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2-02
高雲飛向趙榛稟報了錢財物資等情況,信王大軍在攻克威州、真定、沃州等地的過程中,繳獲頗豐。如今帥府有錢有糧,各種物資也非常多。現在其他的都在其次,最重要的是糧草足夠信王攻佔區的軍民使用幾個月。在秋收之前,保證所有軍民吃飽絕對沒問題。
現在連續作戰,軍隊很疲憊,打仗的事要暫時歇一歇。所以帥府可以一邊整軍,一邊利用軍市、酒茶肆、營妓館、博易館把將士們手裡的錢賺回來,以便維持開支。當然,這些都是由高雲飛派得力的人去辦理的。趙榛出出主意就不用管了。
根據探馬回報,完顏宗弼(兀朮)率領的金軍已經撤回到邢州一線,目前沒有攻擊跡象。
金軍軍撤退,等於承認失敗。對金軍來說,它沒有取得了東京大戰的勝利,就是失敗。金軍受阻全都是老帥宗澤的功勞。
當初趙構難逃,宗澤留守京師,獨當大敵。他一上任就積極地投入到防衛京城的艱苦鬥爭中。他上任後,立即著手整頓社會秩序,穩定市場物價,疏浚河道,恢復交通。
經過努力,在一個多月的時間裡,宗澤就把開封這個經過金兵洗劫,殘破不堪的城市,整頓成為抗金前線的堅強堡壘。在社會秩序初步安定之後,宗澤又著力修建京城防禦設施。
在京城四壁,各置統領守禦使臣,隨處設置教場,日夜加緊訓練義兵。宗澤根據城外地理形勢,建立堅固壁壘24所,隨其大小,駐兵數萬。宗澤最為重視黃河防線,沿河防務分給各縣守衛,並在河的南岸設置障礙物,以阻止敵騎突入。沿河走向,依次建立連珠寨,相互支援策應。
宗澤總結與金兵作戰失利的原因,即我軍步卒經不住金軍敵騎衝突,往往是一衝即潰。他在總結前人經驗的基礎上,製造了「決勝車」1200輛。其體制是:1人駛車,8人推車,2人扶輪;3人執牌輔車,20人持長槍輔車,18人以神臂弓隨槍遠射,每輛戰車共用55人。每10車差大使臣1員總領,編為一隊。行則為陣,止則為營,專門對付敵人騎兵的進攻。
建炎元年冬至二年(1128年)春,金軍多次渡過黃河,騷擾瀕河州縣,以及滑州以南的沿河諸寨,作試探性的進攻。宗澤坐鎮開封,從容調兵遣將,多次打退金軍的進攻。宗澤保衛開封的一個突出特點就是沒有坐守孤城,而是打出去。當金軍渡河時,東京留守司有的官吏主張拆去黃河上的浮橋,阻止敵人來犯。宗澤則派統制劉衍開赴滑州,劉達開赴鄭州,各領兵2萬,戰車200乘,打出去牽制敵人。並告誡諸將不得輕動,要保護橋樑,以待敵軍過河來犯,相機消滅之。
金兵見宗澤戒備森嚴,乘夜切斷河梁,以阻止追兵,倉皇逃跑。金軍不甘心失敗,不久,又從鄭州進犯,前軍抵達白少鎮,離京城只有20公里左右,宗澤鎮定自若,一方面安定京城士庶人心,另方面派遣精銳力量支援劉衍。
正月十五燈節之夜,宋軍大敗金兵於板橋,乘勝收復了延津、河陰,胙城等縣,一直追到滑州。劉衍又分兵夜襲滑州西15公里處的金兵營寨,盡得其輜重糧草。這場保衛京城的戰鬥以宋軍大獲全勝而告結束。東京之戰,徹底粉碎了金軍南下的企圖,宗澤戰績彪炳。
可惜的是,宗澤遇到了昏暈的君主趙構,爛泥始終扶不上牆。趙構怕死南逃,還做出暗剿義軍這種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破壞抗金大業。
