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本初一戰潰敗,損兵折將近乎四萬餘,其中直接被斬首的就高達一萬,其餘的全都是重傷不治的,更為恥辱的是其中許多人都是死在潰逃路上,被自己人踩死的!
丟臉都快要丟到姥姥家了!要不是張揚在最後時刻維護自己只怕這顆六陽魁首就成為別人的酒杯了!袁紹心中憤怒,良好的修養讓他壓制住了,他將責任全部攬到了自己身上,不怪任何人;
對李傕的勝利是我頭腦發昏沒有正視敵我雙方在戰鬥力上的根本差距,作為一個首領,更作為一個指揮打仗的將軍而言,驕兵必敗的道理誰都知道,但我還是犯下了這個不可饒恕的錯誤!
正是因為這個錯誤導致了數萬同袍死於非命,這些全部都是我袁本初的失職,是我袁本初無能連累的大家!我愧對你們,更愧對死去的弟兄們!是我無能啊
只是我心有不甘!我等會盟討賊,就是為了除去國賊,廓清環宇,還大漢一個朗朗乾坤!如今,賊人氣焰愈發的囂張,我卻無能為力紹,厚顏懇請各位助我一臂之力!殺賊!殺賊!殺賊!
當著十萬餘殘兵敗將的面,袁紹豁出去了自己一向重視的名譽,深刻的檢討自己的過失,將一切罪責背負己身,更是登壇祭拜戰死的聯盟軍戰士;
盟軍被感染了,不少人都被袁紹的大義所感動的涕泗橫流,不要懷疑他們不是在作秀,他們當中真的有很多報國志士,即使他們的文化水平並不高,他麼依然懂得忠心報國!
一戰潰敗,袁紹謹慎了許多,緊紮營盤,堅守不出,呂佈兵鋒太過強勢,他只能暫避鋒芒以圖後發制人,這也是不得已大敗之後軍心不穩,貿然出擊只會傷上加傷;
郭圖回來了,帶來了袁術要五萬戰馬以及甄氏商團的條件,答應了不參與袁家家主之位的爭奪,並且支持袁紹成為家主,這個消息算是唯一能夠安慰袁紹的事情;
甄氏商隊再珍貴也比不得四世三公袁家家主的名頭,袁紹可以將它一腳蹬開,倒是五萬匹戰馬有些吃力,僅僅是有些吃力罷了五萬匹戰馬對於與鮮卑烏桓等塞外遊牧民族交好的袁本初來說不算什麼;
郭圖回來帶來的改變不僅僅是讓袁本初心中的陰霾散去不少,他還提了一個建議將十八路諸侯聚集在一起,共同誅討呂布,呂布是董卓最為強悍的得力部將,更是他的義子,於是一句奇葩的口號被喊了出來——誅董卓易,只需破掉呂布!
真不知道他將身份還在呂布之上的西涼四大將軍置於何地!李傕戰敗了,但是他表現出的戰事素養以及頑強拚搏,堅韌凶狠的性格都不是常人能夠相比的;
胡珍,這個豺狼一般狡詐的傢伙連江東猛虎在他手上都栽了一個大跟頭袁術等人也只是與其對峙,並沒有主動進攻的意思,就是害怕被他抓住機會,一擊即潰;
時常塞外打獵,追逐凶狠的遊牧民族,將他們打的抱頭鼠串的白馬將軍,還有先後挑起西涼叛亂的悍將馬騰為何他們不敢異動?只是不斷的在試探?還不是徐榮的存在?
郭汜,與其他三人齊名的人物,就算比這三位差上一些,可誰又敢小覷呢?除此之外西涼軍中的華雄張繡樊稠等等等等,甚至包括隱藏很深的李肅,這些英雄豪傑都是吃乾飯的?
