都有點麻木了。
歐陽媛坐上了駕駛位上,這才放鬆了一下自己的兩條腿。時遠當然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說吧,你家住在哪裡?我們送你回去,如果那個鞋拔子真的在那裡,我替你打發了他。」
「不要!」小黃毛條件反射般的叫道。
「為什麼不要?你不是怕他對你怎麼樣嗎?我們送你回去不就好了嗎?」
「你們今天送我回去,等你們走了他再來找我怎麼辦?他們那麼多人,萬一再輪了我怎麼辦?」
「那你的意思是要賴上我一輩子了?」想想這都可怕。
「那倒不至於,說不定哪天我就會遇上更厲害的保鏢,那時候我就用不上你了,也就是你自由的那一天了。」小黃毛非常同情的給了他一點出頭的希望。
還有沒有天理了?沾花惹草的東西!歐陽媛嘟囔了一句,只好發動了車子。
車子開動的時候,時遠總覺得歐陽媛有點彆扭,兩條腿總是緊緊地貼在一起,還不時的騰出一隻手在自己的裙子邊按兩下。
「怎麼了?扭住腿了嗎?」時遠奇怪地問,剛才沒發現歐陽媛有什麼劇烈活動呀,就算打野戰也只是剛開始熱身就被小黃毛給攪合了,不存在扭住腿這種意外情況呀。
還問我怎麼回事?還不都是你辦的好事,害得我這麼尷尬。歐陽媛恨恨的想,臉色已羞得緋紅。
「我來給你揉揉。」時遠看歐陽媛臉色通紅,還以為真的出了什麼意外呢,伸出左手就伸進了歐陽媛的大腿根,反正也是老夫老妻了,輕車熟路,不用來什麼客套的。
歐陽媛剛想制止,時遠的左手已經伸了進去。
哦?時遠的眼神變得很曖昧,看歐陽媛時,臉色更加紅了。身體被時遠的手指在裡邊一陣撥弄,更覺得意亂情迷。想推開這傢伙不老實的手,卻無奈車正在市區內行駛,兩隻手哪裡離得開方向盤,只好拚命用腿夾住。
「死鬼,不要胡鬧,這裡這麼多人,撞住人怎麼辦?」歐陽媛有點像是哀求了。
「你們在幹什麼?」耳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兩個人都嚇了一跳,這才想到車後邊還坐著一個人。小黃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頭伸到了兩個人中間,吃驚的看著時遠被歐陽媛夾得緊緊的那隻手。
「沒幹什麼,少兒不宜,回你的座位去!」時遠悻悻的收回手。
「哼!你才是少兒呢,我都十八了,成年了你懂不懂。」小黃毛還有點不服氣。
「是是,我們不懂,就你懂。」
「那你兩個到底在幹什麼?」小黃毛糾結住這個問題不放了。
歐陽媛快要崩潰了,怎麼遇上這麼一個活寶和這麼一個流氓呢?
「你這位姐姐病了,身體有點不舒服,我在給她治病。」時遠支支吾吾的說。
「治病?姐姐,你有病呀?」
你才有病呢?歐陽媛惡狠狠的瞪著時遠,恨不得把這傢伙吃了。
「姐姐是什麼病?要不要緊呀?這傢伙能治好你的病嗎?」小黃毛還在不知疲倦的問著,時遠簡直懷疑這傢伙是不是在故意裝傻充愣。
「我哪裡有什麼病?別聽這傢伙胡扯八道。」歐陽媛有點惱火了。
「他胡扯的?」小黃毛詫異的看看歐陽媛,搖搖頭說:「不對,你肯定有病,要不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呢?」
歐陽媛恨得牙根都要咬碎了。
「對了,你都會治什麼病?」小黃毛又開始盤問時遠了。
「呃,我什麼病都會治。」這傢伙只有順著自己的謊話往下吹了。
「那我的病你會不會治?」小黃毛突然聲音變得很甜,有點討好時遠的意思了。
「你的病?你有病呀?什麼病?」時遠詫異的看著臉有點變紅的小黃毛。
「其實也不是什麼病了,就是,就是……」小黃毛居然也會害羞,就是了半天還在那裡扭捏著。
「到底是什麼?」小黃毛這表情讓時遠很奇怪,是什麼病讓這個小太妹居然會變得這麼害羞,難道……難道她也得了像歐陽媛一樣的病?需要本大夫來妙手回春?
「就是,就是我的胸為什麼這麼小?」小黃毛有點豁出去的意思。
歐陽媛和時遠都被小黃毛的病給雷住了,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笑不敢笑,都這麼憋著,沒想到時遠的一句托詞竟然被小黃毛當成了自己的頑疾。
「說呀,你能不能治?」小黃毛看時遠不說話,急了。
「能,能。」時遠勉強忍住笑,一本正經的說。
「真能治?那該怎麼治?能把我的胸變得像這位姐姐的那麼大嗎?」小黃毛一聽自己的飛機場還有救,一下來了精神,又趴在了兩個人中間,那隻小白兔甚至已經壓在了時遠的肩膀上。
「咳,咳。」時遠用眼角瞥了一下小黃毛胸襟上露出的半邊肉球,嚥了口唾沫。
「快說呀,怎麼治?」小黃毛壓根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動作有任何的不妥。
「這個你這個胸要想變大,吃藥是不行的,會有副作用,會引起內分泌紊亂,打針做豐胸手術我也不建議你這麼做,因為會有很多後遺症。」時遠漫無邊際的胡扯著。
「打針吃藥都不行,那該怎麼辦?我的胸是不是就沒治了?難道一直就這麼小了嗎?」小黃毛沉不住氣了。
「別急呀,我說沒治了嗎?」時遠兩個眼珠子還在滴溜溜的亂轉。
「那你說怎麼治?快說呀。」小黃毛一急,伸手抱住了時遠的脖子,小嘴幾乎就要貼到他的臉上了。
「咳咳。」這下輪到歐陽媛咳嗽了,這小太妹也太不分彼此了吧。
「快說。」小黃毛壓根沒有留意歐陽媛的反應。
「這個你的胸,最好是用中醫療法?」
「中醫療法?不是讓我喝中藥吧?那我可喝不了?太苦了。」
「當然不用,中醫博大精深,不光是喝藥,還有針灸和按摩。像你這種情況,最好的辦法就是按摩。」時遠還是一本正經很嚴肅的樣子,一邊的歐陽媛早已牙齒咬的蹦蹦響了。
「按摩?!怎麼按摩?」小黃毛愣了一下。
「當然是用手掌對你的胸部進行揉按,促進血液循環,加強新陳代謝,幫助細胞再生,促進它的發育。」時遠一本正經地說著,小黃毛一本正經的聽著,一旁的歐陽媛早已聽不下去了。這都哪跟哪呀,分明是這小子想藉機揩這小太妹的油水。可恨這小太妹還津津有味的聽著,不時的還點兩下頭,以示對這位神醫的敬佩。
「那你現在就給我治治吧。」小黃毛好像已經等不及了,放下手臂,把自己的小白兔送到了時遠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