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哥不是別人,就是當初劉肥豬找來為自己出氣,接過反倒被時遠敲詐了幾千塊錢的那個混混。此刻他正坐在床上,手裡拿著一沓紅鈔票,正在往一個全身赤果的女子身上的櫻桃上貼,女子的兩座白玉山峰上已經被他貼滿了紅票子。
「平哥,你真壞。」女人媚眼如絲。
「怎麼?小鴿子,你不喜歡嗎?那我還揭下來。」
「人家給你開玩笑呢,平哥。」女人哪裡捨得把紅澄澄的票子往外推。
「那還要不要貼呢?」
「當然要,平哥,人家要你貼滿全身呢。」女人的胃口可真大。
「小鴿子,我看你不是小鴿子,該叫你小老虎了,你想把我吃了呀!」平哥又拿了一張票子,貼在了女人下邊那口無底深井上邊,還伸出手指在上邊波弄了一下,女人不失時機的**了幾聲。
「浪蹄子,看你裡邊濕的,把老子折騰了一下午了還不夠?」
這時外邊突然傳來一陣汽車高速行駛的聲音,看樣子是有人開著車子進了大院。接著是手下的呵斥聲:「這是誰?怎麼把車開進來了?」
一陣急剎車,接著就是自己手下李四剛張口問了一句:「哪裡來的小子……」話只問了半截,就沒了下文,接著就是李四的慘叫聲。接著就是一串腳步聲朝自己這個房間過來。
糟糕!有人鬧事!平哥剛剛抬起來的頭受此一驚,立時又疲軟了下來,氣惱的把手中剩餘的票子往女人身上一扔,嘴裡喊著:「李四,怎麼回事?」就要出去看看出了什麼事。
還沒等他出去,李四就進來了。不過他不是走進來的,而是被人扔進來的,而且力道很猛,直接砸開了關閉的房門,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屋內平哥的面前。
「啊!」床上的女人嚇得尖叫一聲,身上的鈔票抖落一床,隨之也顧不得自己赤身果體,連忙忙著撿散落在床上的鈔票。
「什麼人?」時遠站在門口,一道陽光從他背後照進來,平哥看不清來人的模樣,只是極力掩飾著自己心中的恐懼,大聲問道。
時遠也沒有認出眼前這個還赤果著身子的傢伙,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床上那個忙著撿錢的女人身上。這傢伙到什麼時候都不會放過這種機會,況且說實話,平哥這個女人先不說臉蛋,身材還是挺不錯的。時遠緊盯著那一對白花花的山峰,哈喇子差點就要流出來了,幸虧歐陽媛跟著就進來了,一看見那個赤果著的女人,馬上就伸出手在時遠的腰上擰了一把,然後自己又退了出去。
時遠嚥了一口唾沫,對還精赤著身子站在地上的平哥撂下一句:「奶奶的,快點穿好衣服,老子在外邊等著你。」說完又戀戀不捨的在那白花花的身子上掃了幾眼,才跟著歐陽媛走了出去。
「他們是什麼人?你們不好好在那裡看著那小丫頭,帶這幾個人來這裡幹什麼?」平哥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呵斥那兩個人。
「平哥,這位老大把那個小女孩搶走了……」那兩個帶著時遠幾個一起過來的傢伙戰戰兢兢的對平哥說。
「什麼?你們是幹什麼吃喝的?」平哥這一驚可不小,這可是收了人家錢的,沒等到僱主發話,人質先被人接走,自己怎麼向僱主交待?這個傢伙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搶了人還不跑,居然還找上門來了。
氣急敗壞的穿好衣服,在還爬在床上忙著撿錢的女人的身上踢了一腳,平哥這才走出房門。
外邊時遠正站在歐陽媛跟前陪著笑臉,這妞剛才看見時遠盯著那果女那下流樣子,這一會兒不知道在他身上擰了多少把。「死鬼小遠子,沒有一點出息,你上輩子是和尚托生的呀,沒見過女人?一見個光屁股的就走不動路了。」
「小老婆生氣了?其實俺不是看那**的,俺是在欣賞床單上的畫的。」
「你就扯吧,我還不知道你那德行。還欣賞畫,你在欣賞春宮畫吧。你別忘了今天是來幹什麼的就行了,柳姐還在車上呢,有點正形!」
平哥穿好了衣服,走出房門叫道:「小子,好大的膽子,我沒去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是嗎?」時遠轉過身來,卻把平哥嚇了一跳,他已經認出,面前這個不速之客正是多日前遇到的那個煞星。他暗自叫苦,怎麼又遇上這個喪門星了,上次見面讓自己幾個弟兄住了好幾天的院,還賠上了一筆錢。雖然說那筆錢最後出在了劉肥豬身上,但畢竟讓自己在弟兄們面前大丟面子。
