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提要:失去了源的暫時支持,實體穿越很不穩定,誤打誤撞的穿越到了一家客棧的天字一號房裡,遇到了一個也叫馬孝全的男人,不過對方貌似已經被人打死了
++++++++++++++++++++++男人探前身子,仔細的看了看這一對苦命的野鴛鴦:女的還好,臉上身上似乎沒什麼疤痕,不過脖子上有一道明顯的勒痕,從痕跡上判斷,女人是被人勒死的;男的就有點慘了,臉上的淤青和血痕比較多,脖子上也有一道痕跡,只是痕跡並沒有像女人一樣泛紅,而是發紫,從這看來,男人應該是在死後被人勒了脖子的。
「嗯~~男的應該是被打死的,後來有做了個假象,在他脖子上勒了一下嗯?他的長相kao,不是吧」男人仔細的看了看那已經死了的男人模樣,又想了想自己的長相,不禁有些驚訝道,「怎麼和我長這麼像啊?不是吧」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臉:「靠,難道那種傳說中的一模一樣,真的有?」
正猶豫間,男人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唯唯諾諾的聲音:「少少爺您您您怎麼?」
男人轉過身,看到他身後正站著身著粗布衣衫的小伙子。
「嗯?你誰啊?」
這小伙子很是驚訝,瞪大眼睛望著男人:「少爺我我是土蛋啊您怎麼不認識我了啊?」
「啊?土蛋?這」男人扭頭看了看身後的兩個死人,心中一凜,一把拉住土蛋。
「剛才這麼大動靜,應該會來人的,快,先離開這裡」
「哦,哦,哦~~」
男人拽著土蛋的衣服,兩人從側邊樓梯溜了下去,也就在這時,官兵從正門衝了進來。
「老闆,有人報官,說你這天字一號房死了人?」
「哎喲官爺啊,哪有啊?」
「少他媽廢話,最近你客棧是淡季沒啥生意,最容易發生這種死人是事了,麻溜的帶路~」
「唉唉唉~是是是,這就帶幾位官爺去!」
客棧老闆帶著一夥官兵來到天字一號房的門口一看,一下子傻了眼。
現在是淡季,兩個店小二正好請了假,所以就老闆一人守店,剛才自己因為內急出去上茅廁去了,客店裡發生的事情他是一概不知。
一個官兵指著一片碎木上的鞋印問客棧老闆:「嗯?這他媽的怎麼回事?房門怎麼被人給踹掉了?」
客棧老闆也是驚嚇不已,怎麼上個廁所,光天化日之下都有人來搗亂啊,這可是北京城啊,這可是咱大明王朝的都城啊。
「我我也不知道啊」
「放你娘的狗臭屁~」幾個官兵罵罵咧咧的進了房間,緊接著就看到了房間裡已經死了一會兒的赤~~裸男女。
一個官兵走上前,用手在那女屍裸露的胸上捏了一把,這才將女屍用布子給蓋住了。
「誒?這不是馬家的那個四少爺麼?」
這官兵一開口,剩下幾個官兵紛紛驚了一跳。
「不可能吧,四少爺?馬家的那個紈褲子?」
「是啊是啊,你們看,你們看啊~」
官兵們湊了過來,扳著那男屍的臉仔細的看了一會兒。
「我次奧,不是吧,這他娘的真是那個紈褲子啊,咋辦呢,死球了~」
為首的官兵皺了皺眉頭,一把將客棧老闆揪到身前,質問道:「嗯?你這發生人命了知道不?」
這家客棧的老闆也是個新手,要不是親戚有事,他也不會來盤下這客棧。眼前的官兵這麼一隻質問,客棧老闆乾脆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一個兵油子湊了過來,對那為首的官兵悄聲道:「頭兒,要不這事壓住得了,咱敲一筆錢咋樣?」
「嗯?壓住?現在死了的人是馬家的那個紈褲子,雖然這傢伙在這北京城很不受人待見,但怎麼著也是馬家的他娘的,我們要是私自了了這事,馬家要是知道了,你我別說飯碗了,估計項上的人頭都難保了~」
「頭兒,那咋辦呢?」
為首的官兵瞪了一眼呆若木雞的客棧老闆,嘴一咧:「事情總要有個交代,既然人在這兒死了,就得找個頂罪的~」
幾個官兵點了點頭,連連的嗯了幾聲,繼而前後左右一架,將那客棧老闆給架了起來。
「官爺,你們你們認為是我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
為首的官兵歎了口氣,拍了拍那客棧老闆的臉:「哎,哥幾個也知道不是你,因為你上茅廁的時候哥幾個看著你了,可是這事總得有個了結是吧,你知道死了的這個男人是誰不?」
客棧老闆搖了搖頭。
「你真是個棒槌,這是馬家的那個四少爺,馬孝全,你聽過沒?」
「四四少爺就是那個強搶民女四處搗亂的那個紈紈褲子」
客棧老闆話還沒說完,一個官兵笑道:「喲呵,還說你不知道,這馬孝全在北京城可謂一頑主了,行,跟我們回衙門吧」
「官爺啊,我冤枉啊,真的冤枉啊官爺,我有錢,你們要多少錢,只要放我一馬」
為首的官兵搖了搖頭:「老闆啊,放平常,哥幾個收你點錢,還真就替你擺平這事兒了,可是這馬孝全不是個善茬兒,他那馬家更不是什麼好惹的,你啊,對不住啦」
「嗚嗚我冤枉啊,冤枉啊」
衙門。
官兵將那個老闆提溜著扔到府衙大人的面前,恭敬道:「大人,這客棧的老闆殺了兩個人~」
