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於心朵才不相信他的話,這件事沒有任何人可以幫她,他憑什麼說可以幫她
而於心朵擺明不信的神色,讓李兵只是笑了笑,而他挺起了自己的胸口,胸有成竹。舒虺璩酉
「炎夫人,我可以給你一個辦法,保證讓那個女人離開,只要你願意,你就能保住你的家,就能保住你的丈夫,讓你丈夫以後完全的屬於你,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分開你們。」
「我想你應該很瞭解你的丈夫,只要不是李安其以外的女人,他是絕的不會多看一眼的,是不是?」
於心朵雙手抱著杯子,不得不說,這個男人懂得的還真多,不但知道李安其的事,還知道炎辰景的性格,而她現在真的想要知道他說的那個辦法是什麼。
「你說吧,讓我做什麼?」她低下頭,聲音雖然小,可是沒有人知道,此時她的心是緊張的,也是期待的,或許這個人真的能改變一切呢。
李兵的眼睛閃了閃,然後又是喝了一口濃茶,「炎夫人現在還不知道,你丈夫的公司裡有一個項目,不大不小的,對於別家公司來可能是一塊肥肉,可是對於你丈夫的來說,就是一根毛。」
於心朵沒有打斷他的話,等著他繼續說。
「其實,我讓炎夫人做的事很簡單,」李兵放下手中的杯子,然後湊近了她,「只要炎夫人幫我一個忙,將這份文件拿出來,到是我會告訴所有人,這是李安其偷的,你放心,只要這件事一出現,不管是炎辰景對於她存在什麼樣的心思,都不會再和她有半分的關係。」
「這個……」於心朵有些猶豫,這偷公司的文件,這件事她做不出來。可是可以把那個女人趕走,對於她來說又有著極大的誘惑,她不斷的天人交戰著,不知道要如何選擇。
「炎夫人,你不用現在回答我,也不要急著拒絕,」李兵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張名片。
「這個你先拿著,如果想通了可以來找。」而他說完站了起來,接著又湊過了於心朵。
「炎夫人,機會只有一次,相信我,你絕對不會虧的,生意可以再賺,可是丈夫只有一個,如果被那個女人搶走了,你說,你會甘心嗎?
「還是你想你的後半輩子都是活在遺憾中,然後看著人家恩愛,兒孫滿堂……」
他的話並沒有說完,可是已經達到目地了,他瞇起雙眼一笑,然後去結了帳,留下了坐在那裡發呆的於心朵。
於心朵有些神情恍忽的走出了咖啡店,懷中的保溫瓶也是冷了很多。
怎麼辦?這樣的事,她做不出來,真的不行,她連忙的搖頭,不行,不行,絕對的不行。
她無意識的走著,當抬起頭時才發現自己竟然到了很久都沒有來的福利院,安之然還是坐在院子裡,聚精會神的畫著自己的畫,旁邊也有人來來人往,可是卻都是離他遠遠的。
他不喜歡生人在,這裡也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所以大家能離的多過就多遠,哪怕他那張臉長的多麼好看,多麼漂亮,多麼像女人,可是一身冷氣就是沒有人敢接近。
只是除了一個人。
於心朵走過去,然後坐下,將懷中的保溫瓶放在了地上。
「吃的?」安之然沒有抬眼的問道,因為除了她之外,沒有人敢離他這麼近。
「嗯,」於心朵沒精打采的點了一下頭,有意無意的總是翻著手中的那張名片,
「還有沒,我餓了,」安之然人停下了畫筆,在這裡坐了很長時間,肚子有些餓了。
「有,」於心朵打開了保溫瓶,從裡面拿出了飯菜,她摸了摸碗,還是熱著的,她將菜一一的拔到了碗裡,將碗都是堆出了小山一樣高,只是他在給她時,又是收回了……
「這些有被人動的,你不嫌嗎?」於心朵提前可要說明白,這男人一定是有潔癖的。
「嗯,」安之然接過碗,菜都是溫的,可能也就動過了幾筷子,他還可以忍受。
他吃著碗裡的飯,飯很香,菜的味道也很好。
「你做的?」他又是給自己的碗裡夾了一些菜,邊吃邊問著雲心朵。
雲心朵不好意思的一笑,「我只幫忙洗菜,菜是家裡的鐘點女傭做的,不過,這個是我炒的,」她指著其中的一盤菜,「我是初學者,可能是差了一些,不過我嘗過的,還可以。」
安之然很給面子的夾了那些菜放在自己的碗裡,。
然後吃了起來,嚼了幾口後,臉一皺,「不好吃,」他很不客氣的打擊著於心朵,於心朵扁了下嘴,真是的,有的吃還挑三撿四的,怪不得這麼瘦,都是挑的。
「他知道嗎?」安之然突然開口,順便問著於心朵。
「知道什麼?」於心朵不明白了。』
「這些菜是你幫忙做的,」他指著菜問著她。
於心朵低下眼睛,握緊手中的名片,「他不知道,可能也沒有興趣知道,反正是誰做的都好,他想吃就,不想吃就不吃了,就像今天一天,吃了幾口就去陪那個女人了。」
安之然安靜的吃著飯,然後他在吃飽之後,將碗放下,一雙精明的眸子盯著於心朵一直有些若有所思的臉。
「你有心事?」他問道。
「眼睛真毒,」於心朵鬆開了自己的手,將手中的名片拿了出來。「今天有個人找我,說是可以幫我的忙,可以幫我奪回我老公。」她將李兵和她說的話一字不露的講給了安之然聽。安之然是個很合格的傾聽者,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就在聽,然後是思考。
「你想要這樣做?」聽完後,他側過臉,問著她,這是一步險棋,她能做的出來嗎,而且以她的智商。
「你看什麼看?」於心朵一見他眼中的不相信還有看不起,就知道這個男人在想什麼了。
「必要的時候,我會很狠的,」她握緊自己的小拳頭,很不服氣的說著,「不是都說最毒婦人心,黃蜂尾後針嗎,如果到了必要的時候,我什麼都可以不顧的。」
「嗯,」安之然並沒有多少反應,就給了這麼淡淡一個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