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要相信春蘭,王爺給的藥一定可以讓你的傷口很快恢復,並且啊,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王爺親自送來的藥肯定是一般的藥比不上的,就用她春蘭的眼光,只是看著藥瓶的設計以及的藥的潔白無瑕。她可以斷定,這藥一定很是名貴。
「還有小姐,春蘭覺得,如果你和王爺之前的確是有什麼矛盾,你也別再跟他慪氣了。王爺都先跟小姐拉下了面子,小姐可不能將王爺再推到那公主身邊。」春蘭依舊沒有停下,現在她得做一做小姐和王爺之間的調節的人,讓王爺和小姐們早日解除誤會,早早的和好。
「你這張嘴這般會說,若是我再得罪了王爺,可得要你去幫我說說情,那樣我也用不著自己慪氣了,你說是不是?」尚柔不禁笑著調侃春蘭,從穆君顏送來東西開始,無論是首飾還是這藥,春蘭都要發表一下自己長長的評段。就連到現在給她上藥的時候,嘴裡還是不停地在念叨。說來說去,無非都是這幾句話。
尚柔雖然並不覺得煩心,可是她暫時也不想再聽春蘭說這藥與穆君顏是何關係,不然,她怕她自己,都會對穆君顏再抱有希望。
「小姐,你又取笑我!」春蘭已經為尚柔上好了藥,正準備去將這藥替尚柔收好。「春蘭也只是敢在小姐面前說這麼多話,若是小姐不喜歡,春蘭以後不說就是了。」最後那句話,春蘭說得故意有些負氣。
「生氣了?」尚柔走到春蘭的身邊,試探性的問問她,會不會她方才對春蘭說話的語氣有些過了。!>其實,尚柔也知道春蘭是為了她著想,可能她方才真不應該這樣說。「我剛才那是跟你說笑呢,別生氣了。」尚柔邊說著還用手去撓春蘭的腰部,原本春蘭還在強忍裝著生氣,但是過了一會便被撓得笑出了聲。討饒之間,也用手去撓尚柔。
「咳咳。」李嬌嬌在青蓮的攙扶下已經到了這房間好一會,沒想到這主僕就只顧著自己玩鬧,絲毫沒有注意到她得存在。李嬌嬌實在忍不下去,便示意姚青蓮出一下聲。
「小姐,現在該怎麼辦。」春蘭見是公主來了這裡,便知道這公主必定是要來***麻煩的,心中不禁為小姐感到擔心。小聲的向尚柔詢問,接下來該怎麼應對這位公主。
「沒事。」尚柔倒是並不緊張,她住在這王府之中,身份雖是低下,但也敏感。她早已料到,若是她不自行離開王府,這新嫁過來的公主肯定是要尋她的麻煩。
「民女尚柔見過王妃。」若是以前見到她要稱之為公主,現在她以經嫁給進了穆王府,應該是要叫她王妃,就不知道有沒有叫錯。
「哼,原來是尚賤人!」聽到尚柔自己報出名字,李嬌嬌的語氣更是鄙夷。想借此話來先給尚柔一個下馬威,在接下來便能將她一腳一腳踩到腳下。
「民女姓尚,單字柔,不是王妃所聽到的尚賤人。若是王妃的耳力有些問題,民女願意給王妃多說幾遍,讓王妃能夠聽清楚。」尚柔自然是知道李嬌嬌是故意這般叫她,可在這種情況下,她若是應聲,便是在李嬌嬌的面前承認了自己是賤人。若是她默不作聲,就給了李嬌嬌治她罪的理由。
況且,這公主早已將她視為了眼中釘,這般說無非就是在向她示威。她雖不想和公主爭些什麼,但也不願意就這樣任由她欺負。
「你。」李嬌嬌沒想到這賤人會這樣說,現在反而倒將她自己弄得了尷尬的境地。哼,「不就是王爺寵你嗎,就敢對本王妃這般無禮。」
「回稟王妃,第一,王爺並不寵愛尚柔,第二,我只是想讓王妃能夠聽得清楚尚柔的名字,無意對王妃無禮。」尚柔說這話時,將自己擺在了一個很低的位置,微微頷首,沒有想去頂撞李嬌嬌,只是想對李嬌嬌說出事實而已。
「別以為你這樣說,本王妃就看不出你是何心計。」李嬌嬌對於尚柔所說得話,全然當做是她在為自己辯解。「本王妃警告你,你迷惑王爺的事,本王妃是不會放過你的,奉勸你還是早些自己離開王府。」
「尚柔也不想留在這裡,只是王爺的強囚,尚柔也不想迷惑王爺,尚柔也想讓王爺早些放過自己。如果王妃能讓尚柔離開王府,尚柔心中自當感激不盡。」既然公主這樣說,尚柔也只好和她把話說明白。若是她硬要糾纏於她,那她也沒有辦法。」哼,虛假。「李嬌嬌認定這是尚柔在向她示威,想用王爺來壓她。這賤人的話中,不就是在告訴她這個正王妃,王爺是如何如何寵愛她這個姘貨,如何如何離不了她麼。」本王妃也就不跟你浪費這些唇舌了,本妃只是可憐你,想讓你認清事實而已。「這賤人比她想的還會狡辯,現在還有著穆君顏給她撐腰,要想動她,或是趕她出府,恐怕還要頗費一番工夫。
「妻和臠寵之間是有著很大的區別,你以為昨晚王爺是瞥下我來和你歡好,是因為寵愛你麼?」李嬌嬌說著便故意將頭轉向另一邊,露出脖子上面穆君顏昨晚留下齒痕。雖然穆君顏沒有真的碰她,但是這個齒痕也夠她打壓這賤人了。
「王爺是憐惜本王妃,怕讓本王妃太累,所以才將未發洩完的yuwang全都發洩在你這個臠寵身上,不要以為你對她有多重要。」今日跪得太久,身體實在是累得不行,李嬌嬌不承認是因為尚柔沒她想像中的好對付,才這麼快打了退堂鼓。既然已經扳回了自己昨晚因失寵而失去的面子,那她也不想在這賤人的地方再待下去。
「青蓮,扶本王妃回去!」李嬌嬌傲然地轉身,最後對著尚柔的眼神仍然是充滿鄙夷。
穆君顏獨自走回了自己的寢房,今夜他不想和李嬌嬌同處一室,也不想去找尚柔。他給尚柔的冰玉膏已經不是原來的冰玉膏,已經做了之後,穆君顏現在竟猶豫自己這樣究竟對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