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只是一個有價值的新聞而已……這些記者都是在查小道消息,應該沒有什麼惡意。」藍染還在說。
「錯。」
崔冽揚言打斷了藍染判斷性的言語,冷冷地說道:「沒錯,他想要最勁爆的新聞,但是他觸碰了我的底線。」
崔冽的底線,現在就是藍染,這個該死的記者,竟然曝光藍染就是那個神偷的事兒,那麼,也許很多藍染參與的案件就會被警方關注,那麼,藍染就有可能有危險……
所以,這讓崔冽無比的憤怒。
「其實沒事的,我在你的保護下,怎麼可能有事?」藍染淡淡地說,「他曝光我也沒有用。」
「但是他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崔冽冷冷地說。
因為是現場直播,也許現在全世界已經有很多人知道現在崔冽這個年輕大佬身邊的女人的身份了,一向神秘的藍染身份得到曝光,這的確對藍染十分不利。
所以,崔冽不會放掉那個年輕的記者。
「其實,這樣也好啊,因為他曝光了我,所以我才不得不依靠你的保護,這樣,我才不會離開你呢!這對你來說,難道不好嗎?」藍染故作輕鬆地說。
她盡量用柔情萬種的眼睛深深地盯著崔冽那張無比英俊的臉。
「是嗎?你是在勸我放掉他?」崔冽玩味地笑了一下。
「能嗎?」藍染輕聲說。
崔冽聞言後,剛毅的唇角充滿一絲別樣的情愫。
「一切都聽你的,不過,讓我高興高興才可以哦。」平淡的語調中滲著兩人可以感覺得到的曖昧和寵溺。
崔冽伸出大手來,緊緊地摟住了藍染的身子,還沒等藍染反應過來,他的吻已經好像疾風暴雨一般落在藍染的臉上和身上。
他的吻,充滿了感情,可以說是柔情萬種。
他那挺拔的身子幾乎貼在藍染的身上,似乎要將懷中的女人融化為一灘柔軟的水。
熱氣將藍染的身子全部包圍,那種充盈的曖昧氣息簡直讓藍染無所適從。
這個危險的男人,他的親熱,讓人無法拒絕。
有時候,藍染都恨自己,自己那麼恨崔冽,卻為什麼總是容易被他迷惑。
這個妖精,這披著英俊王子外衣的惡魔。
雖然極力想從崔冽的懷中掙脫,但是不知為什麼,她竟然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只能示弱般的呢喃著:「我不要……現在是在車上……」
「我只是想和你溫存下……只要一點點……」聞言,崔冽抬起頭,眸子竟然閃過一絲柔軟,好聽低沉的嗓音也淡淡低喃:「由不得你了……我不能總是這麼屈從你,再這樣下去,我都擔心自己已經不是男人了。」崔冽的聲音低沉黯啞,呈現多種魅惑。
他的大手探,入了她的裙子,那修長的手指滑到她大腿內,側放肆地點燃火苗……
藍染的臉一下子漲紅起來,她試圖推開崔冽的手,但是自己好像沒有了力氣一般。
崔冽置若罔聞,他的長指微彎,細心地找著她敏感的一點。
岑冷幽深的瞳仁一瞬不瞬地注視著她的每個表情變化……
終於——
「不!」她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尖叫出聲——。
藍染臉頰泛紅,眼神氤氳,雪白嬌嫩的臉頰染上一層妖艷的粉色……只覺神智漸行漸遠,全身越來越燙,似乎要融化在他刻意挑起的火焰當中。
「小染,你知道嗎?我從來就沒有取悅過任何女人,你是第一個!」崔冽啞聲說。
崔冽說得一點都沒錯,一向只是女人來服侍他,何來他為女人這般?
從未有過,但,這個藍染,這個藍染卻令他連連破例!
他充滿霸氣和性。感的撫摸遍及全身,她終於被逼到了臨界點——
「嗯……不……」
破碎般的呻,吟,不斷從她粉嫩的唇瓣逸出……
她只覺得全身快要爆炸了……這個崔冽,果然是個**聖手。
組織裡的人,都是渾身充滿誘惑的人,崔冽,無疑是個中翹楚,如果自己這樣下去,難保不會真的沉淪!
有一種快要死掉的恐懼,卻又迫不及待的想要狠狠的墮落下去,哪怕萬劫不復!
醉了,一定是醉了才這般,小手抵住身上的男子,竟然恍如覺得他就是石皓羽——。
「小白哥哥……」藍染在崔冽的挑動下,已經開始產生幻覺,她的櫻唇微啟,輕聲地呼喚著這個自己曾經深愛過的男人的名字。
其實,那個男人依然在她心靈的深處。
原來,一個女人,是真的可以同時愛兩個人的。
這種複雜的愛,讓藍染痛苦不堪。
她簡直不知道自己用真正的態度去面對崔冽,是真是假,是夢是幻?