今年,金國皇帝完顏晟命令金兵主力三路南下。完顏宗輔所率東路軍自滄州(渡河後,為與中路軍形成夾擊東京之勢,長驅南下,直逼滑州受挫。隨後乃轉兵東向,沿河襲掠。
今年二月,攻陷濰、青等州。完顏宗翰所率中路軍自河陽渡河後引兵東進,以東京為攻取目標,另分兵南下攻取京西南路。都統完顏婁室所率西路軍於春天,相繼攻破京兆府、鳳翔府等地。
金軍在不到三個月的時間裡,便迅速攻佔西自秦州,東至青州一線諸多州縣。由於宋東京留守宗澤在東京頑強抗擊,才使金軍東西呼應、三路並進的計劃未能全部實現,被迫相繼退兵。
金軍回師後,為解後顧之憂,旋集中力量向黃河以北宋軍及各地抗金義軍發起攻擊。東京大戰後,隨著金兵主力的北上。黃河以北的形勢地變化對金軍非常有利,對義軍卻非常不利。雖然金國出於自身發展地需要,不會改變南下的既定國策,但對義軍的態度肯定有所轉變,會由遏制改變為剿滅。
所以,金軍從各個方向開始調集兵馬,準備對付趙榛這個越來越兵強馬壯的信王了。信王趙榛的義軍開始面對最為艱難的時候了,趙榛立刻停止攻伐,收縮軍隊,開始應對金兵的圍剿和暗算。
由於有高雲飛的主持,信王軍佔領區的一切都有條有序的進行。加上趙榛使用了一些口碑非常好的讀書人和原宋朝官員來治理佔領區各地,所以趙榛現在還算是比較有空的。
今天,趙榛要開始訓練他的童子軍了。童子軍是趙榛從金人手裡解救出來的孩童少年。小的有十歲左右,大的有十三四歲,但一個個都體能很好,而且受到了趙榛精心的只忠誠於自己地洗腦教育。
趙榛挑選出五千人來,準備要親自特別訓練一下。趙榛現在直系指揮的親兵營只有一千人。他認為自己因該組建一支強大的親衛「特戰隊」了。此時的童子軍就是他準備要建立的特戰隊。
五千童子軍整整齊齊的站了一排排的,黑壓壓的站了一片。趙榛快步而來,到了他們跟前。這是一塊事先劃好的校場,很大,就是五千人都能寬鬆的放下。
看見信王殿下來了,這些童子軍一個個如釘子一樣站著。趙榛在他們當中走著,踢踢這個後腿,拉拉那個的手。果然,如王勁所說,這些童子軍很聽話,他們的軍姿已經有一點未來軍人的樣子了。五千人站在場內,鴉雀無聲,縱是五千名少年和孩童,身上也有著一股肅殺之氣。
在這五千童子軍的前面,是一面旗子。旗幟上面是一隻巨大的金龍,金龍張牙舞爪,張開血盆大口,栩栩如生。
「從今天開始……是我親自訓練你們……」趙榛一邊說話,一邊看著他們,從每一個少年的臉上讀取著每一個人的心理:「也許……你們奇怪你們為什麼一定要這樣站著,那是為了讓你們可以老實、認真的聽我說話。當然,是聽我說話,我一個人的聲音!不是別人的,不是你的,也不是你的,是我!你們的主人,你們的唯一主帥!我信王的話。那麼,現在說一下你們要遵守的紀律!」
這時,趙榛回想起了前世他當教官的日子,他看向幾名隊頭,這些隊頭都是二流高手,有的還是金狗俘虜的武術高手。這些人都是對趙榛忠誠到極點的人,趙榛針對他們的訓練是超時代的。
他要將這五千童子軍訓練成上馬能馬戰、下馬能步戰、逃跑比馬快、廝殺不要命的多能戰士。而且,趙榛還要讓他們個個武藝精悍,真心實意的教授他們自己的特種兵知識以及所學兵器之術。
綜上所述,對於訓練這些童子軍,趙榛必須保密。這操場裡除了他們之外,沒有任何人,也沒有任何百姓,趙榛很乾脆給他們訓話。
站軍姿絕對是一個考驗人的訓練,他可以最快的讓士兵認識到訓練的重要和需要的刻苦。一切地現代化軍事訓練都是從軍姿開始的,真正的把軍姿站好了,後面的訓練就可以按部就班的逐漸加大。
