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其抬起臉,一雙微紅的了眼睛裡透著一絲絕望還有不知所措。舒虺璩酉
「辰景,」她緊緊抱著炎辰景的腰,將自己的臉埋在他的懷中,「你說,這是誰做的,這不是要我去死嗎,我究竟做了什麼錯事,竟然讓他們這麼誣蔑我,那些照片……」說到這裡她真的泣不成聲了。
炎辰景安撫的拍著他的肩膀,雙眼也是跟著危險的瞇了起來,「你放心,這件事我會查出來的,而我不會放過這個人,」他的語氣透著嗜血的恨意。
李安其還是情緒未定的抱緊他的腰,死活也不放開,而他無奈的就只有這樣安慰著她,甚至就連工作也推到了一邊。
於心朵抱著電話,她不由的看了一眼牆上的表,都晚上一點了,他還沒有回來嗎。
而他的手機也是拒接,她有些無力的放下手機,然後一個人坐在沙發發著呆,電視還在響著,如果不是還有這種聲音,她想她一定會被這樣的安靜的氣息逼瘋的。
他加班吧,她還給他找著理由,甚至都不想去確認,就這樣吧,她就當他是在加班吧。
炎辰景再次按下手機的關機鍵,他歎了一口氣,然後望著躺在床上李安其,她十分的不安,只要他一走,她就會驚醒,而他沒有辦法,只能是留了下來,「辰景,」李安其再坐次了起來,額頭上也滿是汗水。
「沒事的,放心,我在的,」炎辰景安撫的扶著她躺下。
李安其緊緊握著他的手,眼睫也是跟不斷的在閃動著。
「辰景,你能陪陪我嗎,我害怕,」她將自己縮在被子裡,樣子真的很可憐,讓炎辰景無法拒絕。畢竟他們……
他只好拉開了被子躺了下來,而身邊那個溫熱的身體靠了過來,他順手摟住,然後不由的親了一下她的額頭,「睡吧,我在這裡。」
李安其其實是有些失望的,她希望他們還能再發生什麼,可是炎辰景這男人的自制力真的太強了,她只能是將自己縮在他的懷中,突然的,她抬起臉,紅唇輕動了一下,然後主動吻住他的唇,手也是緊緊摟住他的脖子。
唇上傳來的溫熱,讓炎辰景微愣了一下,然後不由自主的回應起來,他的手握緊李安其的肩膀上,手指卻是用力的一握,瞬間人也是跟著清醒了過來。
「安其,不要這樣,」他推了推李安其,然後拉好被子蓋住了她,就算是身體上誠實的反應出他現在對她的渴望,可是最後他還是忍住了。
李安其輕輕的動了一下紅唇,她抓了一下他胸前的衣服,有些苦澀的言道。
「辰景,我們明明這麼相愛,為什麼不能自私一次呢?」
炎辰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這也是他一直想要明白,想要知道的問題。
是啊,為什麼不能自私一點,明明他不愛她,可是,他還是不能離婚。
她沒有錯,最後他只是淡淡說出了這四個字,同樣的也有自己的無可奈何在裡面。
李安其緊緊咬著唇,兩個人開始相對無語起來,明明這麼近,可是為什麼卻又是這麼遠的,遠的她能看到了他的人,卻是無法觸到他的心,她沒由來的有了種可怕的危機感,只能是緊緊擁住這個男人,而她知道,或許她能擁有的也就中這麼一夜,這一夜後他又要回到那個女人的身邊。
安靜的空氣裡不知道是誰輕輕的歎息了一聲,而後飄的很遠很遠……
於心朵從以床上爬了起來,她揉了一下眼睛,然後從床頭拿過了鬧鐘一看,嗯,都這個時候了,她摸摸身邊的位置,被子沒有拉起來,還是整整齊齊的放著,床上也沒有任何的體溫
他沒有回來,一夜未歸。
她的手機猛然的響了起來,她一激動,連忙拿過了一看,可是這一看卻是有些失望,原來是不是他的,而是夏蘭的。
「喂……」她懶懶的繼續趴下,聲音也是有氣無力的。
「心朵,你沒有看公司的網站啊?」夏蘭有些興奮的問著她。
「網站,沒有,沒興趣,」她上網有時就是打些小遊戲,像太多費腦子的事,她向來是不會去做的。
「我告訴你啊,」夏蘭神秘的笑了一下,「你不知道那個李安其快要完了。」
「為什麼?」於心朵猛然的坐了起來,這消息也太大了吧,而她忍不住的感覺到一陣怯喜,「那個女人真的要離開了嗎?」如果真的是,那麼她的生活就會恢復到原來了。
「當然,她也沒有臉留下的,」夏蘭自信的說著,「她的祼照都被發到網上去了,你說她還有臉呆嗎?」
「夏蘭,這是怎麼回事?」於心朵一聽這話她連忙的下了床,然後打開了電腦,可是公司的網站還是和以前的一樣,並沒有特別的,也沒有夏蘭所說的那些課照在。
「奇怪,沒有啊,」她不信的又是翻了一下,確實是沒有的。
「都刪了啊,你當然看不到的,」夏蘭撐起臉,神色都是得意萬分的,「不過,你不要怕,如果她不走,下次還會再出現的,非要讓她離開才行。」
於心朵突然間聽出了她話裡的奇怪。
「夏蘭,你怎麼知道還有下次的?」她瞇起雙眼問著。
夏蘭愣了一下,「那個我猜的,」她吱吱唔唔的說著。
「夏蘭,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在瞞著我?」於心朵好像猜到了什麼,「夏蘭,是不是你做的?」
「沒有沒有,」夏蘭連忙的搖手,不過,這才想起她們現在在打電話,她怎麼可能能看到她的動作,「唉,心朵,你不要亂猜了,可能是有人看那個女人不順眼,所以出了的惡作劇,反正只要她離開就行,我們要的是結果,又不是過程。」
「夏蘭,」於心朵重重喊著夏蘭的名子,不要給她打馬虎眼,她要聽實話。
「那個……」夏蘭又是開始吱唔了,「其實是我讓靜靜的男朋友幫忙的,靜靜的男朋友是網絡高手,你放心,他的手段很高的,不會讓人發現的,」她終於是忍心不住的說了實話,沒辦法,不說心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