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2-04
由於穿越而來地趙榛的橫空出現,導致金兵被義軍屢屢擊敗,趙榛牽制並打敗了大量的金軍。導致其他地方的義軍相對的處境要好過一些,所以,各路義軍的兵馬都還能在北方堅持抗金。
除此之外,趙榛給各方義軍提出了一些敵後抗金之戰的策略。他將敵進我退、敵疲我擾等大量的游擊戰的戰術都詳細講解的告訴了這些各路義軍的使者。
大會結束,趙榛派人安頓好各路義軍使者後,就準備休息。就在此時,八百里加急,趙榛得到了身在東京的馬擴,通過賄賂和間諜得到並送來的消息。高宗趙構的使者已經向沃州而來,很快就要到達沃州了。
趙榛連忙拿出地圖,看了看後,微微一笑。自言自語的說道:「不能在我地盤上殺,那就太明顯了。那我就在交界處殺了吧,按到土匪的名頭上。趙構,你丫的聖旨就別想送到爺爺的手上。就是送到我手上,我也不承認。」
想罷,趙榛便吩咐人找來趙小刀和猛獸,他要親自與倆人商量一下,並且他要親自出去帶隊劫殺,他要親眼看看高宗的聖旨而後直接燒掉。
趙構手上有一些武士,都是內衛高手。這些高手都是趙構網絡而來的,不是趙構手上有著這樣一支武力強悍的精英,趙構其實早就被利用他的金兵追上來俘虜了。趙構也不可能在以後的逃路中屢屢化險為夷。
現在,這支精銳武士們是數量最多的時候,所以高宗趙構也不惜派出一部分去保護使者。自己的使者去召回趙榛,金國自然不會來侵擾。但是到處都是山賊、匪徒,必須保證使者的安全。
而趙忠,正是趙構手下的一名武技超高的最強劍手,本姓李,被賜姓趙。傳說,就連金國貴族們都知道他的大名,也都是對他高超的武技讚歎不已。
此行,也就是他的弟子護衛著高宗的天使,去尋找信王趙榛傳達旨意。護衛天使的這些人,一個正常都是可以殺死二十名普通士兵的。所以,被高宗任命宣旨的天使太監黃唯亭帶上的這批劍手,威力等同於帶著兩千名普通的士兵。根本不怕普通的山賊匪徒。
一行人已經從大名府前往到冀州,正向信王義軍已經佔據的沃州前進。黃唯亭在轎子中不放心,便出來騎馬觀察四周情況。
看到這些,趙忠的二弟子閃電劍客諸葛候,對負責傳達旨意並且小心翼翼的內侍太監黃唯亭說道:「大人放心,有兄弟在,縱是再厲害的匪徒山賊來了,我們也能護衛住您和大車的周全。」
趙忠一共三大嫡傳弟子,大弟子衛波,是一名閹人太監,現在親自為趙構的內侍,保護他的安全。二弟子諸葛候是一名孤兒,同時也是最最忠心於趙忠的弟子,趙忠引為心腹。如果不是這件事的重要,趙忠是捨不得派出他來的。也是因為保護天使給信王傳旨這件事的重要,所以趙忠才派出了他來。
趙忠的三弟子是誰,可以說天下沒幾個人知道。據說是以前遼國的貴女,至於是不是?只有趙恨自己知道。
