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闖出什麼?」謝思知還是一臉的不以為意。舒虺璩酉
「是那女人打了我,你什麼時候也學會給她說話了,你也不一直以為她配上不辰景嗎,要文化沒文化,要長相沒長相,你說她怎麼配的上辰景。這不也是你向來說的,我是為了辰景報不平,為了安其報不平,」
「如果不是她,安其……」她還要繼續說什麼,可是那邊的電話卻是傳來了一陣嘟嘟的掛斷聲音
「什麼人啊,掛我電話,都是那個應該死的女人害的,」她把手機扔在了一邊,然後摸著自己的寶貝臉,「那該死的女人,敢打我的臉,這比帳我和你記下了。」
炎辰景開著車找著那個熟悉的身影,而他已經找了好幾條路了,卻是連半個人影也沒有,他再次拿起手機,拔著於心朵的電話。
你所拔打的用戶已經關機,
關機又是關機,他用力的忍住想要摔了手機的衝動,她這是在他鬧彆扭,讓他自責是不是,人不見了也不說了,手機也關機,他放著工作不做,專門出來的找她,她到好啊。
脾氣越來越大了。
於心朵跛著腿坐在醫院外面的休息椅上,她從包裡拿出了手機,黑了,她再搖了搖,還是黑的,她放在椅子上敲了敲,黑的,她左看右看,哦,沒電了,她將手機扔回了包裡
心裡又是委屈又是難過的,真過分,就連手機也是欺負她,什麼時候沒電不好,偏要這個時候沒電。
肚子又是傳來一陣咕咕的叫聲,她被餓的想哭,腿也疼,肩膀也疼,什麼都疼,,
她難過的掉著眼淚,一顆一顆忍不住的向下掉著,把衣服都要給擦濕了,可是還是忍不住想要哭。
這時,旁邊突然遞過來了一塊手帕。
「謝謝,」她不客氣的拿了過來,擦著臉,而那人本來拿著手帕的手指輕輕的頓了一下,接著又是慢慢的收了回去。
「你說他是不是很過分?」於心朵邊擦著眼淚邊抱怨,聲音哽哽咽咽的的,還加著哭過後的鼻音。真不算是好聽的聲音。
身邊的人沒有回答,可是她總算是找到了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了。
「我明明沒有什麼錯,為什麼要和他們道歉,明明他們欺負我,說我沒有爸爸,我沒有爸爸是我的錯嗎,是我爸爸不要我的,我都已經難過的半生了,清難道還要讓我繼續難過下去嗎?他只看到那女人的臉,就沒有想過我也受傷了嗎,我還流血了呢,」她邊說邊哭,一會都是泣不成聲起來。
她扭了一下手中的手帕,竟然還能擰出水來。
她就這麼嘟嘟囔囔的說個不停,也不知道人家願不願意聽。
而她在說了半個小時之後,才感覺自己的心舒服了一些,也不是那麼難過了。
「算了,」她自我安慰著,「他也是不知道,誤會也是正常的,再說了,我確實也是有不對的地方,就是不應該打那個女人,我感覺我應該用椅子砸她才對,」她咬著牙說著,要多恨就有多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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