看著一幫未來的精英戰士們,趙榛不禁想起當初楚霸王無敵於天下的童子軍。傳說楚霸王有八百童子軍,也有人說有八千。反正人數不多,但是卻個個以一擋十。要不是楚霸王性情暴烈,失敗一次就烏江自刎,害的童子軍失去主帥,不是自殺就是投江或戰死。僅憑借這些童子軍,霸王其實就有與劉邦一般重來無數次的機會。
回過神來,趙榛說道:「我選你們的旗幟,是金龍,將是我親自率領的精銳大軍。但是,你們現在不配這個旗幟,不配與我一起作戰,你們知道為什麼?」沒有人回答,這是當然的。指望一幫少年孩童知道趙榛的意思自然是不可能的。
趙榛笑了,說道:「如果,有一天,你們的敵人,看見了這面旗子,他們立刻就嚇得尿了褲子,到那時,你們可以成為真正的我信王的軍隊!一個合格的童子軍!」頓時,少年們的心裡起了共鳴。
信王耶!救了他們的人。一個崇高的,讓自己崇拜到哪怕是自己為之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的人。成為他親自率領的戰士,當敵人看到他們的旗子,就嚇得屁滾尿流,那是一件多麼讓人自豪的事!
「不過,就現在來說,你們只是一盤子菜!知道什麼是菜?那就是別人的菜盤上的菜,給別人吃掉!這就是你們!不服?不服不行,你們還很不足,我需要的是能以一當十的精銳戰士。接下來,我會訓練你們的軍陣,訓練你們的體能,訓練你們的武器技術和殺人的技術。我要教你們的,是你們想不到的,只有聽我的命令,你們才會是我的親兵猛將,知道一個軍人是什麼樣子嗎?」
趙榛狠狠看向他們,最後一揮手說:「我要的軍人,一、兩個人,可以殺死兩倍以上的敵人。十個人,可以殺死敵人一百個人。當你們有五、六十個,我可以帶著你們,衝向千軍萬馬,最後帶著你們回來,只留給敵人······屍體!」
少年們依舊站著。「也許你們不信,我不要求你們信!」趙榛的話讓幾名少年激動起來,也許他們想說什麼,但他們沒有說。他們如同一張白紙,趙榛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們還記得,趙榛之前說的那句話,只有我的聲音!
「以後你們自己會知道!」趙榛威嚴的說道:「下面,我要說的是紀律。在你們想要進行沒有我命令的任何行為之前,都要報告統帥!對,你們要叫我統帥,因為我是你們這支軍隊的唯一主人。你們在這支軍隊裡,除非我親自指派,不然你們不受任何人指揮。我信王,永遠是你們金龍軍的統帥」
什麼是現代化軍訓?什麼是殘酷的訓練?太簡單了,無數個蹲下起立,或是保持一個動作不停。
從稍息立正開始,跨立,蹲下,起立,原地坐,向左轉,向右轉,向前轉,向後轉,向左轉,向右轉,以某某人為中心,立刻集合。跑步走,行軍的小跑,長途越野,敬禮,唱趙榛親自編寫的軍歌。
在趙榛的親自督促下,每天的訓練都非常的嚴格。但是童子軍的伙食卻是也非常好,一天三頓頓頓有肉。
趙榛每天都要讓他們實戰訓練,直接對戰。每天跑數十公里,還要實戰佈陣。這樣的嚴格訓練下,童子軍們天天受傷。趙榛特地給他們配了土質金瘡藥和一些抗炎草藥,以防他們的傷口感染。