太監內侍黃唯亭對諸葛候的話是放心的,他相信諸葛候的劍術。此人的劍術之高,常人難想,他可以一劍借用腰力斬斷人腰粗的巨木樁。
粗到一定程度的樹樁不是什麼人都能劈斷的,一定要有相應的臂力和腰力才可以。普通士兵和諸葛候對手,諸葛候一劍就可以把他連劍劈死。
黃唯亭搖頭苦笑,他自不擔心別的,只是他知道,他這趟差事可算沒多大危險。因為他是皇帝親信,所以也知道一些內幕,趙構其實暗中勾結金國,他這次北上傳旨絕對不會受到金**隊的圍殺。
但是,金**隊不會殺他們,遍地的義軍和山賊可是會打劫他們的。畢竟,為了籠絡趙榛南下,趙構也是下了血本了的。趙構生怕趙榛因為錢財糧草困難,不聽他旨意而南下,所以付出了大量的財物和糧草。自己帶的這上百大車太過貴重了。二十車鹽,六十車糧食,十車絲綢,十車金銀錠子。
這是一個什麼數字?它足可以買下數十萬的畜獸!抑或說是,這是趙構出手最大的一宗。
趙榛攻城掠地打劫金國部落得來的好處是什麼?不過是財物和糧草。可是看看自己帶來的,雖然現在宋國危機。但是到底是一個國家的皇帝,出手就是大。縱然是最大的商家,也是比不了的。
帶著這筆財物,到任何地方去,都可以改行當大商了。所以對於這些巨額的財物,黃唯亭子是很注意的。
黃唯亭的擔心諸葛候也是知道的。事實上,一路上他已經打發了四隊打秋風的馬匪和三路山賊了,所以他並不是很擔心。在他覺得,只要不是金國的軍隊出動了,誰能奈何得了他?而金國的軍隊聽他師父暗地裡說過,是不會出動的。至於為什麼?自己不能問,也不能說。也真是因為自己口頭緊,師父才告訴自己的。
就在此時,突然黃唯亭在叫了:「大師,大師……」諸葛候道:「別急……」他們只見遠方的塵土飛揚,這正是有人向這裡趕的跡象。
黃唯亭只是一個太監,他那裡見過這樣的場景,早就嚇呆了,感覺下身濕漉漉的。他急忙說道:「大師,這回人不少吧……我們是不是……」他是想說趕快跑路吧。
「哈哈哈哈……」諸葛候大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的膽子!」他是老江湖了,一眼就看出來了,對方人並不多,也不過是和他們的人數相當。如果是大隊人,不會只是這一點塵。
「好像……」倆人身邊負責護衛的將領說道:「有點不對……」看一支隊伍,要看的,就是旗號和裝束。
土匪馬賊一般沒有旗號,所以只能看裝束。但是馬賊土匪一般都衣衫不齊。對面來的騎兵竟然還穿著盔甲。穿盔甲的金軍地旗幟他們也都認識,但是對面的人卻沒有旗幟。難道是裝馬匪的金軍?
此時,帶隊的猛獸高吼道:「放面具。」眾騎士把各自的面具放下,趙榛軍隊的騎兵中,制定了好多的面具,但都是非常恐怖的面具。有鬼面、哭面、笑面、狼面、豹面、獅面、虎面、修羅面、羅剎面等等。
頓時,一個個騎兵如同百鬼出門一樣,用趙榛的話說,就用這個樣子,對付敵人還嚇不死你?