郭圖本身就是建議聯盟軍抱團行事,以大軍碾壓的行事取得對董卓的勝利的人,尤其他還認為在滅掉董卓的時候還要保存實力,消耗其他的諸侯的實力;
三十路諸侯逐鹿天下,各施所長,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與行事方式,郭圖這麼想也沒有什麼不對的,況且他這次替袁紹將袁家家主之位討在手裡,立了大功,袁盟主決定任用他的意見,召集各路諸侯前來虎牢關會師討伐呂布;
袁本初的性格暴露無遺,大概也就是憑借喜好採納意見,而不是博采眾長,耐心聽取意見,他更喜歡的是那些符合他胃口的意見與建議很不好的一個習慣;
袁紹的命令很快的被傳了出去,距離虎牢關四五十里路的汜水關攻堅部隊最先得到了消息「得瑟!」,這就是李凱看到這道命令的反應,充滿了反感的發牢騷;
「我估計袁盟主在呂布身上吃了大虧,不然他也不會這本急切的召集咱們回去,朝令夕改啊說好了的五路進軍,僅僅在十天後就宣告破裂嘖嘖!」,戲志才咋舌;
「胡文才能放過我們?看他的樣子似乎很急,連續兩天尋求我們決戰,不知心裡打著什麼鬼主意!前往汜水關,還要考慮他會不會與呂布相約,夾擊我們凶險異常啊」,李某人感歎道;
戲志才努了下嘴:「嘖——!的確不好辦,可他是聯盟軍的盟主啊大家心知肚明,若是他這個盟主的命令我們不聽,這個聯盟也會隨之分崩離析,而那個不聽命令的人就要被天下人所指責」
「哎?不如我們這樣,這樣如何?」,李某人眼睛一轉,小聲的嘀咕著,偶爾還發出幾聲奸詐的笑聲,令人毛骨悚然;
戲志才眼睛一亮,贊曰:「妙啊簡直就是妙不可言!太有才了!」,兩個臭味相投恩,應該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知己朋友在一起擊掌相慶;
風輕雲淡的下午時間,陽光明媚,初春時節萬物復甦,到處都展現一片生機盎然的景象,汜水關上的胡珍卻一點也沒有高興的意思,他努力地在思索著關東聯軍這是唱的哪一出?
從上午到現在,已經連續第三波兵馬從他們眼簾當中大搖大擺的向東方開進,擺明了告訴你,老子不跟你玩兒了,俺們要去虎牢關找袁大盟主去;
胡珍吃不準,聯盟軍這是在引誘他出關迎戰,還是在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如果此時應戰,他們會不會在外邊設下埋伏?又會不會趁機搶關?這些都不好說啊
董相國的命令是盡快的結束戰鬥,前往虎牢關待命他也一直尋求與聯盟軍決戰,聯盟軍鳥都沒鳥他將他晾了兩天,而今一反常態,他卻猶豫不決起來;
「將軍!又有一波關東軍過去了!塵土飛揚,人數好像不少!哨騎也回報,他們的大營已經陷入沉寂,但帳篷還在,糧草輜重卻沒了蹤影!」,張繡急匆匆的踏上牆頭低聲稟報;
「糧草輜重不翼而飛嗎?立刻出兵!他們這是想要溜走,之前一直在詐我!」胡文才當機立斷,點起三萬西涼鐵騎,殺出關去!凶狠的撲向遠處那一撥關東軍;
「咳咳咳他娘的,這煙塵弄得也太大了點了!」,李某人捂著口鼻,在他身邊的騎兵每個人都拖著一根樹枝,造成了濃煙滾滾,兵馬眾多的假象;
這是第四次從胡文才的眼皮子底下路過,而這四次行進全都是一波五千人的騎兵造成的也就是說這僅僅是個計策,誘使胡文才出關的計策!
