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老師,我想起我還有些事,所以不能去了,真是不好意思了,」他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天見可憐的,他不過是想要借這個動作,好擋住某個男人殺人似的眼光。舒殢殩獍
他本來還想想問下這個男人是誰的,可是一見他臉上的冷笑還有警告,他就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了,他敢保證,如果他敢吭上那麼一聲,這個男人下一個動作,絕對是向他的脖子扭來,
他像是見鬼一樣了跑了起來,讓於心朵速是一陣納悶,不知道黃老師是怎麼了,怎麼好像受了刺激一樣,
「我們走吧,我餓了,」炎辰景不由分說的拉起於心朵的手,於心朵想要掙都是掙不開,而炎辰景危險的瞇起了雙眼,眼內有著警告,如果她連這個都是看不出來,那麼就真的白和他生活了三年了。
她是要面子的人,為了避免這個男人一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所以她就乖乖的讓他佔著便宜。
不過,就是這便宜是不好占的。
炎辰景的眼角跳了一下,望著桌子上擺著的東西,
每樣都是他討厭吃的,可是於心朵偏偏吃的很高興,還抬起臉看了她一眼,那樣子似乎是在說,不吃,你可以回去的,反正這裡就是這種伙食,是你要來的,又不是我逼你來的。
炎辰景拿起了筷子,夾起了一些菜,最後他還是將這些菜給吃了下去,每吃一口就像是在吃藥一樣,於心朵吃了多少久,他就吃了多久,但是奇怪的,他卻是抬起臉,對他露出了一抹似是無怨的笑容,
那笑很奇怪,讓於心朵的心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好像有那麼一些心酸,還有一些感動在。
「那個,你不用再吃了,」她終於是還是心軟了,站了起來,給他打了一份米飯
「謝謝,」炎辰景鬆了一口氣,然後吃著米飯,就算是沒有菜,也是吃的很開心。
晚上,打開了電視,她看了一下冷清的家,又是她一個人了了,他媽媽帶著小蘋果去了張叔叔家,她一個人留下看家,她視也沒有好的節目,她不由的拿出了手機,好像是在等著什麼,
雖然不願意承認,她其實還是想要等到那個男人的電話的。
那個男人無孔不入她的生活,現在也是無孔不入她的心,
還有她的時間。
她再一次拿出了手機,看了一眼,裡面的時間又是過了一個多小時,可是她怎麼感覺像是過了幾年一樣。
這樣患得患失的感覺,她知道自己很久都沒有了。
她不由的扯了一下自己的頭髮。
於心朵,你到底在做什麼,你也不看看你現在幾歲了,怎麼像一個小姑娘一樣,她扔下了手機,不太願意承認,自己現在這樣,就是一個處在戀愛中的女人
可是天知道,戀愛什麼的,她不適合啊,她都已經離過兩次婚的女人了,也早就過了戀愛的季節了。
但是,雖然她心裡不斷的在提醒著自己,但是,她還是無意識的等著什麼,而一夜,始終都是沒有什麼電話給她。
到是有人打了,不過,卻是牛奶和送報紙的。
早上起來後,她似乎都早有些恍忽,甚至呆坐了很長時間才是回過了神來。
而這一看表,都快到八點了,她要去上課了。
她簡單的梳洗了一下,然後拿著包走了出去,就在她走了幾步後,包裡的電話卻是響了起來,她的心微微一震,然後拿出了手機,手指也不由的顫抖起來。
可是一見上面的來電號碼,她卻是失望了,
不是他的,是夏蘭的。
「喂,夏蘭怎麼了?」她故意讓自己輕鬆起來,輕鬆的聲音,沉重的心,也不知道她這是在敷衍著什麼。
「心朵,你要忙嗎,我們要不要去打麻將,好久都沒有去了,大家都想你了。」
「這個啊?」於心朵想了想,「好像還是不行,我最近一直有課上,晚上還有小蘋果在家,所以不能去了。」
「我就知道,」夏蘭的語氣變的有些無力了,「有了孩子的女人,跟我們這些光棍就是不一樣的,我們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可以去浪費,可是你呢,分分秒秒都是給了小蘋果。」
「對不起,」於心朵道歉,她也是想要去,只是真的抽不出時間來,「這樣吧,哪天我請大家來吃飯,當成陪罪好不好?」
「這樣也行,」夏蘭將自己背的靠在身後的椅子上,然後歎了一聲。
「怎麼了,你好像累的樣子?」於心朵聽出了夏蘭聲音中的不對,有些奇怪的問著她。
這傢伙向來都是神力十足的,很少會有這樣歎氣的時候。
夏蘭趴在桌子上,用手指不斷的點著桌子,「老闆病了,天宇很忙,老闆那份工作,他做起來,速是比較吃力的,他那邊一但壓了工作,我們底下的部門就都要跟著等,跟著加班。」
於心朵心裡猛的一緊,她說的老闆是不是炎辰景奪,怎麼了,「他病了嗎,什麼病,昨天不是好好的嗎,怎麼說病就病了?」
「這個啊?」夏蘭點著自己的下巴想著,「我知道的不是太多,好像老闆是吃壞了肚子,什麼東西過敏了,現在還在醫院裡,你說他那麼大的人了,明明有些東西吃不了的,怎麼還是管不住自己嘴,夏蘭在那邊不斷的抱怨著,現在公司裡沒有了老闆,他們這些人都快要給累死,忙死了。」
於心朵此時已經聽不清她在說什麼,她只是有一種想法,
炎辰景病了,怎麼會,難道說是昨天的那些菜,可是她也沒有聽說過他對那些菜過敏啊,只是知道,以前他是絕對不會碰的,讓她一直以為他是在挑食,卻從來都沒有想過他會對那菜過敏。
她再次拿起了手機,給學校裡打了一下電話。
「喂,陳老師嗎,我想請一會假,我們將課換一換好嗎?」那邊很是爽快就答應了,她這才是轉身,連忙叫了一輛出租車,向著醫院趕去。最初她根本就是忘記了問夏蘭是哪一家醫院,就像一隻無頭的蒼蠅一樣亂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