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堂之中,殷浩宇已經坐在了主位之上,在見到進門的殷墨玄之後,連忙起身迎了上去:「玄弟,好久沒有見到你了,還以為你忘記我這個做兄長的了呢。%&*";」
「二皇兄說笑了。」殷墨玄淡淡一笑,順著殷浩宇的指引在客位上坐下,「想必二皇兄也知道,前段時間我跟楠兒出外遊玩了,這不昨日才回來,今日就來看您了。」
殷浩宇用手中的玉扇輕敲了一下頭,恍然大悟道:「哦對,你看我這人,最近的記性真是越來越差,玄弟莫怪。」
「二皇兄幫著大皇兄處理著政事,這些小事忘記了也正常,做弟弟的不能給兩位兄長分憂,已是萬分的慚愧,怎會怪二皇兄呢。|」殷墨玄的聲音和緩,態度恭敬,在外人看來,儼然是一對關係極好的兄弟,只是這其中的暗潮洶湧,怕是只有他們自己知曉。
時至晌午,殷墨玄拒絕了殷浩宇一起用餐的邀請,起身離去,可是才出了門口沒走幾步,右手朝著身側一摸,一時間大驚失色。
他的玉珮不見了!那是母妃留給他的唯一遺物。
進宇王府前還在的,莫非是掉在剛剛的座位上了。
想到這裡,殷墨玄轉身便想回去,可是剛一抬腳,腦海中忽的竄入了一個畫面。
凝神片刻之後,雙眸忽的一凜,好似想通了什麼一般,嘴角勾起了一絲若有似無的笑,笑中帶著一抹陰狠:「原來如此。」
宇王府書房之內。
殷浩宇坐在案桌前,修長的手指輕敲地桌面,看向了站在下首的奇虎:「你說玄王已經見到過這個女子了?」
「是屬下的失誤。」奇虎面露愧色,低頭請罪。
無所謂地擺了擺手,殷浩宇眉頭輕皺,若有所思地道:「見到也無妨,只是本王有點好奇他的反應。雖然這女子從氣質和性格上來看,跟凰兒確實是天差地別,可是長相卻是一般無二的。而玄王他僅僅這麼一眼,就說不像,這未免有點欲蓋彌彰了。」
奇虎點了點頭,隨即又道:「不過依著當時的情境,玄王有此一說,也情有可原。」
想著當時混亂的場面,奇虎就不由自主地額頭冒汗。
殷浩宇稍微思索,隨後站起身來,「嗯,這事靜觀其變吧,先去看看那女子醒來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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