「先生!汜水關出兵了!足有三萬人馬!氣勢洶洶!」,俞涉飛快的前來稟報,這位汝南驍將如今在李某人身邊充當一個護衛的位置,一直在尋求他的人生目標;
「哈哈哈」,李凱放聲大笑,難免吃了一嘴灰塵:「呸呸!來得好!加快速度!扔幾件鎧甲兵器在後邊不要集中,零零落落的即可!」
聯盟軍的速度愈來愈快,偶爾還有幾件鎧甲頭盔兵器『掉落』,除此之外還有壞掉的車攆以及上邊的幾包糧食給人一種急速行軍的狼狽感覺,而且是發現敵人後的那種表現;
西涼軍機動速度非常之快,胡文才在馬上順手劃破一包糧食,都是上好的粟米,這麼幾包糧食也足夠一千人吃上一頓,若是時間不緊張,誰也不會輕易拋棄這些寶貴的糧食,尤其是黃巾之亂時都感受過那種饑荒的人;
胡珍沉聲說道:「再加快速度!華雄!領兵五千,去右側,落後一里不怕意外就怕外一嘛!還是謹慎些的好!全軍衝鋒!滅了關東那些鼠輩!」
「我擦戲志才這廝還沒準備好嗎?快點啊再等一會老子就沒命了!」,西涼鐵騎就在身後不遠處,李某人都可以看清他們猙獰的面孔了,心中不由的有了一些慌亂;
急速奔跑中,聯盟軍竄進了一片樹林當中,胡文才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地面上的痕跡!不是馬蹄印像是被什麼東西清掃過的一樣中計了!
看著狼狽的奔過來的李某人,戲志才偷著笑了兩聲,估計是因為樹枝太過茂密,他頭上的束髮冠都被打掉了,披頭散髮的樣子,很是好笑,就連袁大少爺也沒心沒肺的開著玩笑:「孝先你這是?」
李凱翻了翻白眼,什麼叫遇人不淑?這就是了!「動手吧!胡文才一經發現不對頭了!」
「嗯哼!」,戲志才點了點頭,命令身旁的人擊響戰鼓,戰鼓九次雙手重擊,隨後便是越來越快如同雨打芭蕉的節奏,聯盟軍也有了行動!
「嗖嗖嗖」,漫天羽箭傾盆落下,西涼軍遭遇了伏擊,他們現在身處兩片樹林的中間地帶,就在兩片樹林中埋伏了由孫文台部將程普黃蓋領銜的三萬弓弩手!
啥也別說的,說多了全是淚水啊張繡一聲暴吼:「弟兄們!報效丞相的時候到了,不怕死的跟我沖」,啊字還沒喊出來,張繡就被胡文才一腳踹了回去;
「都他娘的什麼時候了?他們這是有預謀的伏擊!速撤!少扯沒用的!」,胡珍叫道:「撤兵!衝出去!」
並不是悍不畏死就值得稱讚了,能屈能伸也是顯示一個人內心強大的重要表現胡文才無疑是一個大丈夫,驕傲的同時並不自大,在不怕死的同時又不想死的不值得很矛盾的人啊
胡珍打過很多硬仗,也打過很多勝仗,同樣又打過很多敗仗,可他不得不承認這是他打過最鬱悶的一仗李孝先這孫子實在是太陰損了!又他娘的這樣玩的嗎?
西涼軍回程的路被堵上了,被枯乾的樹木燃起的大火堵住了,在這個兩側都是樹林的地方,取點木材還真是小菜一碟,於是乎西涼軍只剩下了一個選擇鑽樹林,道路兩頭可都是大火啊
「射死他們!」,大火後邊隱隱能聽見有人在呼哨,韓當祖茂這兩位爺,也是鬱悶了很久,如今有了報仇雪恥的機會,豈能不珍惜?他們也率領三萬弓弩手往死裡射擊!
