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神巨鳥,將自己的暴躁脾性,即興的發揮到了極致!他就像一頭龐大的機械,張開他那兩千來裡大的巨翅,運用起自己的無匹神力,猛然向著兩邊的毀滅系神魔橫掃而去!他那巨大的神翅,就像是兩把收割生命稻草的無敵神刀。只要被巨翅揮灑著的神魔,盡都被巨翅上的匹匹羽毛神刀,給橫刀劈成片片碎肢殘肉,向著四周騷狂恐怖的尖叫著四射!
食神巨鳥自己都覺得自己的屠殺,太過催狂恐怖。死咬著鳥嘴,硬忍住那顫慄催狂跳動的身軀,一陣陣老眼胡亂的亂翻!
那些毀滅系的重神,眼見自己奔逃不脫了。反身對著食神鳥,即刻也祭起了自己的所有神力,猛然攻向這頭殺戮的機器。但是他們那些神力,在食神鳥及無數位悲情系的重神合力之下,根本就只能像一個響屁,沒有絲毫作用!徒死的掙扎而已!……
愛蒼白的愛神系神魔,在欲成魔以及欲霸天的配合之下,也是殺得如魚得水!只能看見那些毀滅系的,傢伙們的腦袋,殘肢以及碎肉。向著天空大地,瘋狂的激射,騷狂的叫囂!……
欲堅持任然站在原地,靜靜的觀看著,整個戰場裡的拚殺。當他看見自己佈局的神魔隊伍,像砍瓜切菜似的,收割著毀滅系那些神魔的生命時。他的心裡竟然不知是喜,還是該憂!喜的是這場夜襲之戰,終於成功開局了!毀滅系的傢伙們,將會為他們自己的輕率舉動,付出生命的代價!
欲堅持憂愁的是,自己正在指揮著,兩股無匹的力量,殘忍萬分的正在收割著生命!其實這些生命,都只是毀滅系那個頭領,手裡的玩物而已!
欲堅持自己,同現場所有的神魔,都只是那萬惡又該死的傢伙,他那無盡**的犧牲品罷了!那個傢伙他的名字叫:死得慌。這死得慌為什麼要將手下,交給患得患失指揮?這個問題,欲堅持至今也沒有想明白過!
欲堅持看著那兩個,尖刀似的隊伍,很快就要衝殺到患得患失營地的中央,立刻用嘴對著退軍號令筒,使出渾身的神力,大聲的鼓吹了起來!那號令筒幸好是神牛獸的獸角,不然一下子就會被欲堅持,給吹得灰飛煙滅了!
「喔……喔……」號角前的空氣,被欲堅持整個的吹得,像一股光電似的激流。飛速的對著戰鬥中的場地,騷狂的衝去!
悲情奴婢正殺得興起,忽然聽到欲堅持的號角之聲,心裡一愣:現在不是還沒殺到,患得患失營地的中央麼?這欲堅持弟弟,咋就會吹起了退兵的號令了呢?但是她必究是年老穩重的主管之神,立即用手一抓食神巨鳥的鳥毛。徵求的說道:「食神鳥前輩,欲堅持指揮命令我們撤退呢!趕快撤退吧?」
食神鳥悻悻的念道:「奶奶的熊!我還沒有打殺痛快呢!這小子又犯那股神經了?」他的嘴裡雖然是這般不盡興的念著,但是他那死繃著顫抖的全身,正在騷狂的叫囂著:撤退啊!撤退啊!食神鳥用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念道著:「奶奶的熊!我還不夠狠毒,還真的不是,那化身惡魔的料啊!
悲情奴婢揮手命令手下:「盡都給我撤退!」隨即領著悲情系的眾位神魔向,戰場的後方退去。
食神鳥咬著嘴,外強中乾的狠狠一掃,眼前那些毀滅系的神魔。大聲的叫囂道:『奶奶的熊!算你們命大,不過再遇到老子,你們休想活命!」他也不敢獨自深入敵軍,只得緊繃著胡亂顫慄的身子,罵罵咧咧的隨著悲情族系,向著戰場外的欲堅持撤來。
愛蒼白一聽號令,也立即命令手下撤退。可是那欲霸天正在殺興之上,哪裡肯立刻撤退!欲成魔用手一拉他勸阻的說道:「兄弟快撤,三弟下命令了!」
欲霸天騷狂的吼道:「奶奶的,三弟這傢伙,太不夠意思了!老子還沒有殺痛快,他竟然就敢命令老子撤退!等我再殺他們幾個狗日的,為死去的兄弟姐妹們報報仇再說!」
欲成魔使勁一拉欲霸天,嚴肅的命令著說道:「兄弟,現在不管他們這些雜碎是狗,還是日。我們都應該先聽,三弟這個主帥的命令,他的智慧豈是你這莽夫,所能夠想像得到的?」
欲霸天,恨恨的將手連連對著,前面未曾逃脫的毀滅系傢伙幾揮。很是遺憾的說道:「奶奶的,我靠!聽他的,就聽他的嘛!」悻悻然的隨著欲成魔,向欲堅持站立的地方撤退而來。
欲堅持,看著那些毀滅系的傢伙,被這兩股尖刀似的屠殺勢力,殺得都恐懼成一片慌貨了!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待到兩股勢力的重神,回到欲堅持的身前時,欲堅持誠摯的讚歎著說道:「兄弟姐妹們,大家辛苦了!這裡不是久留之地,我們回到營地,再作以後的打算。」
眾位滿腦疑問的重神,只好跟在欲堅持的身後,隨著探路的前哨隊伍,飛快的疾馳而退。
回到營地,欲霸天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疑問了!大聲的問道:「我說三弟,你這個傢伙究竟在賣啥悶葫蘆呢?」
欲堅持狡黠的一笑:「沒賣啥悶葫蘆啊!我只是在想,我同患得患失這個賭局,要見好就收!不然把患得患失給惹惱了,他一定會啟動他的後備手段的。我們不可能這麼輕鬆的,就能夠撤退回來的!」
一聽賭局,欲霸天及所有的重神盡都懵了!全都張大了嘴,不知道怎樣表達,自己的驚愕之情!
欲堅持淡然一笑的說道:「我在同患得患失,打賭做交易呢!我需要一場勝仗,他需要一場恰到好處的敗仗!」
所有的神魔全都暈死!盡都這樣騷狂的想著:這欲堅持幾時同患得患失,聯絡上關係的呢?他們之間,究竟有什麼詭異的賭局呢?欲堅持要勝利,這個問題大家都能理解,可是這患得患失有毛病麼?他竟然需要打一回敗仗?這個疑問比天還要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