而她溫柔的呼喚,簡直好像在崔冽的心頭點燃了一把火一般。
他仿若一頭剛被喚醒的飢餓獵豹,充滿了駭人的危險,他仔細端詳著軟在座椅之上的女人,大手狠狠地緊錮她的肩頭。
他用力那樣大,幾乎要將她鑲嵌進自己的身體裡。
他將她吻的嬌喘細細,也同時將自己全部的愛都賦予自己最愛的這個女孩子。
強勢的崔冽啊,只有你丟女人如同抹布的份兒,卻從來沒有想到能和女人纏綿擁吻都覺得是一種幸福。
不過,崔冽,你開始有弱點了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藍染才清醒過來,推開崔冽:「小白哥哥,不要玩了。我剛剛流產沒多久。」
「唉……」崔冽不禁在心中歎息一聲,自己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地擁有藍染?
沒有得到她的身體,崔冽總是覺得自己沒有把握。
什麼時候,到底什麼時候?
而自己現在這麼喜歡藍染,他卻又不忍心強迫。
他害怕他會傷了她的身體,更擔心自己失控。
也許。慢慢地,就好了。
「等一下,我們要去個地方,看場好戲。」崔冽笑著說。
「什麼?」藍染驚訝地說。
「沒什麼,只是去接鬼醫!」崔冽淡淡地說。
……
一個小時後,
崔冽的車已經等候在一個路口。
這裡,是他和鬼醫約好的地方。
崔冽悠閒地坐在車中,等待鬼醫的動靜。
此時的鬼醫已經命令手下一個漂亮的女殺手魅影冒充酒吧女勾搭到了那個讓崔冽十分痛恨的記者。
那個記者剛剛發出自己認為最頭條的新聞,得到了自己的頭兒的稱讚,心裡開心的不得了,他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經完全觸怒了崔冽。
所以,對於送上門的美女,他當然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
那記者幾乎對魅影一見鍾情,緊緊是不到一個小時時間,兩人就相擁著到一個酒店開房。
真是**啊!
可是,就在兩人剛脫的赤條條,纏綿在床上的時候,鬼醫卻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了門。
還沒等那記者清醒過來,鬼醫已經讓手下將他綁了起來。
那記者驚慌失措地大叫起來:「你們要幹什麼,我可是記者,你們小心點。」
鬼醫輕輕地皺起了眉頭,這個傢伙,這個膽大包天的傢伙,要是不給你一點苦頭,你不知道得罪崔先生是多麼可怕的事兒。
崔冽,根本不可能放過他。
還是那句話,這個該死的記者觸碰了崔冽的底線。
無論藍染怎麼勸說,崔冽都不會放過他!
鬼醫正準備下手。卻被耳麥中崔冽的嗓音打斷:「等一下!」鬼醫疑惑皺起了眉頭,勾人的桃花眼,無聲的詢問。
崔冽的聲音似乎帶著笑。
「記者先生很想得到上司的賞識,他自以為聰明地曝光了藍染的信息,但是藍染也為他求情了,所以,留他一條命!」崔冽話鋒一轉,「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他向鬼醫不知道說了什麼,那記者驚慌地看向鬼醫,卻可以依稀聽見鬼醫的耳麥中崔冽那充滿霸氣的笑聲。
他的心不禁沉下來了,不知道自己到底面臨著什麼。
聽到崔冽的命令,抬起滿臉含笑的俊臉,鬼醫那銳利的眸子,轉下,那記者的胯下。
鬼醫二話不說,雙手快速將上身西服往上一撩,大手瞬間取下別在腰際的匕首。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下,手腕一動,將匕首旋轉與指尖。說時遲那時快,手握柄彎身,迅速一揚,往那記者胯下劃去,所有動作不過兩秒間利落完成。
剎那間,一股鮮紅的血液摻雜股腥臭味,如噴泉一般往上冒。「啊……」那記者如殺豬般的聲音,在園中響起,灌進每一個人耳中。眼如銅鈴般大睜,繼而,全身一軟,頭一偏,便再次昏死過去。
看戲的眾人,皆是一驚,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場突如其來的變化……
鬼醫已然直起挺拔的腰身,拿著手中的匕首,歎著氣說:「可惜了!這可是我從國外帶回來的紀念品,如今被污染了,哎!」語氣之中滿是戀戀不捨的歎息,隨即手一揚,匕首準確的落在那可憐的記者身旁。
這一切,幾乎就發生在幾秒鐘內。
連殺手魅影都驚呆了。
沐琳白皙的手掌摀住粉嫩小嘴,眸子大睜,她不是第一次見血,卻是第一次見到鬼醫這般冷血無情,將那記者的命根削下,卻若無其事的可惜他的匕首,好似那把匕首是他的情人一般。男人的命根那是何其重要,傳宗接代、享受極樂等等的作用。
她不禁在心裡長歎一聲,這就是崔冽的懲罰。
因為這個記者曝光了藍染的信息,所以,崔冽雖然沒有要他的命,卻給了他一個如此巨大的懲罰。
當一個男人,沒了命根,他的生活還有什麼樂趣,還有什麼希望?
崔冽,的確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