對付騎兵,最好的方式就是弓箭,但是騎兵的速度又注定了弓箭的性質很雞肋而這次,設計好了地形將西涼軍圍困在一塊地方之後,這些弓弩手就可以憑藉著騎兵逾越不過去的屏障,撒歡尥蹶子的射擊;
「嗖嗖嗖」,「啊啊啊」,這種循環式的聲音突兀的聽來,也許會引人發笑,時間長了,剩下的也就是驚懼了,畢竟每一聲響動都可能是在代表一條人命的逝去;
胡珍眼睛血紅暴躁不已!衝進樹林?進還是不進?騎兵作戰有很多忌諱,被稱為禁與死地,至於有多少沒人去整理,但可以知道的是,騎兵非常忌諱在樹林中作戰,尤其是充滿了荊棘的矮灌叢;
還沒有給戰馬穿鞋的年代當中,戰馬的損耗非常的巨大很多馬匹都是因為損傷了馬蹄而不能繼續馳騁疆超樹林當中能夠傷害他們的東西太多了;
前些日子張繡在樹林當中與黃蓋程普打了一仗,貌似還佔據上風,那是因為那片樹林與這片不同那片樹林是高大的楊木林,地面平整,只有一些雜草,而這兩片樹林都是歪七六八的榆樹以及不知名的灌木;
進去就是死啊不進也會死,而且死得更加的窩囊,胡文才一咬牙一跺腳:「跟他們拼了!活著干死了算!十八年後老子還是一條好漢!弟兄們誰願與我同生共死?」
激動人心的話總是能引起共鳴,西涼人從不缺乏熱血與豪情「戰!戰!戰!必勝」,到了這個時候,他們依然堅信自己還是能夠取勝的!
位於這片樹林後的山坡上,就是聯盟軍的首腦所在地,袁術孔胄孔融以及喬瑁都在,他們充其量也就是一個看客,尤其是孔氏二兄弟,純粹是無病亂呻吟,還想著作一篇賦;
在他們身前是負責調度指揮的戲志才:「西涼軍起勢了!」,他喃喃自語,手臂一陣,戰鼓的聲音再變,換成了兩重一輕的聲響,整個汜水關外的聯盟軍有十萬餘兵馬,除了負責射箭的六萬弓弩手,還有四萬人未動呢!
孫文台在就等的不耐煩了,坐在高頭健馬上,古錠刀向樹幹劈砍,一棵百年老樹幾乎被他幹掉了,驟然出現的鼓聲使他的動作一個停頓,原本焦躁的心情立刻是陽光萬里!
「兒郎們!幹活了!隨我上!幹掉胡珍這個賊人!」,一聲大吼,孫文台興奮異常,一馬當先的衝了出去,緊隨其後的是他的長子孫策小正太,小正太急忙上前拉住孫堅的戰馬:「父親!我們負責的不是衝鋒陷陣!」
孫堅回身一望,士卒們正用一種看傻逼的眼神再看他,心中鬱悶,訕訕道:「知道了」
他負責的的確不是衝鋒陷陣,而是在西涼軍決定向樹林當中進軍的時候,對其進行打擊,用的方式嘛放置拒馬,安排鉤鎖,都是就地取材的工作;
將麻繩綁到樹幹上,連成一片,估計戰馬就是化身袋鼠也不能躲過這種多層次的絆馬索,誰見過那種可以蹦蹦跳跳個不停的戰馬呢?再加上高大的拒馬,胡珍向西側突圍的道路被堵上了!
西側的道路不通,同理,東側還有黃忠率領的一萬兵馬給他們下絆子,胡珍也想到了,所以在衝向樹林無果的情況下他決定衝向火海!活生生的衝出一條道路!
不管戰馬願不願意,它們這些不會說話的戰士都必須冒死衝向火海為西涼軍衝出一條求生的道路!不然,他們身後那群牲口就會拿尖刀刺他們的屁股;
西涼人,愛馬如命,可能自己的戰友死了他們只會沉默一段時間,然後該幹嘛幹嘛,他們認為那是宿命,而戰馬就這樣無情的被驅趕衝向火海,被大火燒的嘶叫著死去他們心痛不已,甚至有人哭了!
