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閉上眼睛,享受著熱水沖在身上的感覺。舒殢殩獍
直到了水聲突然間小了起來,她奇怪的睜開了雙眸,卻是嚇的差一點沒有摔在地上。如果不是一隻精壯的手臂正好扶住了她的腰,她可能現在早摔了。
你,你怎麼來了,她結巴著,都不知道手要放在哪裡,只能是環住了自己的胸部,但是還有大片的嫩白的皮膚祼在外面,還因為洗了澡的關係,身上的皮膚透著一種誘人的粉嫩。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也是一絲不掛,肌理分明的,胸前也是微微的糞起著,每一寸肌肉都是透著力與美,身體上也是不斷的衝著熱水,他身材極好,因有著習慣好的運動,就算是常坐在辦公室裡,身上也沒有什麼肥肉,相反的,都是很漂亮的肌肉。
此時他們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而他的一隻手放在她的腰上,浴室裡面的霧氣更多了。將她的臉熏成了一種淡粉色,甚至現在越來越紅。
於心朵雙手護在自己的胸前,可是敏感的皮膚卻是緊貼著他身體,讓她想要尖叫,想要逃跑。
「你,你能不能先放開我,」她推著他,可是卻是不敢有太多的動作,甚至都是不敢向下看,因為他的那個根本就是弱執待發的,她又不是什麼純情少女,自然是知道這是什麼。
但是,那個男人不但沒有退一步,甚至還是死命貼上前,讓她清楚感覺到了他身上熱度,還有皮膚的火熱,甚至還有他一聲比一聲更加爭切的心跳……
那個,你能不先出去,她真的要哭了,可是一雙手此緩緩的離開她的腰,然後上移,放在她的肩膀上。
「我想要你,」他沙啞地比的說著,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再加上此時浴室裡的溫度,讓她護在胸前的手抖了一下,眼睛也是開始跟著迷濛起來、。
「不行,我們不能這樣,」於心朵使勁的搖頭。但是,就在這時,她的身體已經緊緊的被納入了那個男人的懷中,她的白皙,他的黝黑,她的柔軟,他的堅硬,那種皮膚相觸的感覺,讓他們同時都是倒抽了一口氣。
然後她的背靠在了身後冰涼的的牆面上,而她顫抖的紅唇已經被他用力奪取了,他不顧一切的攪過她唇內每一個敏感的地方,然後逼著她的舌頭跟著他一起起舞,糾纏,一雙手也像是帶著電流一樣,不斷撫弄,撩撥此時她顫抖火熱的身子。
當他的手指現觸到了她身下時,她差一點驚叫出聲……
她的身子軟了,聲音也是沙了,就連力氣也是沒有了。就只能讓他為所欲為起來,或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其實也是很想要他的,她的人,她的心在否認,可是她的身體沒有,她的身體很城實。
他的雙手不斷的撫弄著她身體手每一寸肌膚,很快的,這種久違的激情,已經讓他們完全的沉在身體的純感觀之中,心裡什麼也不想,什麼也沒有,就只有彼此身體的渴望,還有來自於靈魂的共鳴。
當他小心的試探,小心的進入時,她緊緊咬著自己手指,身體也是緊張的顫抖,也正是因為緊張,所以他幾次都是無法進去。
「放鬆,放鬆一些,把一切都交給我,」炎辰景輕吻著她的紅唇,她的眼睛,一雙手也是沒有閒,只是不想讓她這般緊張,他的臉此時也是漲的通紅,額頭上也有著細微的汗水,灼熱的呼吸不時灑在她的臉上,讓她的人是跟著一起熱著,燙著,就像是要死了一樣。
她握緊自己手指,身下那種陌生又熟悉脹痛,已經讓她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她不想反抗了,不想離開,甚至她的雙手已經緩緩的向上,也是撫著面前這個帶著炎熱的身體。
恩。
終於的,在他們完全擁有了彼此時,激動的甚至讓他們感覺自己快要瘋狂了,他們從來都沒有經過這樣神魂顫抖的合二為一。
耳邊的水聲還在嘩嘩的響著,隱約還加著男人粗啞的低喘還有女人無力的低喃。
而這些都是被隔在了浴室裡面
不知道過了多久,浴室的門打了開來,炎辰景輕輕吻了一懷中女人的臉。
「我們再來一次,我想你……」
於心朵抬起無力的手指。
她搖頭,「不要了……」可是炎辰景卻是很堅持,他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上,微微抬了抬自己的身子,「你不知道,我有多久沒有過,我不想停,也不願意停。」說著,他的手已經上去開始撩撥她的身體了,經過了剛才的一次,她已經無力以抵抗什麼了。
「嗯,」她突然變的清明了一些。
「小蘋果,小蘋果……」
炎辰景站坐了起來,他扒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然後隨便的穿上了一件睡衣,一把就將她給抱了起來。
「你要帶我去哪裡?」於心朵掙扎,可是卻不敢做出太大的動靜,不然一會吵醒了女兒,讓女兒看到她沒有穿衣服的樣子,她還怎麼和女兒解釋。
「我們去隔壁的房裡。」
而他說完,人就已經走了出去。
都是說小別勝新婚,更何況他們已經分開了有四年的時間,一次怎麼可能夠,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經歷了多少次,然後兩個人才是疲憊卻也無比,卻也滿足的睡去。
第二天,當於心朵睜開眼睛,她一眼就看到了睡在自己身邊的男人,而她還縮在他的懷中,他佔有似的抱住她的腰
她想要坐起來,可是那隻手卻是用力的按住了她。
「再睡一會,」炎辰景也是睜開了雙眼,然後低下頭,炙熱的氣息再次噴灑在她的臉上,她縮了下身子,卻只是感覺到唇角傳來輕柔一吻。
「睡吧,」炎辰景清朗一笑,然後緊緊的抱住了她。
於心朵僵硬著身子,可是最後也可能是太累了,所以眼睫閃了幾下,她快要睡著了。
而她是再次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她坐了起來,然後拉過一邊的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她摀住臉,想要挖個洞將自己給埋進去算了。她竟然做作了那種事,而且還不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