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漓循聲望去,發現是向來與自己交好的二皇女宮宿汐。舒殢殩獍「二皇姐!」寒漓欣喜的喚了一聲。
宮宿汐快步走到近前,握住寒漓嬌嫩的小手,半怒半喜的嗔道:「四丫頭,一出去就是兩年,回來也不過宮瞧瞧姐姐,可把我想煞了!」。
寒漓微笑,說道:「漓兒在外邊辛苦了這麼久,回來還不准我好好休息休息麼?」
「你總是有理!」宮宿汐笑著回道。
「二皇姐,你是同二皇兄一同出來的麼?」他們兩人都是由皇后滕安琪所出,還有皇三女也是皇后所出,不過他們二人特別得皇后寵愛。尤其是二皇子宮訣清,皇后可是疼他疼到了心尖兒上的。
「可不是麼!皇兄整介子的呆在屋內,母后又慣著他!可是人怎麼能不出來走動走動呢!難得今兒個天氣好,我就強自拉了他出來逛逛御花園,可誰知這傢伙半道上又給我溜了,躲在這角落作畫,害的我好找啊!」宮宿汐說得甚是生動,寒漓他們四人都微微發笑。這兩兄妹,一個極好靜,一個極愛動,也難得感情如此好。
「汐兒!」宮訣清略帶不悅的開口。
「好啦好啦,我不說就是了!生什麼氣嘛!你可畫好了沒?我們再去玩玩嘛!」宮宿汐對著喜愛的哥哥不免撒起嬌來,她長相本來就是甜美至極,這撒嬌的表情下,更是襯得一張嬌顏可愛無比。
寒漓也心生好奇,往他的畫看去。一看之下,心中已是讚歎不絕,且不說畫技如何,單是他的用色,便極是美麗,她從未見過如此鮮艷美好的色彩。不免好奇,脫口而出:「好美!二皇兄,這顏色當真漂亮!」
宮訣清見她稱讚自己的畫作,便回道:「這是盛瑞國上供的顏料。」還是寥寥數語,但語氣不再如此冷淡。
「哦。」寒漓走近了他身旁,蹲下身來細細觀看。
宮訣清只覺一股處子幽香竄入鼻間,頓時渾身燥熱,卻又感到無比舒服。面頰不經微微發燙。
近看之下,她發現這色彩不僅美麗,還帶著股芬芳花香,再觀他繪畫,是描繪了花園一景,背景全然淡淡隱著,唯有一朵紅花盛態而綻的模樣被細細刻畫,那抹紅色比之她從前見過的要不知艷麗多少,卻又有著獨特的清新之感。真正別緻至極。
她微笑著對他說道:「二皇兄,你作得畫好美,改明兒一定要為漓兒作一幅!」。
宮訣清還不及回答,宮宿汐已搶先開口:「四妹妹,二皇兄從不為人作畫,我求了他許多次他都不肯的呢!」
寒漓聞言,略帶遺憾的「噢。」了一聲,誰知宮訣清卻突然開口:「好。」只這沒頭沒腦的一個字。但她卻隨即明白過來,露出一個大大的笑顏,俯身對他說道:「那漓兒先謝過二皇兄了!」。他略略微笑,算作回應,當真寡言至極。
那邊廂宮宿汐卻不幹了,嘟嘴道:「二皇兄你好偏心啊~!單只給四妹妹作畫麼!?」
宮訣清無奈,說道:「也為你畫。」
宮宿汐聞言才重展笑顏,嘻嘻的對寒漓說道:「看那,咱們天仙一般的四妹妹面子就是大呀!」,寒漓臉色微紅,嗔道:「二皇姐你就會作弄我。」
宮宿汐連忙擺手道:「我可不敢呢,要不好多人可不會放過我,像三皇弟啦,四皇弟啦,五皇弟啦,八皇叔啦,對啦對啦,現在連二皇兄都是呢!」
寒漓聞言臉色更紅,開口道:「二皇姐,你又取笑人家!」
宮宿汐嘻嘻一笑,親熱的拉起寒漓的手,說道:「自家姐妹才開玩笑呢,今日來我閣中用午膳可好?」
寒漓正想答應,卻見一個小太監急急跑來,走近前了才發現是麟昭宮當值的小陽子。小陽子見到諸位主子,下跪請安,又對皇四女說道:「公主,皇上傳下旨意來,讓您去麟昭宮共用午膳。」
心中咯崩一聲,她暗自低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呀,斂起笑意,對他說道:「你去稟告父皇就說我馬上到。」,小太監應聲行禮跑去了。
有些抱歉的看著宮宿汐,她開口說道:「對不住了二皇姐,明兒漓兒一定陪你用膳!」
宮宿汐笑道:「嗯,可別忘了。」末了,又打趣了一句:「父皇真是疼愛四妹妹,一個年頭下來父皇都沒召見過我幾次,別說是陪他用膳了。看你一回來,父皇就日日陪著你呢!」
寒漓臉色突然變得有些不善,強扯笑容應和了幾句,便對一旁神色帶著明顯擔憂的聽雪玄武二人道:「你們送白公子回去,我自個兒去就得了。」語氣是不容反抗的強硬。二人無奈,只得眼睜睜看著她獨自離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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