諸葛候等人頓時拔出了兵器,黃唯亭急忙叫道:「且慢……」對面的敵人不是一般人,個個鋼盔鐵甲全副武裝,一看就都是正規精銳軍隊。如果能說和,還是說得好。只用看的,黃唯亭就明白這些人不是好對付的,萬一出了個什麼好歹,那可不好。
諸葛候等高手已經把手放在兵器的把手之上,並且將劍都擺在正面,以備到時可以一下子把劍拔出來。
趙榛的鐵騎衝到了面前,趙榛很順利的止住馬,後面的騎士依次如是。一支支刺槍從馬上垂下,直指著黃唯亭眾人。
趙榛高聲道:「我是大東山寨的寨主,這裡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大東山土地。現在,你們侵入了我們山寨的領地,需要交納過路費。並且要接受我們的拘留審察,你們聽話,可以活命。但要是打牙蹦出半個『不』字!呀呀呸,爺爺我是只管殺來不管埋!」
聽到對方的話,黃唯亭心裡暗暗發苦。對面的人明顯是裝扮的,什麼神聖不可侵犯的大東山土地?什麼狗屁不通的拘留審察?都純粹是找借口。
正在此時,幾聲喝響,一百名騎馬的十四五的少年技術嫻熟的策馬奔馳,已經齊刷刷地列好了陣。這列陣的速度讓人看得頭皮發麻,從策馬飛馳,到排陣舉槍,只是趙榛說那幾句話的功夫,這個速度叫一個快!簡直如同一個人在動似的。連所有人的動作幾乎都一樣。
「這位大人……」黃唯亭上前一步說道:「我想,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們可是本分的商人呀!」說著,他的人上前用一支袖子掩著。把一袋金子給趙榛,趙榛微笑著掂量了一下,裡面除了碎金子外,至少還有三塊馬蹄金。
一般來說,面對他們這樣的軍事力量。不論是真的山賊還是軍隊假扮的,都會得了好處知難而退。可惜,他並不知道,他遇上的人並不是這區區幾塊馬蹄金能打發的。
「本分商人?」趙榛收下了錢,冷冷看著這個一臉陪笑的年青人,說道:「這一點點錢,可證明不了你是一個本分的人。它甚至證明不了你是一個活人,也不能證明你是一個人。你信不信,我可以在很短的時間裡殺了你,在最短時間裡吃了你,不要三天,我就會拉一泡你變成的屎,你說好不好?」
黃唯亭頭一暈,千算萬算,怎麼也算不到,半路上會出現對面這群無賴加痞子這樣的攔路虎。由於已經快到趙榛佔領的沃州土地了,在金兵的縱容和幫助下還有眾位武士的。所以他也想不到區區百來人的小隊伍就敢前來劫財,這些人大多還都是些少年。
故而,雖然趙榛手下有一百餘人。可黃唯亭認為對方還有後援,他猶豫了一下,道:「大人,你想怎麼樣?」
趙榛揚手給了他一記馬鞭。趙榛的馬鞭不是什麼好馬鞭,是用山籐制做的。雖然造價很低,但是做工卻很精細,是用細繩箍住了把柄,再澆上魚膠,包上驢皮製作而成。馬鞭的柄尾有一個馬尾編的環,可以吊在中指上。在鞭梢,還綁著馬鬃制的響兒。
「叭」的一聲,黃唯亭的臉上就立刻多出了一道鬃刷赤的印子。「交出你們全部的錢,還有貨。還有,給我留下十個人頭,你們就可以走了。做為對我仁慈的體現,我可以大方的允許你們穿著你們的一件貼身內衣。外衣一定要脫,你們的衣服也是值錢的。還有靴子也要脫,光腳走路對你們有很大的好處,看看你們一個個都懶散的樣子!需要鍛煉了。怎麼樣,這算得上是仁至義盡了吧!」
「大人,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黃唯亭捂著臉一邊說,一邊後退。他痛死了,跟著趙構他可從來沒有吃過如此大的虧。他知道事情可能無法善了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下子在這條路上多了一個這樣蠻不講理的山賊。
不過,黃唯亭從對方說話的野蠻中,猜測對方不是大宋方的人馬。大宋不論是逃兵還是義軍,沒有這麼蠻橫不講理的,看這蠻橫的程度,對方一定是不聽命令暗中來打秋風的金軍。看這些士兵的裝備,已經武裝到了臉面,怎麼也不是一般金兵吧。
黃唯亭越來越覺得,對方是金兵。知道不好的諸葛候一眾已經到了趙榛等人的身前。他們緩緩的欺近趙榛等人,由於趙榛軍人人面具,他們不知道這些人的表情,不知道他們想什麼。
趙榛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獰笑,他竟然從馬上跳了下來。同時,他還把手向後搖了搖。手勢一發,一百名少年瞬間下馬,而猛獸帶著三十騎一聲呼哨,戰馬們紛紛和三十騎兵紛紛向後飛奔,轉眼間就退開了去。
讓諸葛候一群人感到驚訝的是,一百看身高體型像是少年或青年的騎士們紛紛下馬準備步戰。而那個體型巨大的騎士卻帶領三十騎兵帶著一百戰馬紛紛後退,這是怎麼個意思?難道不用更加有威力的騎兵而使用步兵打他們麼?難道對方是小看他們麼?以己之短攻敵之長,太可笑了吧!