這一切的訓練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完全不如正規,童子軍開始漸漸的進入了狀態。漸漸的一個個的體型都健壯了起來,而且一個個都適應了殘酷的訓練不再掉隊了。當然,也有因為身體或是意志力不強堅持不下去等原因掉隊的,都被趙榛踢出隊伍中了。但是更多的意志力堅強的少年被送入了金龍童子軍。
時間進入了七月,在這個月的月初,發生了一件大事。在東京汴梁,偉大的抗金頂樑柱宗澤病逝。七月一日,宗澤終於不治,臨危時連呼三聲「渡河」,死不瞑目。
就在這個時候。趙榛在給他未來的精英戰隊們講故事。「在遙遠的西方,曾經有一個強大的民族,他們的名字叫……斯巴達!」
趙榛要培養童子軍的戰鬥力,首先要讓他們知道真正的戰士是什麼。所以他將斯巴達人的故事講了出來。害怕少年們聽不到,他用鐵皮製造了一個個簡易的喇叭掛在操場四周的木桿上。並且提起中氣,高聲喊喝,並且吐字清楚,爭取讓每個少年都能聽到。
「斯巴達人崇尚武力精神,整個斯巴達社會等於是個管理嚴格的大軍營。斯巴達的嬰兒呱呱落地時,就抱到長老那裡接受檢查,如果長老認為他不健康,他就被拋到荒山野外的棄嬰場去!也就是,去死!」
「孩子生下來後,母親會用烈酒給嬰兒洗澡,如果他抽風或失去知覺,這就證明他體質不堅強,就要任由他死去,因為他不可能成長為良好的戰士。男孩子在七歲前,由雙親撫養。父母從小就注意培養他們不愛哭、不挑食、不吵鬧、不怕黑暗、不怕孤獨的習慣。」
「七歲後的男孩,被編入團隊過集體的軍事生活。他們要求對首領絕對服從,要求增強勇氣、體力和殘忍性。他們練習跑步、擲鐵餅、拳擊、擊劍和毆鬥等。為了訓練孩子的服從性和忍耐性,他們每年在節日敬神時都要被皮鞭鞭打一次。他們跪在神殿前,火辣辣的皮鞭如雨點般落下,但不許求饒,不許喊叫。」
「男孩到十二歲,也就是你們這個年齡左右,他們會給編入少年隊。但是,他們的生活更嚴酷了。他們光頭赤腳,無論冬夏只穿一件外衣,平時的食物很少,但鼓勵他們到外面偷食物吃。當然,如果偷食被人發現,回來要挨重打,因為他偷竊的本領不高明。傳說有一個少年,偷了一隻活的狐狸藏在胸前。但是這時候他們要列隊了。少年站立不動,狐狸在衣服內咬他,為了不被人發現,他依然不動,直至被狐狸咬死。」
「滿二十歲後,斯巴達男青年正式成為軍人。他們會在三十歲成親,但每天還要參加軍事訓練。到了六十歲他們會退伍,但仍是預備軍人。斯巴達女孩七歲仍留在家裡,但她們不是整天織布做家務,而是從事體育鍛煉,學習跑步、競走、擲鐵餅、搏鬥等。斯巴達人認為只有身體強健的母親,才能生下剛強的戰士。」
「斯巴達婦女很勇敢和堅強,她們不怕看到兒子在戰場上負傷或死亡。一個斯巴達母親送兒子上戰場時,不是祝他平安歸來,而是給他一個盾牌,說:『要麼拿著,要麼躺在上面。』意思是說,要麼拿著盾牌光榮勝利歸來,要麼光榮戰死被別人用盾牌抬回來。」
「斯巴達人輕視文化教育。青少年只要求會寫命令和便條就可以了。斯巴達人要求他們的子弟語言簡明,直截了當,從小養成沉默寡言的習慣。他們說話就像軍事口令一樣。有一次,一個國王威脅斯巴達國王,要斯巴達聽從他的命令,否則把斯巴達夷為平地,斯巴達國王的回答是:『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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