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姐,我沒有太多的要求,對於你的條件,我也明白,但是我只有的一點,」他伸出自己的手指,「你的女兒不能跟著你,我沒有想過要當別人的後爸,我們以後會有自己的孩子,所以……」
而他的話還沒說完,於心朵就已經站了起來。舒殢殩獍
「我還有事,要先走了,抱歉,」她對他一笑,那笑意溫溫的,柔柔的,卻也是距離無比。
「那個于小姐……」男人站了起來,可能還是有些傻眼了,他這話還沒有完呢,怎麼人就要走了。
「對不起,」於心要真的很抱歉笑道,我哪怕不嫁了,也不會離開我女兒的,她背起自己的包,在人家目瞪口呆下大步的離開。
而回去後,於華一聽那男人不要她的乖孫女,頓時氣又是上來了,她家小蘋果那麼可愛的,他那話是什麼意思,讓她把小蘋果送人,門都沒有。
於心朵疲憊的拉開了門,將自己關在了房間裡,她趴在柔軟無比的床上,然後歎氣聲的次數是越來越多了。
夢想是美好的,可是現實仍然是殘酷的。
她不好嫁啊……
「心朵,媽又是給你找了一個,你放心。這個絕對的靠譜的,」於華的聲音又是在外面響了起來。
於心朵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頭。
可不可以不要了……
但是,第二天,她仍然來到了這家餐廳裡,再次麻木的走了進去,然後更加麻木的坐在那個坐位上,她抬起眼睛,而坐在她面前的男人,正低下看著什麼,但是,這種感覺好像有些熟悉。
是的,確實是熟悉的感覺;
而當那個男人抬起臉時,她差一點沒有驚的的站起來。
怎麼會是他,炎辰景,他又是想要搞什麼鬼。
「好久不見了,于小姐,」炎辰景向她伸出手,笑的十分的乾淨。
「你怎麼在這裡?」於心朵現在再傻也知道自己是被算計了,還是被她老媽算計了,上次就算計了一次,這次也是,
炎辰景收回了手,將放在一邊的杯子向她推去,「先喝杯水,把火氣壓壓。」
於心朵瞪她,她哪來的火氣,可是如果她現在看看鏡子,就知道她的臉都快要氣的著火了。她直接端過了那瓶水,幾口就是喝了下去,他們這是把她當成玩具是不是?
「心朵,你先不要生氣,坐下來好不好?」比起她的激動,炎辰景神色平靜的還是以往的波瀾不驚。
於心朵忍著氣坐下,可是還是一臉的氣悶。
炎辰景微微坐直了身體,然後再給她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這才是淡淡的出聲,「我知道你最近都在相親,想要給小蘋果一個家,可是那些人你都不滿意是不是?」
於心朵抬起雙眼,不回答他的問題,他連這事都知道,瞭解的比她還要清楚啊。
「所以,」炎辰景一笑,暖意的映著他的雙眼,也是柔了他以前過分冷硬的五官,「你看我好不好?我們上次都見過面了,「我叫炎辰景,有一家公司,有和前妻生的一個女兒,。我女兒很漂亮,也很可愛,我很愛她,我對女方沒有太多的要求,只要她愛我的女兒就行。」
「所以,于小姐,既然你要再婚。為什麼不考慮一下我呢?」他的眼睛笑著,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一點玩笑也沒有。
他是認真的,很認真很認真。
「你不……」於心朵本能的想要拒絕的,和前夫談愛戀,這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你不要先說不字,」炎辰景將手放在桌上,然後握緊,「你可以先考慮一下我的話,既然和誰結不是結,那麼為什麼不能是我呢?最起碼,」炎辰景的笑意有些微苦,卻是很直城,「最起碼,我是小蘋果的親生父親不是嗎?我會真心的疼她,而且我們一起生活過三年,有些習慣還在,我更不會提一些奇怪的要求,最主要的,我是真心的。」
炎辰景一口氣說了很多,每一點也都是正中要點,讓於心朵根本就沒有辦法反駁。
說實話,於心朵不得不說,炎辰景說的都很對,比起那些男人,他的條件真的是最好的,而且正如他說的,他最起碼是真心的愛小蘋果的。
「我不要你現在告訴我答案,」炎辰景伸出手,本來可能想要去碰碰她的臉,但是,最後還是收回了手,他跟著站了起來,將一隻手放在自己的口袋裡,沉穩成熟的氣質,再加上貴族般優雅,將這個男哄托成一道極美的風景線,瞬間,不能說光彩照人,但是是無法仰視。
「我給你時間考慮,同時也在等你的答案,」他停了一下,然後用著一種特別低柔的聲音說著,那聲音根本已經在蠱惑人心了。
於心朵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戰,也不知道這什麼感覺,總感覺自己像是被算計了。
她坐在椅子上發起了呆,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直到她再次清醒時,才發現炎辰景早就已經走了,而她揉了一下自己的疼痛的額頭,然後趴在了桌子上、真煩,太煩了,都怪那個男人,而她在心裡,已經不知道將炎辰景罵了多少次了。
「阿嚏,」炎辰景猛然的打了一下噴嚏,他放下手中的筆,連文件也是不看了。
「怎麼,感冒了,」向天宇奇怪的問著他,這傢伙的身體壯的像頭牛一樣,也會生病嗎。
「不是,」炎辰景搖頭,「我想可能是心朵在罵我了。」
向天宇翻了一下眼睛,「如果我是於心朵,我也會罵你的,你看你都給人家找的什麼男人,一個比一個條件差,人果然是要對比的,看,和那些人比起來,你根本就是沒的挑了。」
炎辰景也沒有反駁他的話,他拿起桌上的筆,。然後將背陷進了身後柔軟無比的坐椅上,「我沒有辦法,她的性子固執的很,如果她不想和我的有什麼關係,那麼就絕對不會有的。」
「所以,我只能用這種辦法,雖然是卑鄙了一些,不然,我就會失去她了,」他抬起頭,望向窗戶的神色有些朦朧,但是卻也是轉瞬清明,「同樣的錯,我不會再犯第二次,我都已經錯了四年了,不可能錯過以後無數的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