這次好不容易接了個好活兒,對方要他把這個小姑娘綁了,只要在他這裡呆上幾天就肯出十萬塊的大價錢,這對於平日裡靠收保護費,替人打架的平哥來說不是個小數目了,給手下分點,自己怎麼也能落下幾萬塊,也能填填那個騷娘們的胃口。
可是自己怎麼這麼倒霉,剛把人抓來,怎麼就被人找上門來了,而且還是這個自己再也不願見到的祖宗!看來剛收到的定金還沒有在自己女人身上暖熱,就又要貼補給這位爺了。自己怎麼這麼苦?平哥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是平哥?是你帶人幹的好事?」時遠並沒有認出來眼前這個倒霉蛋。
「大哥,是有人讓我們這麼幹的。大哥,兄弟有眼不識泰山,大水沖了龍王廟,不知道這小姑娘和大哥你有關係,要不我死活也不敢接這活兒呀。」
「你認識我?」時遠一愣,這才覺得眼前這個傢伙有點熟悉,可是在哪裡見過他還真的一時想不起來。
「大哥貴人多忘事,前些日子我們幾個兄弟不長眼,替劉肥豬出頭,遇上了大哥你。」
「哦,又是你,看來咱哥倆真是有緣分呀!」時遠這才想起那次的事,陰笑著對平哥說。
「是,是,大哥,咱們就是有緣分!」平哥心裡不知道叫苦叫了多少遍了,嘴上還得陪著笑。
「那就好說了,老實交代吧,是誰讓你綁人的?」
「這個我也不知道。」
「什麼你不知道?你接的活你不知道,你當我三歲小孩子呢?我看你還是不老實,想考驗一下我的耐性是吧?」時遠朝著旁邊的一個石凳踢了一腳,百十斤的石凳頓時被踢飛了出去。
「大哥,我是真的不知道呀,那傢伙是打電話過來說的。我到現在還沒見過人呢。」平哥一見時遠發了火,嚇得腿肚子都要抽筋了。
「放屁!你沒見過人怎麼收錢?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呀是不是?」
「大哥,那傢伙給我說要我綁了這個小姑娘,說了地址,然後就給我賬上打了一筆錢。我是真的一直沒有見過他呀!」要不是邊上還有自家兄弟站著,平哥早就跪地上了。
時遠看看他臉色不像說謊的樣子,歐陽媛也說:「小遠子,算了吧,我看這傢伙是真的不知道。」
平哥聽見歐陽媛這一句話就像遇見了救星,把歐陽媛感謝的要死,眼巴巴的看著時遠,看他什麼反應。
時遠撇撇嘴說:「算了,看在我小老婆給你求情的份上,就當你說的是實話。」
「謝謝大哥,謝謝大嫂!」
聽到這一句大哥大嫂,時遠倒沒覺得什麼,歐陽媛卻是臉色一紅,也不知道是羞還是高興。
「他讓你綁架這個小姑娘,給你開的什麼價錢?」時遠可不想這麼輕鬆就饒了這傢伙。
「十萬……,不過現在只收到五萬塊定金。」平哥頭都大了,他當然明白時遠這句話的意思,看來這次又是白忙活一場了。
「你知道該怎麼辦吧?」
「知道知道,大哥你等著。」平哥一轉身又回到了屋裡。
屋裡,床上的女人已經撿好了散落在床上地下的錢,正在往自己的乳*溝裡塞,大腿上還放著另外幾疊。
平哥垂頭喪氣的走過去,一把拿起女人大腿上的幾疊鈔票,又伸出手去,從女人乳*溝裡抓住那團已經塞進去的鈔票。
「幹什麼?」女人緊緊抓住平哥的大手,她怎麼會甘心看著就要裝進自己的口袋裡的錢又被拿回去。
「滾!」平哥一把甩開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他此刻早已沒有了一絲的念頭和女人多說。
把整整五萬塊錢交到時遠手裡的時候,平哥還有點悻悻,唉,到手的錢又這麼飛了。
還算聽話,時遠對平哥的態度很滿意。他把錢在手裡拋了拋,最後又扔回來一萬塊。
「這一萬塊錢留著給你們這幫兄弟看傷吧,這次夠你們倒霉的了。」
「謝謝大哥!」平哥喜出望外,沒想到這個煞星還能這麼開恩,回去也好給女人有個交代了。
臨上車時,時遠突然邪笑著把嘴附在平哥耳邊說道:「你的那個馬子身段不錯。」
歐陽媛忍不住「撲哧」一笑,又是一把擰在時遠的耳朵上:「死鬼!你改不了了你!」
平哥嗔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