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石皓羽,我可不會感激你的,我對你,只有討厭和憎恨。
藍染盡量平復著自己的情緒,開始進入了夢鄉。
夢中,她和千惠將好多好多學習用品和生活用品分給那些孤兒院可憐的小朋友,那些小孩子清脆地叫著自己姐姐,伸出了可愛的小手抱著自己的脖子,親了又親。
一滴眼淚從藍染的眼角流了出來,自己和千惠也是出身孤兒院,知道沒有父母心疼是什麼感覺。
所以,她和千惠才盡全力幫助這些可憐的小孩子,只是希望不會再有小孩子最後走上自己這不歸路。
……
別墅的大廳裡
石皓羽依然沒睡。
他穿著寬大的真絲睡衣,依然欣賞著那幅「八馬圖」。|
徐悲鴻的馬的確畫的如此傳神,自己已經喜歡好久了,現在,這幅畫是自己的了。
本來那次拍賣,自己也可以得到它,但是,如果白得的那不是更好?
石皓羽得意地笑笑,拿著那幅畫上了樓,走進自己的臥室,按動牆上的機關,牆壁竟然翻開,一個精緻的保險箱出現在自己面前,將那幅畫鎖進自己的保險箱,然後輕輕地按動機關,保險箱縮了進去,牆壁再合上,這樣,誰也找不到保險箱在哪裡。
石皓羽的家裡,簡直都是重重機關。
做完這一切,石皓羽坐在床上,點燃一支香煙,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再緩緩地吐出。
正在這個時候,電話響了,誰這麼晚,還來電話?
石皓羽不用猜,就知道,是自己那個該死的死黨——蕭景然,也只有他敢在這個時候打擾自己。
石皓羽扯過自己的電話,果然是他。
有多少次,自己跟美女纏綿在床上的時候,這個傢伙都會不合時宜地打來。
現在,那個丫頭並沒有在自己身,下,這個傢伙還是打電話來了。
這多少讓石皓羽有點惱怒。
他接通了電話:「景然,你總是想打擾我是不是?」
蕭景然那邊好聽的聲音吃吃笑著:「我想看看我們石大總裁有沒有將那絕色神偷纏綿身,下?」
石皓羽笑起來:「正在做,要不要聽聽?」
蕭景然也可惡地笑起來:「那就聽聽……。」
石皓羽緊緊地皺起了劍眉,這個欠揍的東西。
「我想,我們總裁大人還沒有收拾好那丫頭是吧?」蕭景然依然在電話的那邊笑,但是石皓羽可以想像到他那張欠扁的俊臉,「那個神偷肯定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景然,你跟我在一起這麼多年,你看過哪個女人我對付不了?」石皓羽的臉好像蒙上了一層寒霜。
「以前是以前。」蕭景然淡淡地說,「我敢打賭這個女人你就對付不了。」
石皓羽不禁冷笑了一聲:「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自大?」
「不是自大,是我看人實在太準,別忘記了,這兩年來,她的情報都是我收集的,我清楚她的一切一切。那個丫頭絕對不是一般難以對付,哪個男人能佔得了她的便宜?」蕭景然似乎有點小小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