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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百五十九章 唬 文 / 三月果

    「你動我一下試試!」

    劉翼被余舒吼的一愣一愣,讓她指著鼻罵,都沒反應過來。////前不久景塵大鬧早朝,劉曇坤席那位龍虎山親嫡遭了殘害,四皇劉思因此被貶黜的事,就連後宮都所有耳聞,皇上的火氣還沒消盡,幾位有面的宮主妃嬪,少不了私下叮囑兒們,要他們最近安分,幾位皇不說人人自危,但也格外多了幾分小心。

    這個時候,他若是再鬧出來點事,牽扯上道門,難保不成了第二個嘉王。

    劉翼脖後面冒出一層冷汗,臉色灰了灰,因為余舒話裡半真半假,倒沒有引起他多少懷疑,看著比他還要囂張的余舒,挨打的憤怒已經消退了大半,剩下更多的是後悔,不該一時鬼迷心竅,沾惹上眼前這個麻煩。

    「算小王今日倒霉,」劉翼裝腔作勢地站起來,底氣不足地警告余舒道:「我是輕薄了你兩下,可你也把我打成這個樣,我們最多算是扯平,你如果還想保住女名節,今天的事,不准說出去!」

    余舒冷哼一聲,見劉翼退步,仍然是不依不饒,「究竟是你倒霉還是我倒霉,我好好地在這裡休息,你堂堂一個皇,鬼鬼祟祟偷摸進來,對我不軌在先,我打你一頓你還冤枉了嗎,你說扯平就扯平?也不問我答應不答應!」

    劉翼臉色變了變,想要發作,又怕真把余舒逼急了,她不管不顧起來,吃大虧的還是自己,只好隱忍道:「那你說,你想怎麼辦。」

    余舒看著劉翼氣弱,並不覺得解氣,反而肝火又燒起來,她不是見過劉翼這等淫邪之徒,然而這樣的糟心事發生在自己身上。還是頭一回,儘管她不是什麼三貞九烈的女,但也自珍自愛,哪裡容得了劉翼的無恥下作。

    余舒一想到剛才睡著時。這屁大點的小壓在自己身上又親又摸,被她醒來撞破,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就恨不得讓他斷絕孫。

    余舒自嘲,她是不比水筠,背後有龍虎山大教派撐腰,出了事能有底氣讓一名皇賠命。所以只能杜撰出一個師父來,自己給自己出氣。

    「我想怎麼辦?」余舒輕輕瞇起眼睛,涼涼道:「除非你跪下來給我認錯,不然這事沒完。」

    劉翼張目結舌,不敢置信地看著余舒,半晌才結巴罵道:「混、混賬,你、你好大的膽,敢讓小王跪你。休想!」

    余舒不吭氣,青蛙看蒼蠅一樣地盯著劉翼。

    「不行,我不跪。我乃皇,哪能跪你一個黃毛丫頭,你想都別想,」劉翼被她盯的有些發毛,轉過頭去,甕聲道:「換個別的什麼,小王都依你。」

    余舒也沒真想要他跪自己,見他服軟,目光閃了閃,冷笑道:「不跪也行。從今天起,雙陽會你就別來了——不然我一看到你,就想到你的無恥行徑,等到見了我師父,難保不傷心向他告狀,讓他老人家替我教訓你。」

    雙陽會這才進行到了一半。後頭還有兩科大衍,以及科舉這個重頭戲,三年才有一次的正大光明拉幫結伙的機會,劉翼中途退出,必有所損,這個教訓算是不輕了。

    劉翼神情難看,頂著紅腫的鼻,兩手攥在一起,衡量輕重,看樣不情願答應。

    「不然你跪下給我認錯也行,」余舒可沒心情等他多考慮,「我提醒你,我睡前有讓人到時辰來喊我,看時候差不多了,等下來了人,我看你怎麼說得清。」

    俗話說的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本該是余舒這個女顧惜名聲,不願聲張才對,可她偏偏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反過來讓劉翼擔心。

    「好、好!」劉翼咬著牙,猛地站起來,狠狠看了余舒一眼:「小王失足,從樓梯上跌下來,傷勢不輕需要在別館養息,這後面的雙陽會,我不來了,這下你滿意了嗎!」

    余舒諷刺一笑,道:「只要雙陽會期間,別讓我再見到你,等我氣消了,只當是被狗咬了,哪裡會想記起。」

    「你!」劉翼惱羞成怒,又不能發作,重重甩了下袖,卻連帶的筋骨作痛,嘶了幾口涼氣,賭氣不再看余舒一眼,搭著侍衛的肩膀,一瘸一拐地離開了。

    余舒聽到外間的摔門聲,才放鬆了冷硬的表情,先將裡屋的門關嚴,默默退回到床邊,無力地坐下,發麻的雙腳慢慢抬到床邊,環住了膝蓋,面無表情地看著丟在地上的那一團錦被發呆。

    她就這麼一動不動地坐著,一直到門外傳來侍者的輕聲問詢,才恍然回神。

    「余姑娘,您睡醒了嗎?」

    「啊,哦,我醒了,」余舒聲音啞啞地回了一句,想著不能讓人看到這屋裡的亂騰,就支使門外的人:「煩勞你去幫我打一盆清水,讓我洗洗臉,醒一醒神。」

    「好的,姑娘稍等。」

    門外的腳步聲遠去,余舒抹了一把臉,打起精神,彎腰撿起鞋套上,整理了衣服,將床上地下收拾了一番,將劉翼滴在地板上的幾滴鼻血都擦淨,等到侍者端了水回來,她已經恢復如常,單從表面,半點看不出來是受了委屈。

    ***

    余舒梳洗整齊,跟著侍者回到瓊宇樓的長廊上,坐在劉曇身邊,目光躍過劉翼的坐席,看到乾坤兩席中間的空位,心下安定。

    只要劉翼吃的住嚇,她就有把握他不會找人對證,不論別的,被一個女人打的鼻青臉腫,說出去都嫌丟人,只怕他連劉灝都不會告訴,何談追根揭底,關心她是不是真有一位道尊師父。

    余舒對於騙人很有心得,並不瞻前顧後。

    雖是解決了劉翼,但到底出了這等噁心事,余舒壞了心情,坐在瓊宇樓上,擂台上的熱鬧一眼都看不進去,還不能讓人發現她的異常,再和劉翼退席牽扯上,只能幹坐著,不能向劉曇請辭。

    到了中午快要用膳的時候,劉曇最先發現劉翼人不見了,追問起來,得了消息的劉灝才告訴其他幾個兄弟,說是劉翼下樓時候摔了一跤,先回去了。

    劉曇雖然納悶,但也沒有多問,他和劉翼關係並不好,這會兒關心他傷勢,倒是有作秀的嫌疑。

    余舒一直低著頭,若無其事地隨同劉曇一起,進了膳廳,不察背後一道視線盯著她,意味不明。

    「星璇?」劉灝察覺到身邊的人有些走神,便喚了一聲,不放心地問道:「肚還疼麼,要不要再去後面躺一躺,休息一會兒,我讓人將飯菜給你送過去。」

    「不必了,我無事,」紀星璇微微一笑,輕聲道:「我這會兒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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