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得患失,他張狂的看著欲堅持,那堅實的白金色巨手。嬌滴滴的呵呵笑道:「有意思!你小子真有意思!竟然還有能力,同老夫再次對轟!呵呵呵!平生一大酣暢的快事啊!平生一大酣暢的快事啊!」
患得患失嘴裡嬌笑著,猛的運起神力,攜帶著整個天地的力量,對著欲堅持猛衝而來!
欲堅持看著患得患失,那六七百里大的黑金色巨手,疾如光電的對著自己猛轟而來!豪氣吞天的莞爾一笑,猛的拔起自己的兩腿,舉起拳頭。對著患得患失,那挾帶著天地神力的巨手,瘋狂的對轟而去!……
「彭!……」整個天地都在叫囂!立馬之間,整個天地都胡亂的顫抖了起來!幾百里到幾千里大的巨石山峰,騷狂的從地面暴跳了起來,四分五裂的對著四周激射爆炸!整個大地酸澀無助的發出,一陣陣痛楚的叫囂!
一個碩大的蘑菇雲朵,瞬時,從地面噴射而出。厲聲,尖叫著,對著天空胡亂吞噬而去!天空怯怯的再向後面,瘋狂的撤退!
一個更加恐怖的衝擊波,從地面「騰!」的一聲,跳了起來!以無可匹敵的速度,同力量,尖聲嚎叫著。對著四周的天地,騷狂混亂的猛撲而去!
天地中的萬物在顫抖,天地中的萬物在呻吟,天地中的萬物在哭泣!
現場近十萬億的神魔,隨著大地那一聲猛烈痛苦的叫囂,盡都徒然無助的,暴跳到了空中!驚愕欲死的看著,那騷狂得恐怖的衝擊波,把他們像對待浪濤裡的沙粒一樣,胡亂的翻滾!
患得患失,一臉痛苦到底的爽容,身不由己的連連張開巨嘴。對著天空大地,揮灑潑墨似的,噴灑著金燦燦的九彩神血!
欲堅持更是張狂得恐怖的,仰天對著蒼穹,胡亂的噴灑著,那騷狂得行雲流水般的神血!
兩個變態就像那秋天,狂風裡的落葉,隨著蘑菇雲朵的衝擊,在空中徒然無助的翩翩飄舞!
少頃,碎石塵埃漸漸落定。欲堅持顫顫抖抖的,掙扎了一會,終於翻爬了起來!無力的看著,百來萬里以外的患得患失,淒爽的一笑。似乎用盡全身的力量,叫囂著吼道:「患得患失,你個老東西!要不要,再來對轟幾下啊?」
患得患失,他用找到了生活樂趣的爽容,痛痛苦苦的嬌聲笑道:「好嘛!來嘛,來嘛!」嘴裡說著,猛的一下,從地上站立了起來!即刻閉上了雙眼,聚起了神力!
只見剛才那片給予,患得患失神力的天空大地。孤苦無助的對著他,發出一絲絲寥寥落落的九色神光!那些神光不再暴跳如雷,也不再張狂揮舞!似乎來得是那般的淒怨哀傷,那般的有氣無力!
欲堅持亦緊閉著雙眼,任然將自己的意識思想,發散到四周的天地萬物中去。可是他再也感覺不到,四周萬物的心聲!似乎天地間的萬物,都已經隨著他,剛才揮灑出去的那一拳,黯然的死去!
欲堅持忍不住,用悲天憫物的情懷,哀傷一歎:「唉!天地萬物,也有生命啊!」
隨著他那淒婉的一聲傷歎,天地萬物似乎又慢慢的,恢復了一些生機。欲堅持又能感覺到,它們的那些呼吸,同物與同物之間善良的心聲!
那些白金色的詭異神光,稀稀落落的開始向欲堅持,奔湧而去!
兩個變態似乎正在聚結著,天地萬物最後的神力,他們將進行最後的殊死搏鬥!
患得患失,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嬌柔無限的對著欲堅持一笑。站在那裡等待著,欲堅持聚結完,所有能聚結的神力。死光光站在千萬里以外,陰損狠毒的看了患得患失一眼,不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欲堅持覺得自己,已經聚結不出天地萬物的剩餘神力了。於是猛的睜開了眼睛,豪氣翻天的看著患得患失,爽朗無端的哈哈一笑:「老東西,看不出你還有等我的氣度呢?」
患得患失,看著他那六七百里大的拳頭,淡雅的嬌柔一笑:「尊重對手,就是尊重自己!」
欲堅持用敬佩眼光看著他:「哈哈哈!想不到啊!你這傢伙還挺自負狂妄的嘛?」
患得患失,很是睿智的嬌聲一笑:「不!我不是狂妄,我是狂傲!狂妄是無知,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無知。狂傲是有能力,有本錢的自信!」
「好一個狂傲!那今天就為了你的狂傲,我的狂傲!再來對決,對轟!」欲堅持錚錚鐵骨的叫囂著回道。
「好!來吧!」患得患失猛的舉起了,他那碩大得恐怖的巨手,運起神力對著欲堅持,拔足狂奔而來!「轟隆!轟隆!……」直蹬得沙石疾飛,塵土漫天!
欲堅持豪氣沖天的爽痛一笑,猛然舉起自己的右手。也立馬拔足狂奔,對著患得患失,那黑金色的巨大拳頭,猛烈的對轟而去!
「彭!……」一聲巨響,整個天地輕微的顫抖了一下,一朵蘑菇雲軟弱無力的飄了起來!一個似有似無的衝擊波,輕微的跳動了一下!
「轟隆!轟隆!……」患得患失,向著身後一連猛退了幾步,嘴角一張,又噴出了淒美迷離的血花!
欲堅持卻像斷了線的風箏,在狂風中無助的搖曳揮舞!「彭!」的一聲,摔倒在了地上,直砸得山崩地裂,灰飛石爛!
欲堅持的厚性嘴唇,騷狂的大張著,對著天空大地使勁的狂噴著神血。噴得是那樣的張狂跋扈不可一世!
神珠在欲堅持的肚子裡,暈死的騷狂念道著:「你這傢伙,你是想找死麼?竟然這樣不知死活的,同患得患失拚死對轟!」
「嘔!」欲堅持又猛噴了一口神血,爽痛的淒厲一笑:「我還死不了!有你在肚子裡呢!」
神珠惱怒的說道:「老子給你說過,只有在生死關頭,老子為了保住你的小命,才會出手。老子可不會,沒來由的消耗神力,幫你去對付患得患失!」
欲堅持爽朗的一笑:「嘿嘿嘿!我也沒有指望你,幫我對付患得患失。我只是想活得爺們一些,活得血性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