「華雄呢?」李某人距離戰場的距離不遠,他沒看到那個高的離譜的關西第一勇士!難道胡珍出行沒有帶他?還是胡珍命令華雄在身後一里之處跟隨,小心行事換來了生機!
「轟隆隆」,「督軍勿慌!華雄來也!」,伴隨著鐵騎的轟鳴,猛獸般的華雄殺出一條血路,他沒有在第一時間出來,而是選擇了隱忍,知道現在他才來!將火海後的聯盟軍殺成兩半胡珍的辦法也起到了作用,打通了道路雙方匯合,西涼軍被接應出來!
「放箭!放箭!還愣著幹什麼?」,程普大聲吼叫,聯盟軍恍然大悟,手中的弓箭不是裝飾,是殺人的利器,不能殺人叫什麼利器?西涼軍被射殺無數,但他們還是突圍而逃,留下了一地屍體!
「西涼軍至少扔下八千餘人而我們僅僅損失一千餘人此戰大勝啊」,袁大少爺興奮極了,嚴格的來說從戰術到指揮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但他還是很高興,因為這是他的手下制定出來的一個嚴格而又縝密的計劃,如此方得勝;
部下的勝利即是他的勝利,他們是一榮俱榮的關係袁大少爺在諸侯面前也是大大的長臉,對他的得力干將更是讚不絕口;
聯盟軍取得勝利,胡珍華麗麗的撲街,頭髮都燒焦了幾縷的他仰天長嘯出了一口惡氣,轉而說道:「建忠!關東軍的動作!看看他們有沒有得意忘形!」
張繡花了一個時辰回來稟報:「叔父!關東軍收拾營帳,真的向虎牢關開進了!您說的很對,他們現在防禦很鬆懈,估計還沉浸在喜悅當中不可自拔!」
「很好!誰願意與我同去?洗刷自己的恥辱!」,胡文才頭也不回的怒吼,打馬衝向聯盟軍撤退的方向!
他賭對了,聯盟軍防禦很鬆懈,大勝一場後不少人都得意忘形,胡珍的回馬槍殺的漂亮!若不是孫文台率領他的精銳部隊抵擋住了西涼鐵騎的分割穿插,為大軍爭取了時間,估計一場大潰敗跑不了;
「人艾不能得意就忘形!胡文才教給我們一個好道理!」,斜陽照耀在遠去的西涼鐵騎身上,心有感歎的李凱,如是的說道;
畢竟在聯盟軍身上吃了大虧,損兵折將不在少數,胡珍也沒有阻止聯盟軍開往虎牢關的實力,聯盟軍宣告安全
除了汜水關外的聯盟軍遭遇了胡文才的打擊之外,其餘的人都很順利的想回走,真是同人不同命啊其實最鬱悶的還是曹操,如果有人在他的歸途進行阻攔,他說不定會很高興呢!
可惜的是到了現在他與陶老爺子一直走在路上,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看到,去的時候蝸牛一樣,回來的時候卻是迅捷如風,曹孟德打心眼裡鄙視陶謙!
忙著造船的張氏兄弟估計壓根就沒想過奇襲洛陽城,風險太大,很容易被董卓大軍包了餃子再也看不到人世間的花花綠綠,如果僥倖成功了,袁紹那裡又該怎麼辦呢?這個大將軍的位置真的那麼好拿?
滎陽一帶的馬騰公孫瓚韓馥以及那個王匡與徐榮小打小鬧了十幾天也沒看出對方的破綻,倒是被人家徐榮看出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簡單;
王匡就是那個破綻,他是袁紹安插在這個勢力當中的棋子,本來徐榮已經打算設計與聯盟軍大幹一場了,結果袁紹的盟主令到了,他也只能望人興歎,各司其職,他不可能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放棄滎陽去增援;
毫不客氣地說滎陽才是洛陽城的門戶,汜水關虎牢關萁關黃河道這些地方似乎都可以直接到達洛陽城,其實不然,在地形上來說只要突破滎陽,那才是毫無阻礙,一馬平川!這裡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