「嗯?」一個肥頭大耳的胖男人抬起頭,扣了扣耳朵問道,「是不是剛才有人報殺人的那個兇手啊?」
幾個官兵對視了一眼,瞬間達成默契:「是的大人~」
「梁大人啊,我是冤枉的,我先前上茅廁去了,啥也不知道啊~~」
胖男人擺了擺手,沒理會那客棧老闆:「死的人是誰啊?」
「回大人話,死了一男一女,貌似是正那個啥呢就被殺了,女的沒細細看,男的男的」
「嗯?怎麼了,男的怎麼了?」胖男人端起茶杯,捋了捋杯蓋問道。
為首的官兵湊上前來,悄聲道:「大人,死的那個男的,是馬家的那個四少爺,馬孝全。」
「光啷」一聲,胖男人手中的茶杯跌落在地。
「誰誰?」
「大人~馬孝全~」
胖男人抿了抿嘴,抖著手從懷中掏出一塊兒手帕,狠狠的在自己的肥腦袋上擦了幾下。
「真真是馬孝全?」
「大人,千真萬確,馬孝全的模樣,北京城的人都認識」
胖男人呼了好幾口氣,右手扶在太陽穴上揉了幾下,突然站起了身,繞著桌子轉了好幾圈,一邊轉圈一邊自言自語道:「這事鬧大發了,鬧大發了怎麼辦,怎麼辦?」
繞了好幾圈,胖男人都沒想出來個好的辦法。
「屍屍體現在在哪呢?」
「回大人話,在後院呢~」
「快,把衣服褲子全部都給換上,哦不,身子先擦乾淨,快~~快去~」
「是~」
看著官兵們慌張的跑出門,胖男人總算是稍稍鬆了口氣。
「大人~~」一直沒有開口的師爺突然說話了,「大人,我覺得這事得馬上去通知馬家。」
胖男人想了想,無奈的點了點頭:「哎,也只能這樣了,等他們把那死哦不,馬四少爺身上擦乾淨弄整齊了,我親自去一趟馬家吧」
馬家,一處側門外。
「少爺,快,趕快從這側門進去,今天你禁足不能出來的」
「唉唉,我我不是你家少爺啊,你怎麼硬拉著我來啊~」
「少爺您怎麼說這話呢,今天早上就是少爺您讓土蛋帶您從這側門溜出來的,少爺說要去幽會小翠花呢」
「什麼小翠花,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哪有啊?」
「少爺,您這是怎麼了啊,是不是老婦人將您禁足了,你腦袋秀逗了啊?」
男人眉頭一皺,砸吧嘴道:「怎麼說話呢,我說了,不是你家少爺了,你腦袋才秀逗了呢~」
兩人正你拉我扯時,,身後突然響起了一聲怒吼。
「我看你腦袋才秀逗了~畜生,讓你禁足,你又偷跑出去了?」
先轉過身的是土蛋。
土蛋一看,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老老夫人」
「土蛋,是你放這畜生出去的?」
「老老夫人,我我」
「土蛋,你好大的膽子啊~」
男人扭過頭,見土蛋跪在地上瑟瑟的發著抖,有些好奇的朝對面望去,就看見一老婦人正凶神惡煞的瞪著自己,老婦人的身邊,還站著個年輕的美貌女子。
這女子雙眼皮大眼睛,皮膚白皙,手指修長,讓人一看就心生喜愛。
男人的目光很是肆無忌憚,看得那女子渾身的不自在。
「畜生~你亂看什麼呢?」老婦人突然大吼一聲,手上的枴杖狠狠的懟了一下地面。
男人一臉的迷茫,低下身子問土蛋:「哎~那老婆子誰啊?」
土蛋驚恐的望著男人,嘴巴不停的抖落著:「少少爺她她她她她是老老老老夫人啊就就就就就是您您的奶奶奶奶奶奶奶奶啊」
「行了行了,你一連說了十八個奶,我有難麼多奶奶嘛?」男人不耐煩的直起了身子,剛準備抬頭,腦門上就「咚」的一聲挨了一拐棍。
這一棍來得實在是太突然了,也怪男人沒有注意到,只聽「咚」的一聲,拐棍準準的打在了男人的頭上。
「哎喲我次奧~~」男人捂著腦袋,剛準備躲開,拐棍又打到了身上。
「小畜生,小兔崽子,我馬家的名聲都讓你這個小畜生給搞壞了」
老婦人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男人躲的越凶,她打的就越準。
要說硬躲閃的話,男人是很容易躲過老婦人的拐棍的,可是實體穿越過來,還搞不清現在的狀況,最好不要暴露太多。
「停~~」男人捂著腦袋後退了好幾步喊道。
老婦人似乎也打不動了,停了下來氣喘吁吁的瞪著男人。
「奶奶~」年輕的女子走上前,惡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輕輕的拍著老婦人後背,給老婦人順氣。
「你這個不孝的小兔崽子,你給我過來~」
男人指著自己:「你說我啊?」
「廢話,不是你是誰?」
男人心中一凜,心道:壞了,難不成這家人把我當成他們那個已經死了的四少爺了?
「我我不哎喲餵你」男人話還沒說完,就被那年輕的女子上前揪住了自己的耳朵。
女子似乎很享受揪人耳朵的快感,一邊揪還一邊不停的擰。
男人疼得呲牙咧嘴,心道你要不是個美女,老子我早就一巴掌把你扇南門外了。
「奶奶,我把他給你揪過來了~」女子得意的對老婦人道。
「嗯~乖,給我把他帶進去~哎~~」老婦人說著,拄著拐棍,在土蛋的攙扶下從側門進了院子。
男人剛準備開口,女子突然道:「馬孝全,你給我老實點,我是你大嫂,你要是不老實,我就把你的事告訴你大哥~」