一支騎兵在那個時候,還是非常厲害的。騎士騎在馬上揮兵器向下劈斬刺殺,那的確是一件佔上風的事,從心理上也可以給對手威嚇力。
騎兵的戰馬飛奔的時候,那風一樣的速度,這種速度可以化為傷害力。在那高速中,你不要用力劈砍,只要把兩把刀抓著放在手邊,風和馬會讓它們自行的去切割對方。任何人體和骨骼甚至薄甲,在高速運動的刀下都會分開。
就連宦官黃唯亭都知道騎兵的威力,但是對方卻放棄了,讓他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對方是在小看他們麼?如此的話,那就更好了。
趙榛叫走了騎兵,這種行為在諸葛候的眼裡,就是一個機會。殺這個假扮的很可能是打秋風地金兵將領的機會。
所謂射人先射馬,擒賊擒王。這個道理,諸葛候不知道被自己的師傅告訴過多少次了。
在諸葛候看來,他固然有很多方法攻擊趙榛,可趙榛怎麼說也是騎著馬,佔有一定的居高臨下的優勢。他知道,對方既然如此自信,那就是有足夠的實力。
如果他快速拔劍從下面攻擊,的確可以先一步削斷趙榛或是他坐下戰馬的腿,可趙榛也可能對他的上半部進行快速的攻擊。
正在他想著如何攻殺趙榛的時候,趙榛卻從馬上跳下來了。看到對方下馬,諸葛候眼光立刻閃現出一縷寒光。他立時就想殺了對方,在諸葛候看來,只要一劍殺了這個領頭的。
其他這些人就不足為道,穿得鎧甲和護面嚇人有什麼。早些年遼國還在的時候,師傅曾經帶著年齡還小的諸葛候行走北地,見過很多胡人胡俗。他們披頭獸骨,散頭亂髮,比趙榛野蠻的說話和行為也好不到哪兒去。
「過分嗎?」趙榛笑道:「我卻是不覺得,我很仁慈了。」說著,他盡然無恥的拍了拍下體,下流的說道:「有本事,變成個二八佳麗,來咬我呀!」
趙榛的一席話,立刻讓所有的人的頭上都顯出黑線來。就連野蠻的猛獸,都驚訝的看著趙榛。趙榛可是大宋的親王啊,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詩詞歌賦樣樣拿手。可是如此下流猥瑣的事情和話都能說出來?他深深的感覺到自己真的不是野蠻人,趙榛才是。
趙榛如此說,黃唯亭更加感覺到對方就是金人了。只有野蠻無恥的金人才能如此的說話和做事。他大聲的說道:「士可殺不可辱!」
就在此時,諸葛候大喝道:「要死也死的是你!」在他的怒喝同時,閃電般的拔出了自己的劍。
劍如閃電!一道寒光從下向上砍去,直奔對方的褲襠。下撩斬,一劍從下面來,斷子絕孫,又陰又狠,惡毒無比。
可惜,這一招劍法斬的是趙榛。趙榛是誰,他是未來華夏國從小培養的殺人機器。就武功來說,多九百年的知識可以讓他遠遠的站在這個時代武術殺技的最前面。已經恢復了自己一身本事的趙榛已經達到了一個殺術的高峰,區區一記下撩就想傷趙榛,這可不是笑話麼?
趙榛斜後一跨步,身體滴溜溜地就移動開了。身體移動的同時,趙榛瞬間也出手了,他的人已經離開了自己插在地面上的鋼槍,五指箕張,五根如同鋼爪的手指立時扣在了諸葛候的手腕子上。就憑借這個傢伙的速度和能力,趙榛根本用不著武器,徒手就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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