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心朵累了一天了,她回到了家裡,連忙跑去洗了一下澡,這才感覺輕鬆了很多,再噴上自己平日不用的香水,聞了聞,嗯,香了,她無力的趴在了床上,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連眼皮也不想抬
門打開,一陣沉穩的腳步聲響了起來,她不用抬頭也知道是誰進來了。舒虺璩酉
一隻大手放在她的額頭上,摸了一摸,
「恩……」她滿足的歎息了一聲,然後拉過了那隻大手。
「辰景,我今天表現的很不錯的,還掃了地,擦了桌子。」她獻寶一樣的說著,好像自己做了多了不起的事一樣。
原來是在表現,炎辰景只是淡淡的哼了一聲,對此也沒有多少看法,或許說,他心裡根本就是對她的心思,瞭解的不能再瞭解了。
「感覺如何?」他坐下,任她玩著自己的手指,也是順便捏捏她軟呼呼的小手,就這雙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能做個什麼事。
於心朵興奮的坐了起來,「我掃了地,我擦了桌子,也擦了玻璃。」
「哦,」炎辰景只給她一個字的回答。
「那麼感覺如何?」他有些漫不經心的問著。
「感覺?」於心朵側過臉,然後低下頭,在他的肩膀上靠著,炎辰景卻是推開了她,「臭死了,」他指她身上的香味。
「臭,不會啊,」於心朵聞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她才剛剛噴了香水的。
炎辰景拎起她的領子,讓她離自己的遠一些。
於心朵一聽苦下了臉,「去掃地了擦桌子又累又髒,還臭,辰景,怎麼辦?」她說著,再次趴下,可是還是拉住了炎辰景的胳膊,炎辰景猛烈在的抽出了手,「我還要忙,你要是沒事閒的無聊,去找你的狐朋狗友打麻將去。」
於心朵手裡一空,有些悶悶的趴著枕頭,「不去,累。」
而她並沒有發現炎辰景臉上一閃而過的諷刺,「如果你髒,嫌累,可以不去。」
於心朵還真的思考著這件事,她也是天人交戰了很長時間,
「不行,我還是要去才行我不能輸給那個女人,」她猛然的再次跳了起來,一幅咬牙的樣子,可是轉過身時,卻是發現炎辰景拿著自己的文件去了隔壁的房間裡。
她感覺嘴苦了苦,又是無力的趴在桌子上。
「老公,我想你陪陪我,可是我知道你很忙,很忙,」她有氣無力的說著。淺閉上的睫毛也是閃過了一抹說不出來的疲憊。
第二天她還是去了,最起碼做這些事時,她是開心的,是快樂的,也感覺自己有用了一些,有時她的表現就連這裡的義工都是佩服,她不知道她這種出生的人,怎麼可能會做這些事。不過想不明白歸想不明白,她還是一樣的忙著。
每天從天亮忙到晚上,還認識了很多人,以至於忙的顧不上去管炎辰景公司裡的事,更是不知道,或許她平安的日子,就真的要結束了。
飛機場上,人來人往,一個高挑的身影取下了臉上的墨鏡,化著細緻的妝容的臉,真的可以說完美的,讓不少人都是不由側目了幾分,這女人真的很美,而且美中還透著一股自然優雅的氣質。
一舉手一投足間,都是說不上來的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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