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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她還獻寶一樣地給他拿來了呢,真像個傻蛋。不過不能怪她啊,自從末日來臨,世界上沒有了電,許多人又回歸到手動剃鬚的時代了,不是人人都用得起太陽能的。
不過,這裡除了有電器,太陽能的產品也有啊!想到這裡,朱曉又開心了起來,就要拽著胡非羽跟她一起去把太陽能系列的產品都給收進來。
而就在此時,腦中突然傳來一陣刺耳地尖叫聲,頭就像被針紮了一樣的疼。
朱曉痛地大喊了一聲,手中的剃鬚刀「啪嗒」就跌落在了地上,而朱曉也抱著腦袋,倒在了地上。頭好痛好痛,那耳鳴一般的尖銳鳴響不停地貫穿她的大腦,化成了數萬跟細針,在她的腦袋裡紮著。
同一瞬間嗎,那股蜂鳴般地叫囂聲也傳進了胡非羽的大腦中。他摀住了耳朵,卻發現不對,這聲音不是由耳朵進入的,而是直接貫穿進了大腦裡!
精神攻擊!胡非羽一下子就明白了。他連忙用妖力支起了屏障,將朱曉和他一起罩在這個結界裡。
朱曉這才感覺那尖銳地蜂鳴聲一下子消失了。可是那股刺痛還是停留在腦子裡,沒有立刻消失,腦袋依舊很疼。八戒文學8jwx
「怎麼回事?」朱曉從地上掙扎著站起來,靠近胡非羽身邊。
「這是精神攻擊。叫囂聲雖然消失,可是你的精神已經收到了損傷,所以頭還會疼。」胡非羽對她說著,可是眼睛依舊警惕地盯著四周,尋找著是誰躲在暗處攻擊他們。
「精神攻擊?」朱曉想到了什麼,趕緊從空間取出了些泉水喝下,果然頭疼緩解了好多。她就知道,這空間泉水可以恢復人的精神力,這收到精神攻擊了,喝水果然也有作用。
雖然胡非羽看起來沒事,可朱曉還是擔心地不得了,取出些水來餵他喝掉了。
「為什麼一進入你的結界裡就沒事了呢?」朱曉問道。
胡非羽解釋,「我的結界可以屏蔽掉比我弱的異能攻擊。」
「異能?」朱曉眨巴眨巴眼睛,「攻擊我們的是異能者?不可能吧!難道是……」
「異能喪屍。」胡非羽接著她的話說完了。
雖然這種時刻思想不應該開小差,可是朱曉卻猛然想起當初她用同系異能者卻聯繫不到自己父母的事情了。通信異能者告訴她可能是有人屏蔽掉了他的通信異能,現在她明白了,當時關押她父母的那個地方,應該被設下了跟胡非羽這個一樣的結界。
可是沒想到,這裡竟然還會出現異能喪屍。而且這種精神攻擊還真是不一般,看不見摸不著,比那是用什麼水啊,火啊異能的喪屍難對付多了。她的手槍也沒有用武之地了。
「現在該怎麼辦?」朱曉看向胡非羽問道,「你問道喪屍的味道了嗎?」
胡非羽遺憾地搖了搖頭,「剛才那冰箱一打開,現在滿空間裡都是喪屍的氣味,我分辨不出來。」
「有這麼嚴重嗎?」朱曉暗暗稱奇,她可是什麼都沒有聞到啊!這動物的鼻子還真是靈!
找不到喪屍藏身的位置,那該怎麼辦?她也不敢離開胡非羽的結界,否則一出去,就會遭到喪屍的攻擊。
胡非羽已經開始移動了,他可不能因為找不到喪屍的確切方位就原地待著不動。四處尋找的話,那喪屍總會因為他們的靠近而露出破綻來。
朱曉趕緊跟上胡非羽的腳步。她不能離開胡非羽太遠,否則那結界會關照不到她的。
喪屍自然不會待在被朱曉已經把東西搬光了的地方,那裡空空一片,一眼看去就能全部盡收眼底。所以胡非羽帶著朱曉往還沒來得及清理的地方走去。
朱曉也是這個意思,走一個地方,她就把一個地方的東西都給收進空間來,讓那喪屍無處可藏!
首先來到的就是朱曉剛剛要收的剃鬚刀區域,朱曉揮揮手,剛要把它們都收進來,卻發現櫃檯上的東西們都一動不動。
朱曉剛「咦」了一聲表示詫異,可接著就想起來了,胡非羽的結界不是能屏蔽異能嘛,自然是無差別的連她的異能也屏蔽掉了。
好不容易想出來的辦法,又沒有用了,顧不上遺憾,朱曉趕緊想著下一個方案。
隨著胡非羽走了一圈,都沒有發現那只喪屍的蹤影。胡非羽皺起了眉頭,若是他們靠近,那喪屍肯定要躲遠,只要發出一點輕微的動靜,也逃不過他的耳朵。可是這一圈走下來,他卻什麼都沒聽到,難道喪屍根本不在他們附近?
這喪屍竟然有這麼遠的攻擊力?那可真是不能小覷了。
「非羽,你屏蔽了它的異能攻擊,它是能感覺到的。這只喪屍精神力這麼高,肯定也有很高的智慧。所以我們這麼找它,根本不可能找到。」朱曉突然說道。
「那,你有什麼好主意?」胡非羽問道。
生怕喪屍聽到兩人的對話,朱曉趴到胡非羽的耳邊,悄悄地說道,「我們倆分開走。」
誰知胡非羽眉毛一橫,眼睛一瞪,「不行,絕對不行!」開玩笑,他怎麼可能讓朱曉去冒險呢!
「你只有待在我身邊才是最安全的,別的地方你哪也別想去。」胡非羽吹鬍子瞪眼地說道。
就知道他會這個樣子!朱曉無奈,決定裝作根本沒聽到他的話,繼續小聲說道,「我們倆分開,它一定能感覺的出我弱你強,所以絕對不會去找你,而是來對我下手。所以就由我來做這個誘餌引出他,這樣你也好在後面解決掉它。」
胡非羽把頭搖成了撥浪鼓,「大不了這裡的東西我們都不收集了,我們直接離開不行嗎?離開這裡,這喪屍就就你沒辦法了。」胡非羽說的是「對你」,因為他知道,那只喪屍根本奈何不了他,他只是擔心朱曉而已。
就這麼放棄?朱曉怎麼能甘心呢!她是異能者,怎麼能被一隻喪屍玩弄於手掌心。雖然朱曉也很恐懼踏出這個圈子,一想起剛才那股針扎般的劇痛,她就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